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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的洛山派弟子,只有兩人,那便是江楓與陸少卿,而在這時候會被林拾郁如破布一般,隨意丟棄的,除了陸少卿沈言想不出第二個人選。沈言頓時如瘋了一般往前沖去,卻在剛剛將躺倒在地上那人抱起時,面露遲疑。這個人好似并非陸少卿,也不是江楓。沈言翻過那人身體,看到了一張與陸少卿一模一樣的臉,頓時更加驚訝了,他了解陸少卿,多少個夜晚都與他相擁而眠,可這人除了臉外,與陸少卿明顯完全不同。這是誰?沈言摸了摸這人的臉,心下更是確定這個人不是陸少卿。因?yàn)殛懮偾鋽?shù)年來在洛山派養(yǎng)尊處優(yōu),又有白露長老賜下藥浴池,天天浸泡,那身皮膚光滑細(xì)膩,猶如嬰孩??裳巯逻@人雖說也觸手滑嫩,但比上陸少卿卻差了些許。沈言皺緊眉頭,探察鼻息,發(fā)現(xiàn)這人還尚有些許微若氣息,便立馬從乾坤袋中取出陸少卿給他的續(xù)命丹藥,喂給此人,再單手按于他的身后,為他運(yùn)功調(diào)氣。一刻鐘后,那人輕咳幾聲,清醒了過來。“沈言?”頂著陸少卿臉的人一開口,沈言就反應(yīng)過來了這人到底是誰,沈言沉默了兩秒,才回答道,“嗯?!?/br>“林拾郁呢?”顧忘憂問。沈言說,“他走了?!?/br>顧忘憂坐起身,抬手給自己把脈,然后說道,“我在這里面遇到陸少卿了?!?/br>沈言頓時正色。“他和江楓被林拾郁關(guān)在這里面,你也看到了,這座山被毒霧所掩蓋,若是我沒有猜錯,在山林正中,定有一處未被毒霧遮蔽,他們便隱藏在那里。”顧忘憂說,“少卿在江楓的幫助下逃了出來,然后在半路遇到了我……”沈言沒忍住打斷道,“他呢?”“還在里面,我把他迷暈了,藏在一座山洞里?!鳖櫷鼞n眉頭鎖緊,語氣低迷,他從自己的乾坤袋中取出一些藥丸塞進(jìn)了口中,在稍緩了幾口氣后,遞給沈言一個白瓷瓶,“走,我們進(jìn)去找他。”“你沒事吧?”沈言卻沒有第一時間喝下這個藥,而是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顧忘憂。不是沈言不關(guān)心陸陽了,而是因?yàn)轭櫷鼞n此時的狀況實(shí)在太過糟糕,整張臉如紙一般白,可嘴唇卻烏黑,平日里黑白分明的眸子,在這一刻發(fā)黑發(fā)紅,全身也滿也是鮮血淋漓,散發(fā)出一股難言的惡臭。顧忘憂緩慢地?fù)u頭,“這里面有陣,我走不動了,你背我進(jìn)去,我告訴你怎么走,我們要快點(diǎn),若是林拾郁回來,就來不及了?!?/br>沈言糾結(jié)了兩秒,便將顧忘憂扶著背上了背,然后喝下瓶子的藥水,沖進(jìn)了密林。顧忘憂身上還在不斷滴血,沈言自己也是無比虛弱,背上顧忘憂沒多久后,身上的傷口便一一崩開,兩人的獻(xiàn)血化進(jìn)黑霧,沾染在參差不齊的樹葉石塊上。將林中毒物于沉睡中驚醒,舒展開自己僵硬的肢節(jié),紛紛向著新鮮的血液涌來。陸陽還靠在山洞中無法動彈,這時候的他已經(jīng)睜開了眼,但是兩眼卻微微無神,連焦距放在了何處都無從得知。系統(tǒng)有些焦慮,他此前和陸陽的相處都非常和諧,包括每一次的主線劇情,雖說偶有抱怨,但都是很快便愉快通過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陸陽露出這樣的表情。系統(tǒng)很是慌亂,全力的尋辦法將他們的關(guān)系找補(bǔ)回來,可惜不管他說什么,陸陽都不再回復(fù),而這時,他察覺到了沈言的動作,便立馬欣喜若狂地報告給了陸陽。[系統(tǒng):宿主,沈言來了!][陸陽:……]陸陽終于有了反應(yīng),無神的雙眼也恢復(fù)了些微光彩。[陸陽:你說什么?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系統(tǒng):他今晨偷偷跟在了顧忘憂身后,剛剛在外面遇到了顧忘憂,然后他們現(xiàn)在一起回來照您了。]系統(tǒng)說的簡單,陸陽沒細(xì)問,只是莫名其妙地從胸腔中涌起一股略有些酸澀的情感,他咬住下唇,默默地等待著。不知過了多久,山洞外隱隱傳來了響動,陸陽歪著眼往外看去,只能隱約在背光處看到一道巨大的身影,蹣跚地走進(jìn)來。陸陽有些焦急,他想喊出聲,可是卻因?yàn)轭櫷鼞n的藥而沒辦法發(fā)出任何一點(diǎn)聲音,只能坐在原地?zé)o奈地等待。很快,那道身影便走到了陸陽的跟前,陸陽仰著頭,看向那個一直沒說話的人,眼睛一下就模糊起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陸陽咬住唇,不想讓自己在這種時候,那么沒用的嗚咽出聲,他該閉上眼什么都不看的,這樣便可以讓自己的情緒緩和下來,可是他卻怎么也不舍得讓眼前的這個人,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很快,沈言便將顧忘憂安放到一邊,與陸陽并排坐下,然后拿出顧忘憂交給他的解藥,喂進(jìn)了陸陽的口中。陸陽這時實(shí)在忍不住眼睛的酸澀,眨了眨眼,因他許久未閉眼而凝出的淚花也跟著傾涌而出。沈言嘆了口氣,俯下身摟住陸陽,他顫抖著,也用力著,帶著奮不顧身的意味,也有著想要將陸陽摟進(jìn)他的骨血中的決絕。他沒有管自己身上的傷口,更第一次無視了陸陽和顧忘憂染血的身軀,他甚至忘記了這段時間,每到深夜時,都會無法克制地想起林拾郁說的那句話。因?yàn)樗幌胗帽M全身的力氣,把陸陽抱進(jìn)懷中。“少卿……”一句低沉如嘆息的話語,響在陸陽的耳畔,陸陽再也沒能忍住,仍由自己淚水決堤。“沈言、沈言、沈言……”陸陽的呼喚,從無聲到嘶啞,從模糊到清晰,一聲一聲,急促而熱切,他終于從迷藥的束縛中恢復(fù)過來,立馬坐直了身軀,也將自己的雙手摟在了沈言的后背,“沈言,我好想好想你……”兩人肆意的擁抱著彼此,好似下一秒這個世界便會不會存在,而他們便是彼此的唯一。直到顧忘憂實(shí)在忍不住,在旁邊劇烈地咳嗽起來。沈言和陸陽立刻松開對方,看向顧忘憂,這一看頓時驚得頭皮發(fā)麻。顧忘憂竟然開始大口咳血,整個人如紙片般單薄脆弱。“你怎么了忘憂!”陸陽心跳加速,將沒力躺倒的顧忘憂從地上扶起。顧忘憂虛弱地?fù)u頭,艱難吐出幾個字,“回……回谷……”沈言與陸陽立馬將顧忘憂扶起,陸陽搶先沈言的動作,把顧忘憂抱在懷中,然后對沈言喊道,“你開路!”沈言沒有過多糾結(jié),接過陸陽手中的霜序劍,先人一步踏出山洞,可卻在剛剛走出去時瞪大了眼,這座密林,活了!緊隨而來的陸陽也被驚得連退三步,看向舒展著枝葉的巨樹,與密密麻麻的艷色毒蟲。“臥槽!”陸陽目瞪口呆,“什么情況!”顧忘憂艱難地從自己的乾坤袋中取出一個袋子,“撒在身上……”沈言快速結(jié)果布袋,先后在三人身上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灑滿了藥粉,而很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