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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注意推過來一張寫滿了正確步驟的草稿紙。我很驚喜地抬頭盯著他的側(cè)臉,他那時候可真好看啊,好像六月青井里投下的一輪月,清冷又夢幻,輪廓留存著少年的柔和,全然不像我剛醒來那天硬冷成一塊老青石板。誒,對了,我們不是才十七嗎,陳以承穿什么西裝裝什么霸道總裁?。?/br>“什么十七歲?!”仔細一看我的發(fā)小也老了不少,像是被生活榨干了水的小青菜,“林方唐你別再裝失憶了啊,您都二十七了!二十七!馬上奔三了!”我著實被這個消息砸得頭暈,發(fā)小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你別跟我講什么愛面前誰都十七歲,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br>這次的劇情毫無前情提要,我的大腦空空蕩蕩,對現(xiàn)狀一無所知。“你從柯家大宅的樓梯上摔下來這件事我不信沒陰謀,不過有句話你要記好,不要相信柯誠?!?/br>發(fā)小循循善誘,苦口婆心,而我完全理解不了,我問他:“什么柯家?什么柯誠?我不是從教學(xué)樓摔下來的嗎?我們家好像沒跟柯家有合作啊?!?/br>我的表情太真摯語氣太訝然,發(fā)小緊盯著我臉上的每一個毛孔試圖找出破綻,可他失敗了。他開始懷疑人生:“你真的失憶了?”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是十七歲的林方唐呀,你信我?。?/br>但我覺得我這樣說得被他打一頓,于是乖巧閉嘴地做我的重診病號,虛弱地靠在墊高的枕頭上看他。發(fā)小終于信了,他痛苦地抓著頭發(fā),新做的顯發(fā)量的發(fā)型岌岌可危:“你怎么能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失憶了呢?!那你不得被柯誠整死?。∧泸_了他兩次,這一回他是絕對不可能再相信你的?!?/br>“又或者他以前也沒信,但這回?!卑l(fā)小講起事情來跟他小時候一樣抓不住重點,“哦對了,柯誠就是陳以承,他現(xiàn)在是柯家的下一任掌權(quán)人,而你——”我被他手指一指,莫名有些不安的預(yù)感:“我?”“你是他的妻子啊,”發(fā)小滿懷同情地看著我,“史上最悲慘的小新娘,新婚第二天就從主宅的樓梯上摔了下來,要說沒有柯誠本人的授意,我真不信那個孩子能那么沒有眼力見兒的沖撞你?!?/br>我突然渾身發(fā)冷:“嫁給他?我們蔣家已經(jīng)沒落到聯(lián)姻的地步了嗎?我爸爸……他為什么還不來看我?陳以承他為什么換了身份?”發(fā)小看了看時間,十分抱歉地揉了揉我的頭,表情凝重:“唐唐,他快回來了,有些話我們得私下聊。只是叔叔他,過世了……”“有些話不該我來講,”發(fā)小咬咬牙接著補充,“你小心柯誠,別再陷進去了?!?/br>再?我先被父親的離世的消息震得有如五雷轟頂,又被發(fā)小語氣里對陳以承——我目前還改不過來的敵意不安驚攝。最奇怪的是,明明在他口中我與陳以承兩廂厭棄各有保留,卻結(jié)了婚。我實在難以接受目前的局面。在我十七歲那年,喜歡上的那個貧寒人家的清冷少年,在我全然不知曉的十年間搖身一變成為柯家掌權(quán)人。我明白了,這是一部懸疑。第5章2018.11.12大家好我是林方唐,陳以承先生的小嬌妻(呸)。我節(jié)奏適應(yīng)的蠻快,不過陳先生不怎么配合我,再加上這次作者興致缺缺,始終不給我線索,于是我開始沉迷推理。巨大的歡呼聲將我從推理的思緒中抽離,一個多星期不用腿猛然站了起來還有點不適應(yīng)呢。誒現(xiàn)在不是感嘆這個的時候。我茫然環(huán)顧四周,周圍一片漆黑,只有眼前那塊空地密密麻麻亮著不同顏色的光,一閃一閃煞是好看。正當(dāng)我想找人詢問之時,燈光刷地一亮,緊接著令我無比痛苦的熟悉前奏瞬間燃爆全場,而我條件反射地跟上節(jié)拍一起搖擺,差點把舌頭咬破。臥槽難道我花瓶本瓶又回來了?!一個蛇皮走位,我恰好晃到新染了一頭綠毛的小可愛身邊,著重看了眼他被抹的花里胡哨的臉。這迷人的粗眉!果然是嘰里呱啦公司Codyjiejie的日常水準!小可愛是我們團的忙內(nèi),人小鬼大個子不高,還有成長空間。我瞧他小小年紀就試圖露出魅惑撩妹勾唇笑,不禁感嘆后生可畏。然后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是簽售會的現(xiàn)場!那一片花花綠綠的光自然是我們各自的粉絲舉著的燈牌,屬于我的紫色在一派紅黃藍綠里瑟瑟發(fā)抖,勉強擠出一點微弱的光芒。怎么說呢,大家都辛苦了,嗚嗚嗚嗚。等我最煎熬的表演部分結(jié)束后謝幕,陳眠便趁著舞臺黑下來的視覺盲區(qū)攬住我的肩一起下臺。這也是我們營業(yè)的一部分,專給粉絲拍照創(chuàng)造機會,誰的相機還沒個夜視模式了。一星期不見,我覺得他更粘人了。整個頭湊過來壓得脖子委委屈屈地彎著,跟我咬耳朵:“前輩前輩,我們現(xiàn)在就逃跑吧!”日哦,我都快忘了還有這一茬呢!經(jīng)歷了上一回的突然斷更,我懂了作者的心思是很難猜的,但如果我們角色想反抗,就要被拋棄。我偏過臉看陳眠,他現(xiàn)在滿眼溫柔,倒襯得五官不那么凌厲逼人,還蠻可愛的一個大男孩還是。讓他永遠停留在某個時刻我還真有點于心不忍。于是我把他的頭掰回去,正色道:“年輕人怎么能不想著工作,跑什么跑,老婆本掙夠了嗎?”我真是個好人。陳眠愕然地看著我,那神情與被我推開時沒什么兩樣,像只大熊。傷害小動物是會遭天譴的,我捂著心口想。然后報應(yīng)就來了。工作人員揪住習(xí)慣性走到簽售席最末端的我,生生把我按在第一個:“林先生這是你的座位。”我:????要知道參加簽售的大部分都不是我的粉絲,等她們從前面一路哭過來,到我的時候只需要裝作抹眼淚就完了,我也不用費勁吧啦地想話題跟她們聊,總之皆大歡喜。畢竟這是公司不允許跳簽,要是沒硬性規(guī)定,我就跟旁邊的保安大叔沒啥區(qū)別了吧。但現(xiàn)在居然把我排第一個!臥槽公司到底是什么居心!陳眠被排到最后一個,面對長條桌發(fā)呆,估計是被我那話傷的不輕。而我旁邊坐著的是厲遠,從我坐下來后只抬頭打了個招呼,接下來都在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里的糖果瓶。厲遠就是不見cp的另一方,跟陳眠外形般配,聽說粉絲磕的是王不見王模式。我就不懂了,一星期前他倆還一塊兒吃了生煎,怎么就王不見王了?不過那天陳眠給我?guī)У囊槐u絲粥還挺好喝的,嘻嘻。我們團的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