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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門。她的手悄悄探到腰間,反手握住匕首的柄。云起月隱,逐水驟然躍起,匕首在月光下劃出耀眼的寒光,直直刺向夜帝頸側(cè)致命的動脈。 風(fēng)起,衣衫獵獵,夜帝卻一動不動。刀尖的殺氣已經(jīng)觸到肌膚,卻無法再往前遞進一絲一毫。就在間不容發(fā)之際,夜帝竟用空手捏住了匕首,刀鋒冰冷,卻似冷不過他握刀的指尖。逐水僵住,夜帝將匕首微微推轉(zhuǎn),逐水措不急防,被他推壓在后面的樹干上。逐水喘息,夜帝冰冷的手從她的臉龐慢慢一路撫下,他的眼神看不出喜怒,逐水卻已經(jīng)忍不住的發(fā)抖。呆呆握緊手中的匕首對向夜帝,她看向他的神情七分驚懼中竟有三分幽怨。 夜帝微笑,扣指輕彈刀鋒,“此生此夜不長好,何必刀劍驚殘夢?小逐水,你喜歡看我流血受傷,直說就好了?!?/br> 逐水直覺有絲不對,一低頭,就見夜帝的手,不知何時握住了刀刃。 “嘀嗒,嘀嗒”,是他的血滴在青石板上的聲音。夜色寂靜,血流到磚縫之間,瞬間,吸到血的絲蔓突然瘋狂間攀長。死寂的夜突然間有了生命,千芽萌動,萬物復(fù)蘇。絲藤上細(xì)小的花對月次第妖嬈盛開,又在倏忽間離枝而去,如絲雨般幽幽飄落。 “染青那迦絲開花了,漂亮么?” 逐水張大眼睛,在瞬間被蠱惑了,冷月凄迷,漫天中,瑩白里帶著一絲血色的花瓣紛飛,像細(xì)雪一樣在風(fēng)中盤旋,打轉(zhuǎn),然后靜靜的掉落在她的鬢角衣邊。 逐水眼神依然茫然,卻不覺伸手接入落花,低低道,“好美?!?/br> 若有似無的香氣從忘川水那邊渡來,逐水抬眼,只見夜風(fēng)拂過的花絲,慢慢落入忘川,零仃的花沾到水,掙扎著輾轉(zhuǎn),眼見是努力的想隨水逐流,奈何卻被碾碎吞噬,然后一直一直,沉沒到水底深處。夜已到了最濃處,月色也更加的冷,于是晶瑩剔透上那一抹血紅的掙扎消逝,就更顯出別樣殘酷被虐的美感,零落成泥輾作塵,那種絕望掙扎卻又徒勞無助的美,直指人心,令人落淚。 夜帝流血的手靜靜放在她的胸口,“迦那絲開花是很美,只是,你掙扎的呻吟更令我動心?!彼糁路站o手,彼岸砂殘忍的磨擦過胸前的敏感點,逐水微哼了一聲,然后偏頭閉眼,就這樣吧,隨便他怎么樣,只是,她不會再苦苦掙扎來讓他享受□。 慢慢褪下她半邊衣服,露出右邊的胸膛。因為剛被彼岸砂狠狠蹂躪過,月光下,那一點嫣然淤紅腫漲。夜帝伸指輕輕逗弄,由它在指尖輕顫綻放,然后他俯身,冰冷的唇在最紅嫩的突起印下一吻。 “弗洛伊德說,所有的心理問題都可以歸根到性問題,你可相信,我也可以用這些手段,讓你從此后由心到身都屈服依戀與我,心甘情愿的作我的人偶娃娃呢?” 逐水震了一下,她原以為夜帝先前所說,不過是要折磨自己的比喻,誰知道,他竟然是真得要把自己弄得如人偶一般,失去自我,變成他的傀儡娃娃! “由心到身,屈服依戀……”逐水低低重復(fù),“有誰敢不屈服在夜帝大人的腳下,但是全身心的依戀……”她臉上的神情空茫,“抱歉的很,這個功能,在我身上早就消失了。” 夜帝為之失笑,“小女孩,受過一些小挫折風(fēng)波,就覺得整個世界一片灰暗了么?”他彈指,整個島上忽然籠罩在柔和的光線下?!霸谶@個神靈都可尋歡作樂的秘密游樂園,不適宜探討人生哲學(xué),你只要放開心去探險極樂就好了?!?/br> 24. Rule 2.22 Babylon’s Lust and Aphrodite Swing 逐水茫然四顧,“探險極樂?” 朦朧的光影下,整個島靜謐幽美一如秘密花園,花叢林立中,甚至還有架銀絲纏繞的秋千架隨風(fēng)輕晃,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逐水微微出神,右乳卻在此時一顫,有細(xì)薄的東西驟然覆蓋了上去。逐水低頭,半邊裸露的胸前已經(jīng)多了鏤空的云紋鈿衣。銀色的鈿片細(xì)巧,一片片涼涼的貼在胸口的肌膚上,中間是設(shè)計精巧的綾紗,柔柔的覆在乳蕊上。細(xì)鏈卻一直延連不斷,纏成兩個圈,在她手臂上方牢牢扣住。這突然多出來的對象,乍一看像美麗繁復(fù)的胸飾,再瞧瞧又仿似精巧的貼身小衣,可不論它看上去多么纖巧奪目,逐水都只覺得一股寒氣升起。 “這是什么?”她虛弱的發(fā)問。 夜帝愛憐橫溢的道,“巴比倫的浪蕩?!?/br> 光是這名字本身……逐水勉強牽牽唇角,“那么,所謂探險極樂,是你極樂,我極悲吧?” 夜帝俯身,在她耳畔柔柔道,“我不會讓女士失望的,尤其是……”他的手指在鈿片上輕輕一撥,罩在乳尖上的綾紗突然收緊,將本以淤腫的蕊蕾層層包起,茸茸的細(xì)絲直直刺入敏感的尖端,逐水咬緊唇,死死不讓呻吟聲外泄。 夜帝輕笑,“……尤其是抵死纏綿的時候?!?/br> 逐水罔顧感官的沖擊,斷斷續(xù)續(xù)的道,“我從來不對男人抱希望,尤其,尤其是zuoai……?!彼终瀑咳晃杖?,夜帝已慢條斯理的掐住另一邊的乳尖。扭轉(zhuǎn),彈撥,揉掐,逐水抑制不住胸膛上下起伏,乳暈轉(zhuǎn)作深紅,蕊尖翹起顫栗,夜帝捧起那方柔膩,俯身含咬,另一手再在鈿片上一彈,綾布收緊,右胸被包裹處細(xì)細(xì)繪出蓓蕾緊突的形狀,糜蜚萬端。逐水眼前一黑,只覺千絲萬縷尖銳的刺入胸前敏感處,刺痛酸麻,幽徑深處卻是一酥。 指尖深深陷入掌中,面頰升起病態(tài)的暈紅,逐水閉了一下眼,右邊的鈿片隨著綾布的再一次收緊,也貼上了腫漲不堪的乳蕾。火燙的蕊尖被緊緊壓止,痛中更有百十倍的甜癢回轉(zhuǎn),顫抖腫大間,夜帝的指尖只是微微一搭,那可憐的挺翹就在他掌心痙攣跳動。 放開放開,逐水在腦中拼命尖叫,身體擺動,乳波漾出心悸的旋律,紅紫的rutou卻仍然無法獲得些微的疏解。夜帝抬頭,她還是咬著唇不出聲,鼻側(cè)有小粒的汗珠聚集,緊緊盯著他的眼中卻有了星點的哀求之意。 夜帝眼神一暗,咬住她的耳垂,“你的氣息讓惡魔在我身邊蠢動,我把他吞了下去卻肺葉灼痛, 于是永遠(yuǎn),對你充滿了罪犯的欲望!” 他低頭,猛然咬住那淤血的紅腫! “??!”一瞬間,她腦中有根弦突然斷掉,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發(fā)抖抽搐。夜帝沒有停止,繼續(xù)在唇中吮咬,吸囓,廝磨著突起的rutou,絲毫不帶憐惜,仿佛是在報復(fù)她先前的冷淡挑釁。 她的尖叫響澈花間,她自己卻完全沒有意識,巨大的感官沖擊,讓她完全失去了意識。 夜帝攬住她纖細(xì)的腰肢,掌心汲取著在他愛虐下少女身軀無助的顫抖,然后一路延伸到雙腿之間的那一處禁地。她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