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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盛搖搖頭:“放藤椅,吊床太危險,對寶寶不好?!?/br> 嚴然笑著哼了一聲。 過年前幾天,房子外面都差不多整弄好了。 墻面水泥混上之后,沒有用墻磚,而是用木板做為房子的外表,每一塊板每一塊板的顏色都是周盛自己完成,釘在每一面墻上,一塊一塊的,整整齊齊的,原本灰蒙蒙的閣樓變成了白色的閣樓,考慮到風吹雨打的會造成白色板面出現(xiàn)臟污的情況,只得在最上一層圖上黑色漆面,和黑色瓦檐的色彩混在一起,至少以后風吹雨打了,起碼沒那么難看,還能抽空時間隨便刷幾下漆面就好了。 院子里造了個停車的地方,大人的汽車、小孩子的玩具車都做到的,甚至在角落里還牽到了水管,留著澆草叢、洗車用。 對這個未來的家,周盛對每一塊地面每一個尺寸都做到細致,不能有一絲缺點,力求完美。 這是他第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過年那一天,周盛休息了一天,跟著嚴然去了嚴然的外公家過年。 一大家子的人:嚴軸、程芝嵐、程巍、外公、嚴然和周盛。六個人在一起過了這個算是熱鬧的年。 嚴然的分娩期還有一個多月了。 兩人的婚禮打算在春天舉行,也就是在嚴然生完孩子,過一個月后舉行。他們請的人并不多,除了嚴然的父親和阿姨、程巍之外就沒誰了,另外就是周盛這邊,都是一些比較熟的人,阿津當然不能忘記。阿津知道周盛要結(jié)婚的時候,直鬧著要當幫伴郎,一副不給他當伴郎就沒完沒了的樣子,周盛和嚴然也就無奈了,只好請程巍和阿津都當上伴郎,伴娘除了莉莉之外還缺一個,程巍說請大學同學幫忙了。 當伴郎當然沒那么好當?shù)?,阿津和程巍都被周盛拉去做苦力,搬磚、挑沙、搬木板 ......抓緊時間做完房子。 房子的每一個角落都是嚴然想要的,每到一個角落,周盛便問嚴然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就重新改,這樣改下去,哪兒都是嚴然最喜歡的,無論在哪,哪兒都是舒服的。 “盛哥,你這房子有點不耐臟啊,咋好多都是白的?”阿津不解風情的多嘴問了句。 程巍扯了扯嘴笑了一聲:“你不懂?!?/br> 周盛拿著磚刀敲了下墻面,說:“不耐臟就不耐臟,大不了我每年都刷一遍。” 阿津“咦”了一聲:“盛哥,你襪子現(xiàn)在誰洗的???” 周盛拿著磚刀朝著阿津揮了下,說:“你找抽是不是?” 阿津嘿嘿笑:“我就問問嘛,誰洗的?。可┳舆€是你???” “我。”周盛話音才落,阿津吹起了口哨:“哎喲媽呀!盛哥!你還是我盛哥嗎?!嫂子的衣服不會都是你洗吧,哈哈,你咋啥事情都做了,哈哈 ......” 周盛沒有猶豫,直接拿腳踹向阿津的屁股。 三月份,嚴然住院,分娩日越來越近。周盛也不敢在家里琢磨了,全天都待在醫(yī)院里陪著嚴然,她生氣時罵他,他也跟著她罵自己,罵完還笑著問:“餓了嗎?” 罵了好幾天后,嚴然哼了起來,說:“周盛,我不結(jié)婚了。” 周盛暗道不好,這女人懷孕期間作的程度得氣死人,嚇的叫阿姨進來幫忙,自己回家熬湯,湯一熬好就來醫(yī)院陪著她。 三月中旬的某一天,周盛拿著保溫瓶到了醫(yī)院,人還沒到病房門口,嚴軸從走廊盡頭過來,指著他說:“還喝什么湯??!都要生了!喊著你呢!” 周盛將手里的保溫瓶扔給嚴軸,人就朝著手術室那邊跑去。 嚴然生孩子的時候,心想以后絕對不生第二胎。可一看到孩子的臉時,她又覺得可能沒那么絕對了。因為小孩子就是那么可愛呀,皺巴巴的,明明很丑,可她就是覺得可愛,等長開了說不定更可愛。 她抓著護士的手,問:“男的還是女的呀?” 護士笑著回答:“女孩子?!?/br> 嚴然笑起來,松開護士的手。 幸好,是女孩子,是周盛想要的女孩子。 周盛日思夜想的就是希望她生個女孩子,他說,辛仔就夠難帶的了,再來個男孩子還不得哭死,女孩子才好,惹人疼,也曉得疼mama。 周盛看到護士抱著孩子出來,他看了眼孩子,抱了過來,問:“嚴然呢?” 護士:“待會就轉(zhuǎn)到病房去,讓病人好好休息下吧。” 嚴然生完孩子,一睡就是一天多,怎么睡都不夠,第二天醒了沒多長時間又接著睡了。無論周盛怎么叫她怎么哄她,她也懶得跟他說話。 周盛掏出口袋里的戒指,上面什么都沒有,就簡簡單單的一枚戒指,只是很俗的,戒指里面都刻上了兩個人的名字和無名指的指紋。周盛看著她的臉,握住她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將戒指套到她的手指上。 晚上,嚴然醒來,倒水喝時看見了手指上的戒指。 周盛趴在隔壁床上睡著。 嚴然放下杯子,掀開被子,站在周盛身后,俯下身,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他沒有醒,于是再吹了口氣,他緩緩睜開眼睛,轉(zhuǎn)過臉,還沒看清楚人,就感覺到了唇上的一股柔軟溫熱。 她雙手撐在他身側(cè)兩邊的床沿上,歪著腦袋,吻上他有一點干燥的嘴唇,主動地吸允,甚至是第一次主動的動用了自己的舌頭。 外面,繁星點點,霓虹燈閃爍。 嚴然吻著吻著,脖子有些酸了,只得直接趴到他后背上,雙手纏住他脖子,停下了這個吻,喘了口氣,還沒讓他緩過來又接著吻了過去。 周盛由一開始的發(fā)愣到后面滿心泛著甜的笑意。 好一會兒后,嚴然主動結(jié)束了這個吻。 她用手背抹了下濕濕的嘴唇,問:“怎么樣?” 周盛愣了愣:“什么?” 嚴然笑:“我問你,感覺怎么樣?” 周盛下意識地舔了下唇,想了想,說:“還可以?!?/br> 嚴然挑了下眉毛:“你放屁!” “沒 ......接吻放屁不太好吧 ......”周盛笑著。 嚴然揪了下他腰上的rou,咬了下他刺人的下巴,說:“我感覺挺好的。”她看著他的眼睛,說:“沒想到你一個老男人還能這么甜?!?/br> 周盛頭一次覺得臉紅。 嚴然頭一次覺得這個老男人也有可愛的一面,忍不住笑。 歷時幾個月,房子總算八分完美的搞定了,其余的小工程就慢慢來弄了。 嚴然胖了,說穿婚紗不好看,說要減肥,減啊減的,一拖就到了五月份,正值勞動節(jié),天氣也暖和起來了,穿婚紗也正好,嚴然也好不容易將體重控制在一百零幾斤左右。 五月份,婚禮就這樣在周盛家的院子里舉行了。整個婚禮簡單只剩下輕松愉快,整個過程,嚴然一直在笑,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