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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感到奇怪地問道:“你怎么知道就不是?”說著向比試臺上的奚落所在抬了抬下巴,道:“在修真界的是陳柳,而不屬于修真界的卻是奚落,如若不是有陳柳,奚落又怎么能夠到這修真界中來。”這話讓易枋同樣不是很喜歡。什么叫做不屬于修真界的是奚落,難道他此時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一個短暫的瞬間,過不久,在另一個瞬間就會消失不成?“為何不是因?yàn)橛兴?,才會有陳柳??/br>莊煙哉聳肩,一直維持的表面做派此時也沒有再維持。“你是愿意相信我們是真實(shí)存在的,還是愿意相信奚落是真實(shí)的?”莊煙哉負(fù)手在原地轉(zhuǎn)圈,“你看,我們都從小生活在這里,有誰比我們更清楚地知道,我們是真實(shí)的活著的呢?!?/br>“你看外界的那些花草樹木,高山叢峰,再看外面的那些天元宗弟子。他們一個個的表情生動、情感紛繁復(fù)雜,分明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你更愿意相信一個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而不愿意相信你從小接觸到的這一切?”說的很有幾分道理,可是從他的話中,易枋卻總覺得他不相信奚落的真實(shí)。就好像他們都是有生命的、真實(shí)的,而奚落,卻是不一定的。也許奚落才是假的……可是這不可能,莊煙哉能夠看到別人的真實(shí),他也同樣能夠感受到奚落的真實(shí)。一個有血有rou,會哭會笑,會和他講話,會給他唱歌……的人,怎么會是假的呢。“且不說這事?!?/br>易枋轉(zhuǎn)移話題,“且說你為何會對奚落有意見,要報(bào)復(fù)奚落呢?”就算是在系統(tǒng)給他說的奚落原先寫的故事中,莊煙哉和陳柳,應(yīng)當(dāng)也是八竿子打不到邊的吧?這仇視簡直來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莊煙哉是怎么知道奚落身份的。莊煙哉看出易枋的轉(zhuǎn)移話題,也不在之前的談?wù)撝屑m結(jié)。“這個嘛……”莊煙哉想了想,終于想到了一個答案,“你就當(dāng)我是正義的事做多了,這件事就忍不住多管閑事了?”“……”易枋:“那就當(dāng)你是多管閑事了?!?/br>莊煙哉:“……”這邊易枋從莊煙哉這里到底還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探聽出來。莊煙哉遮遮掩掩,避左右而言他,顯然是不打算將他是怎么知道這一系列的這些事說出來。但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猜測,只是卻沒有特別的確定,還是想要有更多和這個相關(guān)的信息,讓這件猜測變得更加的妥帖。而那比試臺上,此時卻早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壓倒性的打勢。奚落執(zhí)劍不斷地變換著打法,簡直是想要將之前學(xué)的所有的修煉理論在孫浩身上實(shí)踐一番。而孫浩就非常的可憐了,在奚落越打越活絡(luò)、越打勢越猛的情況下,完完全全的成了之前想象奚落的那種狀態(tài)——毫無反手之力。翩翩兩盞茶的時間還沒有過去,他連認(rèn)輸?shù)臋C(jī)會都還沒有。奚落捏訣,橫飛在半空的靈劍眨眼便一分二、二分四……不斷變多,直到整個比試臺的低空全部被他的無數(shù)一模一樣的下品靈劍占滿。那些靈劍在半空中嗡嗡作響,就像是在為打斗歡呼,迫不及待的想要沖將出去,將面前之人戳穿殆盡。孫浩瞳孔睜大,雙腳像是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般,怎么想要移動,卻都移動不開。雙腿都忍不住的打顫,手中的中品靈劍都快要握不住了。他要死了嗎?他怎么會死呢?他還沒成為天元宗內(nèi)高高在上的人。他還沒修煉成仙。他不想死啊……場中氣氛突然一瞬間的凝滯,原先在比試初期眾人的歡呼,此時早已經(jīng)消失殆盡。偶有幾聲突然出現(xiàn)的驚呼聲,也是擔(dān)心不慎惹了奚落的注意,慌忙地伸手捂住嘴。奚落此時面容冷酷的就像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般,下手也是毫不手軟,那成千上萬的下品靈劍一瞬之間離開了它們原先所在的方向,全都朝著對面孫浩所站之地刺丨射而去。一時間劍影紛飛,劍氣繚亂,比試臺上的空氣因著這劍意,都仿似定格了一般。讓人感到壓抑,絕望。如若沒有人阻止,那么孫浩就必然會被這萬劍穿身,死狀慘烈。在此之后,也許奚落就會被比武峰的長老給惦記上,后面肯定有的他好受的。所以,會有人出來阻止他,讓他此時停手,或者是直接救下孫浩,避免讓他被比武峰的長老惦記上?姜師叔——他和易枋兩人的師父,會怎么做呢。沒有,直到下品靈劍刺入了孫浩的皮膚,鮮血漫出,比武峰的長老實(shí)在忍不住出了手,也沒有看到姜師叔有任何的動作。比武峰的長老救下了孫浩,這無疑是讓在場的眾位弟子長長的松了口氣。這場比試的時間很短,但是卻是有史以來,見過的最讓他們感到壓抑的。太難受了。奚落也沒打算和天元宗的長老做死對頭,況且和孫浩的這一場比試,也是他想要突破自己的一場比試,也同樣想要通過這場比試來試探一些人,弄明白一些事。轉(zhuǎn)過身,再次看向姜訴止。面容似笑非笑……眼看一場比試結(jié)束,易枋適時地收起了陣法,瞬間他和莊煙哉便出現(xiàn)在了屬于姜止峰的地界上。奚落的眼角余光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瞬間便轉(zhuǎn)過了身,看向易枋。不清楚易枋方才是否看到了他和孫浩的比試,但臉上卻已經(jīng)自覺地掛上了求夸獎的表情。那模樣和前一刻的冷酷可怕簡直是天壤之別,讓人不禁唏噓。這變臉果真是比翻書還要快些。“姜止峰二弟子——奚落獲勝?!?/br>比試臺上這次武峰會的主持宣布著這場比試的結(jié)果,順帶宣布下一場一對一小比試的開始。然而等到主持的都退到了比試臺下,身旁有人戳了戳他,暗示他朝比試臺上看去,才見奚落還站在原地,分毫沒有要抬步離開比試臺的意思。主持的不禁提醒道:“奚落,比試結(jié)束,你可以下來了?!?/br>卻沒想到奚落突然沖著易枋所在的地方笑了笑,然后轉(zhuǎn)向了主持的,微笑的表情一下子就收了起來。“不知弟子可否對其他人進(jìn)行宣戰(zhàn)呢?”“……”主持的還真沒想到奚落會說這話,此時愣了愣,這話還真回答不出來,往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