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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她爹她奶腳程快點兒,再過幾小時,他們就該到家了! 而她的那一整具的牛尸,到現在才處理了一小半呢。 不行,又想顧著把體積減到最小,又想盡可能多地搬rourou,兩者是沒法完全兼顧的!她只好學著蒙古人的做法,直接把剩下的rou剔下來,弄成半個手掌寬度,長條型的rou條。 把這些rou條掛在樹枝上,讓它們自然風干。 這種做法也能縮小體積,只是不像火邊子牛rou薰烤后,薄得跟張紙一樣,那么夸張罷了。 迫于時間緊急,她就只把它們掛了一個小時。然后她就回家,在她爹她奶的屋子里,用家中的麻繩牽繩子,吊在半空中。再把之前在核桃世界里晾曬了一個小時的rou條,掛到這些麻繩上。 沒法子,掛屋里通風度不夠,rou容易壞。掛院里,又容易被人看到。只能借著非洲大草原的高熱,把rou晾干點,再往家里掛。 之所以只在空間里掛一個小時,那是因為,rou在本地不可能一晚上就風干得很干的。 為了往家里搬點rou,她也是cao碎了心。 古有酒池rou林,今天,她用光了家里所有的麻繩,她奶和她爹的屋子里也橫空長出一片rourou森林。 弄完這些,她又回到核桃空間,繼續(xù)整她的火邊子牛rou。 之前薰烤好的牛rou,她是直接往大缸子里扔的。這回一回來,就看到母豹整個人立在缸旁,雙爪搭在缸沿,想去掏rou。 不過,紅果兒努力了那么久,也只裝了四分之一缸的rou干。那缸高度又特別高,它實在掏不到rou。 旁邊的樹上,小豹正趴在樹枝上,往樹下的大缸探頭看。瞧它那姿勢,好像想從樹上一躍而下,跳到缸里去吃rou。 可小豹膽子小,沒敢跳,只是不斷在試角度。 紅果兒拍拍胸口,還好還好。牛rou體積縮了那么多,它們又沒吃過這玩意,到時候把rou吃了一大半不說,rou遇水就發(fā),把它們肚皮都得撐破! 唉,千防萬防,家喵難防。 她趕緊把烤架上已經薰好的一竹蔑折子的rou,給母豹遞過去。 又吹了口哨,喚小豹下來吃。 母豹嗅了嗅rou,滿臉好奇,趴在地上就開始吃。小豹生怕它媽把rou吃光了,連滾帶爬地蹦噠下樹,也把小腦袋擠過去吃。 紅果兒打了一罐水來,擺在它們旁邊??此鼈兂缘酶吲d,完全對水不感興趣,她心里忍不住擔心啊。就把小豹子逮過來,按到陶罐里喂水。 乖,多喝點水~,這樣就不會不小心吃撐到。 小豹子不高興地胡亂掙扎,還是被她按著喝了幾口水。 母豹呢,就好像小豹不是它親生的一樣,一邊看她摁它兒子,一邊陶醉地繼續(xù)吃。 紅果兒:這是幾個月前,為了娃子不顧性命,跟鬣狗拼命的女王陛下嗎? 想想,她又覺得挺自豪。母豹這得是多信任她,才會讓她這么收拾小家伙啊。又得是她做出來的火邊子牛rou有多好吃,它才會完全不管小不點兒啊~。 她內心無比滿足,繼續(xù)去薰烤牛rou。 等她把剩余的牛rou全部薰烤完畢,放入大缸中后,踩著大石頭往里面一看,大缸也只裝了三分之一而已。 她松了口氣,嗯,縮水后的體積還挺讓人滿意的~。 接著,她把篝火和仍在燃燒的牛屎粑都滅了。再把菜板、菜刀等等工具搬回現實世界的家中。最后,她把裝rou的缸子也借著空間之力,搬回了原本放空缸的地窖里。 搬之前,小豹一看她的舉動,就知道她想干嘛。小家伙非常生氣地看著她這個自私的兩腳豹。 那么多rou,你都要搬走啊? 她趕緊把另一竹蔑折子的火邊子牛rou,放到它們身旁。 這是她專門給它們留的。兩只豹,吃兩竹蔑折子的rou,應該還成。不會撐到。 留完rou,她就把缸子搬回家了。 弄完這些,她已經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趴桌子上,連灌了三大碗水。 碗一放,眼皮子一下子就耷拉下來。腦袋也往前一點一點的。 眼瞅著,小腦袋就要跟桌子親密接觸了。 院門突然“啪啪啪”地響了起來。 有人在外面大聲拍門。 “紅果兒,紅果兒,奶奶回來了!奶奶搶到蜜棗和糖了!紅果兒,給奶奶開下門吶!” 她奶聲音振奮,卻把紅果兒差點喊哭了。 好……想……睡……覺……啊…… “紅果兒?紅果兒?”她奶奶還在拍門。 紅果兒把眼角的淚一擦,顫顫巍巍地走去開門。 門一開,她奶左手一袋,右手一袋地,提著東西一陣風似地走進來。一邊走,還一邊跟她講: “快,把門關上!奶拿棗兒給你吃!” “……” 紅果兒并不想吃棗…… 她關了門,跟著奶奶一起進了堂屋。 侯秋云迫不及待地把麻袋里的伊拉克蜜棗,露給她看:“瞧瞧,這是什么?是咱們紅果兒最喜歡吃的蜜棗!” “奶奶這回搶了27斤蜜棗,還有34斤的古巴糖??!奶奶厲害吧?哈哈哈?!?/br> 紅果兒咬著食指,望她奶:“奶,昨天晚上,山上下rourou雨了。” 侯秋云還在得意:“你奶最能搶了!他們可誰都沒搶得贏我,我是頭一個搶到東西的!你……”話說到這里,終于反應過來紅果兒講的是啥了。 “……你說啥?rourou雨?” 紅果兒點頭:“嗯吶~,山上好多rourou哦?!?/br> 侯秋云頓時石化。 她剛剛還覺得自己能力超群呢,這邊,孫女就告訴她,昨天晚上山上又有rou可撿了! 那她不是白進城了嗎? 守在家里等著撿大rou多好! 啊,不對!重點不是這個!“你咋知道山上又有rou的?!你又偷跑上山了?!” 望著她奶身上憑空騰起的,高達數丈的怒火,紅果兒渾身一抖,壯著膽子道:“別人也在撿?。〈蠹乙黄饟?,好安全的!” 侯秋云只覺得一口老血在胸口翻! 為什么她昨天不在家呢?!有rou也該是她去撿啊,小果兒能撿多少?小孩子去還危險。 她老臉老皮老骨頭,麻老虎就是看到她,都不想下口。 “不是叫你不要去撿rou了嗎?!你怎么說不聽啊?”侯秋云轉頭就去找掃帚。 “奶……奶奶……你……你干嘛?”紅果兒感受到了危險的存在。 “打你!干嘛?”侯秋云惡狠狠地道。 啊…… 紅果兒愣了。 她覺得好委屈,好無辜。她為了搬大rou,受了那么多苦和累,現在還要挨打? 眼圈一紅,嘴巴一扁:“嗚嗚嗚,為什么奶奶要打紅果兒?嗚嗚嗚,紅果兒不去搬的話,我們三個人一起餓死嗎?嗚嗚嗚,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