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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看他干干凈凈的模樣,沒有胡茬的男人,怎么蹭著都覺得舒服。 她這樣想著,第二天早上就去了別墅那邊。 外公愈發(fā)懷疑嚴然是交了朋友,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嚴然父親,可一想到嚴然之前那段感情,他便將這事擱著了。 嚴然今天故意穿了連衣裙,還是稍微短點的。 別墅外面院子停了三輪車,上面都是水泥,唐清正出來搬水泥,瞧見嚴然,愣了愣,飛快看了眼里面的人,準備喊的時候,嚴然“噓”了一聲。 唐清收了音,目光追著嚴然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只有阿津和老李幾個男人,獨獨沒看見周盛。 阿津接過老李遞過來的水泥,一把拎著扔在階梯上面,回頭看到嚴然,驚了下,接著笑起來:“嚴小姐,你來了啊?!?/br> 別墅二樓。 周盛坐在灰蒙蒙的地板上,耳邊是顧泉如的聲音,他漫不經心的聽著對方的道謝和邀請,直到聽見阿津在下面說話的聲音,他才起身,站在窗戶邊看向下面。 她又穿了裙子。 “嚴小姐,盛哥在上面睡回籠覺呢?!?/br> 嚴然“哦”了一聲,往屋里走,走了幾步回頭問:“他昨晚干嘛了?” 阿津彎腰準備搬東西的時候,聽到這句問話,心里下意識的想:能干嘛......可不就想著干漂亮小jiejie么......嘴上倒是說:“不知道啊,盛哥早上才回來的,飯都還沒吃呢?!闭f完,想了想,又補充說:“這兩天,盛哥好像不是特別爽......” 上面扔下了一個泡面桶,油膩膩的辛辣味道鋪在阿津的頭頂上。 “握——你個大草?。 卑⒔虺厦婧鹬?。 “你扯什么蛋啊?!”周盛靠在窗戶邊,語氣懶懶的,似乎有些疲憊,連看人的目光都沒什么情緒。 嚴然抿了抿嘴,往二樓上去。 “周盛?!?/br> 周盛捏著手機,走了幾步,拿過椅子上的衣服,鋪在他剛剛坐的木板上。 “過來坐?!?/br> 嚴然看了眼二樓的環(huán)境,都是些鋼筋木材泥桶什么的東西。墻角那兒似乎是新上的泥,木板貼著,還用彎過的細鋼筋壓著。地面上還有水泥的痕跡,還是濕的。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鞋子,一腳踩上去,鞋子邊緣都黑了。 周盛看見了,哼笑了一聲。 白色的淺口鞋,露出腳背,青筋清晰可見。他看著她的腳,指了指地面,“你每來一次,我這地兒可要哭一次?!?/br> 嚴然低下頭,看著鞋子和地面,沒說話,隱隱約約是因為他的話而不高興了。 周盛搖搖頭,朝她走過去,用力扯過她胳膊,低下視線就看見她領口內的顏色。這圍度和起伏的程度,目測是有C的吧,他突然起了壞心思,按著她的腰,更加靠近她的胸了。 隔著背心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胸膛的堅硬和熱度。嚴然推了下他,按在腰上的手用的力氣更大了。 “周盛......”她抬起頭——還沒完全抬起來,周盛突然開口說話:“你故意的吧?” “什么?” “上次不是說了么,叫你不穿裙子,你還穿裙子?”他低著頭,呼吸噴在她額頭上。嚴然有些心虛,抬了抬眼珠,看了他一眼。 “老實點,說話?!敝苁⒋浇菐Α?/br> “......那,你喜歡嗎?”嚴然抬起頭,看他。 周盛喉結動了幾下,看著她的目光緊了緊,體溫越來越高,他想,這夏天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又想著夏天要是再熱點就好了。 他沒作聲,嚴然倒笑了一聲,低著頭,從單肩包里拿出刮胡器,用盒子蹭著他的下巴,視線從他的下巴上滑到喉結上,又慢慢往上抬,落進他那雙漆黑的眼睛里。 “周盛,你喜歡嗎?”她又問了一次。 周盛皺著眉,拿過她手里的刮胡器,沉著嗓音,叫她:“嚴小姐?!?/br> 嚴然彎了彎唇角。 “嚴小姐,你別老是這樣?!敝苁⒌穆曇艟o的很,又沉又低。她聽著,歪了歪腦袋,問:“我哪樣了?” “表面乖的要死,實際上壞的要命?!彼圩∷难?,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的柔軟,“我喜歡。”他微微彎了彎膝蓋,吻了下她的唇,放在她腰上的手漸漸不安分了,透過后腰的鏤空設計將手指探進了衣服內,手指摩痧著她嬌/嫩的皮膚。 “嚴然......”他看著她,端詳著她的每一個表情,不安分的手漸漸挪到她裙擺下面。她有些緊張,卻又忍不住低下頭看著周盛的舉動。 “屁股真軟?!彼Я颂а劬?,眼底浮現笑意。 嚴然嚇了一跳,推開他,后退了幾步,半會兒后,她找不到話說,便指著那個刮胡器,說:“你要記得刮胡子?!?/br> 周盛看了眼手里的刮胡器,“嗯?!?/br> 站在樓梯邊看著這一幕的阿津一副驚呆了模樣,小心翼翼地下了樓。 唐清好奇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八卦問:“你咋了嘛?上面發(fā)生啥了嘛?” 阿津吞了吞一口唾液,緩緩露出壞笑,說:“盛哥這把妹技術一點兒都沒后退啊?!彼仡^看了眼樓梯,壓低聲音,繼續(xù)說:“我剛剛看見盛哥的手......都快......摸到.....”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也不說完全,任由唐清腦洞發(fā)揮。 一旁聽到的老李一副懵樣:“......津仔,你嘛意思嘛,那是好上了還是沒好上???” 唐清想了想,“這是好上了的意思吧?”說著,看向阿津,用眼神詢問。 老李愁了,抓了抓脖子,拿過掛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坐在門口的木板上,突然問:“那嚴小姐是嚴老板女兒吧?” “是啊。”唐清回。 老李看了眼阿津,“周工頭現在可不是以前,什么都沒有,要房沒房,要車沒車的,那嚴小姐憑啥看得上周工頭???”他緊皺著眉,忍不住將自己心里想的一股腦的都說了:“那嚴小姐看起來就嬌生慣養(yǎng)的,能一直跟著周工頭嘛?周工頭都30了,不小了......” 阿津沉默了。他也想過這些,只不過當時只顧著盛哥快活,壓根就沒往這里頭深處想。 老李繼續(xù)說:“上次聽你們說紫金殿那件事,我就想了,也就去問了問周邊的人,嚴小姐家復雜的很......”說著,轉頭看了眼樓梯的方向,“聽人說那嚴小姐上學的時候就沒學過好,之前還跟有老婆的男人離家出走......” “別說了!”阿津打斷他的話,“這些事別說了,千萬別在盛哥面前說!” “那周工頭——” “到時候再說吧,盛哥也難得沒這么開心放縱過了。” 老李欲言又止,最后噤了聲,啥也不說了。阿津說的也是,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