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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歪著腦袋坐在窗前, 眼巴巴的瞅著姜瀚那輛車回來, 等著他洗澡換睡衣打掃衛(wèi)生, 然后走到落地窗前沖她招了招手。 凌瀟瀟就問道:“姜總你覓食回來了?。拷裉焓斋@怎么樣?” “還可以?!苯⑽Ⅻc頭, 見她滿臉欲求不滿的模樣,似乎想起來什么,彎起唇角問道:“好吃嗎?” 凌瀟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好吃當然是好吃的,但是味道總是差了點兒,可是要是說不好吃的話,豈不是正合了這只喪尸精的心意? 她才不是那種要吃不要命的傻子! 于是她義正言辭的說道:“姜總你放心,有什么好吃的盡管獻上來吧,本寶寶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給你一滴血算我輸!” 姜瀚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我等著?!彼灿每谛驼f道。 凌瀟瀟發(fā)現(xiàn),過了這么久了,姜總能連著說的話始終沒超過三個字,雖然比以前兩個字兩個字蹦好了點兒,但是吧,還是有那么點點別扭。 難道喪尸精就再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說話了? 她很遺憾的問道:“姜總,你的嗓子再也好不了了嗎?” “也不是?!苯珦u搖頭,在畫板上寫道,“我需要一樣東西,吃了就能慢慢恢復?!?/br> “什么東西?”凌瀟瀟下意識追問道,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姜瀚笑瞇瞇的看著她,在自己脖頸處輕輕一劃,舌還在唇間輕舔了一下:“你懂得?!?/br> 凌瀟瀟一下子就炸毛了。 她不懂,她一點兒都不想懂,她寧愿一輩子都不懂! 姜瀚望著女孩抗拒的表情,笑著搖了搖頭,緩緩拉上了窗簾。 天色已晚,沒有燈光沒有月亮,對面的人影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瀟瀟也該休息了,早睡早起對身體比較好…… 也能盡快養(yǎng)胖一些。 他愉快的想。 停電以后,凌瀟瀟的生活作息變得無比規(guī)律,每天八點就開始睡覺,第二天天剛亮就起床,早餐萬年不變小米粥,午餐萬年不變的米飯,菜則是她儲備的各種袋裝咸菜榨菜,種類齊全味道豐富,只不過都有種萬年不變的腌菜味兒。 幸好在姜總的大力相助下,最近午飯就豐盛起來,有烤雞有炸雞,凌瀟瀟連吃了一個禮拜,感覺自己雙下巴都快長出來了。 而今天,馮輝出門蹦跶了一圈兒,居然端回一盆小雞燉蘑菇來! 望著那盆濃香四溢的雞湯,凌瀟瀟的驚喜幾乎要溢出來:“這也是我姜哥送來的?” 徐成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反問道:“你覺得除了姜瀚,還有誰會送這些東西?” “??!我姜哥果然是個大好人!”凌瀟瀟歡呼一聲,嫌馮輝一只腿蹦跶的慢,干脆自己端著盆跑進廚房,不一會兒,便端著熱氣騰騰的一碗湯回來了。 不同于炸雞涼了口感變差,蘑菇燉雞加熱后是完全不影響味道的,而且會越燉越有味兒,越喝越香。 在馮輝羨慕的眼神中,凌瀟瀟不但啃完了一整只雞,吃完了小半碗蘑菇,還咕嚕咕嚕的喝完了一大盆湯,連一口渣渣都沒剩下。 姜總真是大好人??! 心滿意足的喝完雞湯,凌瀟瀟回味著那鮮香的滋味,激動之余,心里不由得多了幾分好奇——不是說末世什么都不好找了嗎?姜總能找到鮮活的家禽也就罷了,為什么連新鮮的蘑菇都能弄出來? 天氣這么冷,他到底是從哪里搞到這些東西的? 凌瀟瀟納悶的時候,徐成舟也在想著另一件事情。 他吃完自己的那份米飯,忽然開口道:“凌小姐,我有個事情需要跟你商量一下?!?/br> 這些日子以來,徐成舟還是頭一次主動搭話,這人要么不說話,一說話必定有大事,凌瀟瀟就問道:“什么事?” “我剛收到的消息,軍方在漢州市建立了一個基地,最近在對外收集尸丹,尸丹是喪尸腦袋中形成的某種晶體,幸存者可以用尸丹換取一些其他物資,聽說如果尸丹的品質(zhì)夠好,還可以換槍跟子彈,不知道你……” 還沒等他說完,凌瀟瀟立刻搖頭道:“我沒興趣1收集尸丹太危險了,我這人膽子小,不敢干這些危險的事情!” 這丫頭膽子??? 馮輝看了凌瀟瀟一眼,表情有些詭異——他就從來沒見過比她還膽大的女孩子! 徐成舟依舊表情淡淡,平靜的說道:“我們的子彈不多了,加上□□里的,總共只剩了十枚。” 凌瀟瀟皺了皺眉,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這些日子小區(qū)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安定,覬覦別墅的人還沒有完全退去,尤其是他們?nèi)嗽趧e墅中宅了兩周以后,對這棟小別墅感興趣的人就更多了。 畢竟大家都是要吃飯的,就連姜瀚這只喪尸精都天天早出晚歸的去覓食,凌瀟瀟這棟別墅養(yǎng)了三個大活人,憑什么安安穩(wěn)穩(wěn)的窩在里面不出來? 除非他們有足夠多的食物,能堅持很長一段時間…… 大家都不是傻子,尤其是食物稀缺的時刻,別說原本就對這棟房子心動的人了,就連那些不缺房子的人也對這里產(chǎn)生了興趣。 如果這小別墅不僅有超高的防御,還有充足的食物,誰不想搶過來? 這些日子,徐成舟已經(jīng)開槍打死好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了,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有不死心的人過來窺視。 那些人都在觀望著呢,等到他們的子彈用光,某些不怕死的家伙多半會再次試著撞門了…… 饒是凌瀟瀟早已猜到了這些,還是苦著臉道:“我不想出去。” 她當初準備這間小別墅就是為了安安穩(wěn)穩(wěn)渡過冬天的,若是還要出去拼命,那她當初豈不是白辛苦了? 果然千算萬算,算不過人心的黑暗! “我跟馮輝倒是想出去,只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毙斐芍壑噶酥缸约旱耐?,表情有些無奈,“馮輝一個人出去,除了送命并沒有什么意義。” “我可以跟你一起出去,大哥守家,我?guī)湍汩_車!”馮輝也自告奮勇的說道。 凌瀟瀟還能說些什么? 兩個斷腿哥都一心要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