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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被爬藤薔薇包裹的米白色小型宮殿。車燈穿透雨中夜色,前方只有被燈光捕捉到的顫抖的雨線,鋪天蓋地的雨聲包圍著這輛孤獨的黑色汽車,大約在十分鐘前汽車已經(jīng)駛?cè)肟肆帜穼m的地界,現(xiàn)在他們依舊在茫茫黑夜里漫游。車停在宮殿流出的燈光里,薔薇的影子在雨中晃動,凱文迪許進(jìn)門后習(xí)慣性地站在原地,左等右等,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那個邁著短腿沖過來的小家伙。他將濕掉的外套交給執(zhí)事,拿著禮物一邊往里走一邊柔聲呼喚。“勞拉,我們的小勞拉在哪里,勞拉……”“波!”發(fā)音不正的“爸爸”過后,奧勞拉小火箭似的搖搖晃晃沖了出來,蓬松卷曲的黑色短發(fā)襯著胖乎乎的小臉蛋兒,她一腦門糊在凱文迪許腿上,胖胳膊抱著他的小腿,仰頭看他的時候,灰綠色的眼睛里全是天真無邪的歡快與懵懂的依戀。凱文迪許將手里的東西遞給追上來的貝克夫人,然后彎腰抱起奧勞拉,他注意到奧勞拉右手攥著陶瓷的小人偶。“勞拉,這是你今天收到的生日禮物嗎?誰送給你的呀?”小家伙愣愣地看著他,可能沒聽懂,凱文迪許低頭看著她呆愣的樣子不厭其煩地重復(fù)了三遍,他沒指望奧勞拉全部聽懂,他喜歡對著她浪費時間。奧勞拉一天天長大,她漸漸能夠聽懂人說話,也偶爾用簡單的單音節(jié)表達(dá)自己的意思。“啊啊……”很可惜,有時候這種簡單的單音節(jié)是凱文迪許聽不懂的。“帶爸爸去看看勞拉今天收到什么生日禮物好不好?”“啊……”奧勞拉這次聽懂了,她往一個方向伸直胳膊,動作是要抓取什么。他抱著奧勞拉走進(jìn)一間小客廳,這里已經(jīng)改成小孩子的活動室,白色長羊毛地毯上零散堆放著各式各樣的禮品盒,有的被拆開了,有的還系著彩帶。“我已經(jīng)檢查過了?!必惪朔蛉烁诟概畟z身后,她盡職盡責(zé)地看護(hù)著奧勞拉,對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傾注了祖母般的疼愛。“您做得很好?!?/br>凱文迪許陪著小家伙坐在地毯上,她獻(xiàn)寶似的一一展示自己的玩具,新的舊的都往凱文迪許懷里塞,凱文迪許也聽話地給她抱著這些玩具,奧勞拉把周圍的玩具全部撿完后,便爬著靠近遠(yuǎn)處的玩具,小屁股朝著凱文迪許,一扭一扭的。奧勞拉學(xué)會走路沒多久,更傾向于爬。她爬到一個玩具旁邊,抓著玩具站起來往回跑,學(xué)螞蟻搬家,一趟趟把玩具帶給凱文迪許。“波!”這次她帶回來一個小盒子,包裝還沒拆干凈,是今天剛收到的禮物。奧勞拉從盒子里掏出一個陶瓷人偶,胳膊舉起來將人偶遞到凱文迪許眼前。“波!”這是爸爸。“是,是爸爸。”凱文迪許配合她收好代表“爸爸”的人偶。“啊??!”她又掏出一個小人偶收在自己懷里,意思是這是自己。“是我的勞拉,小勞拉真聰明?!?/br>小家伙笑了,大大的眼睛彎成月牙,咧開嘴露出幾顆白白的乳牙。胖手再次伸進(jìn)盒子里,這次她什么也沒掏到,小家伙沒想到是這樣,她把盒子搖了搖,沒有聲音,盒子是空的了。她撲進(jìn)凱文迪許懷里翻那堆玩具,毅力十足地尋找缺少的東西。“麻!”她終于找到了自己一直玩的那個人偶,眼睛睜得像葡萄粒一樣圓,mama,她說。子彈再次打穿他的肺葉,凱文迪許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只能尷尬地瞧著奧勞拉攥著人偶。“給貝貝吧,讓貝貝拿著這個人偶?!眲P文迪許用奧勞拉容易聽懂的話跟她商量。奧勞拉扭頭瞧瞧站在一旁的貝克夫人,她把mama跟自己兩個人偶放在一起,使勁搖腦袋。怒火從肺腑里升起,凱文迪許將懷里的玩具放到一邊,僵硬著表情問貝克夫人。“這件禮物誰送的?”“夏普夫人。”“艾瑪·夏普?以后不要讓她跟奧勞拉接觸?!卑敗ぐ钅崽丶奕撕蟾男諡橄钠?,但她依舊對蘭波保有特殊的情感。凱文迪許把人偶從奧勞拉懷里搶出來,連著盒子一起交給貝克夫人。“扔掉?!彼膽B(tài)度很是強(qiáng)硬,完全不顧奧勞拉在旁邊扯著嗓子嚎啕大哭,小家伙仰著頭張大嘴哭嚎,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滾,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跟脖子發(fā)燒似的紅。克里姆宮任職的執(zhí)事們被哭聲驚動,進(jìn)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沒什么,小孩子鬧脾氣,”他又對著貝克夫人說,“快拿出去扔掉,別讓她看見這個盒子,一會兒就不哭了。”然而奧勞拉突然張嘴咬住他的胳膊,頭一次有目的性地咬他。凱文迪許把奧勞拉抱在懷里,她不松口,他也由著她咬。窗外雨還在下,那個人仿佛借著陰沉的雨水再次籠罩了這座孩子哭鬧中透著冷清的建筑。第13章B線說話間,科林費斯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凱文迪許脖子上的咬痕。太顯眼了,凱文迪許個子高,脖頸修長,咬痕經(jīng)過一夜已經(jīng)有點發(fā)紫,大大咧咧地掛在側(cè)頸,猶如白襯衣前胸部位不小心沾的污漬。他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走神。“凱文,這個時候你絕對絕對不能離開亞瑟堡,諾斯亞地區(qū)固然重要,但亞瑟堡才是心臟?!笨屏仲M斯指著腳下站立的土地,情緒有些激動。“之后再談這個問題,你吃早餐了嗎?沒吃的話,一起?”科林費斯一大早就來凱文迪許的住所堵他,凱文迪許剛起沒多久,他心情不錯,選擇性無視科林費斯熱鍋上的焦躁。“不用,我吃了,”他急著趕過來不是到凱文迪許這里蹭早飯的,“我們之前已經(jīng)決定要擱置諾斯亞問題,你?!?/br>樓梯處傳來的輕微腳步聲截斷了科林費斯的話語,他扭頭看向聲音的源頭,年輕男人衣著齊整地站在高處,早晨淡金色的陽光恰好漫過他所在的那節(jié)鋪著暗紅織金地毯的樓梯,他的臉仿佛也在發(fā)光,五官像雕塑家一點一點捏好的,高挺或柔緩都經(jīng)過精心的策劃,黑色過耳卷發(fā)有些蓬松,應(yīng)該是剛吹干,干干凈凈的一個人,不得不承認(rèn),有些人一眼看過去就讓人覺得心情愉悅。科林費斯總算明白凱文迪許脖子上的咬痕是哪里來的了,他瞥一眼凱文迪許,感嘆這人不論在哪里都是艷福不淺。不過,蘭波·葛林若美則美矣,切開以后里面不知道黑成啥樣,對于這一點凱文迪許也相當(dāng)清楚,決定來南方之前,凱文迪許用紅筆圈出了幾個人的名字,其中之一就是喬治·邦尼特的副官。這倆人搞到一起倒是讓科林費斯有些意外,但他細(xì)想之下發(fā)現(xiàn)葛林若性格確實符合凱文迪許偏愛的類型,事實證明,熱情膽大的人在凱文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