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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之前說的話生氣,不禁又理直氣壯了些。體內(nèi)運氣,飛身落在了高臺上。顏色最終定在了紅黃之間,偏向于黃色,天賦中等偏上一點點,測試過關(guān)。石袖語揚眉,她看上的男子自然不會太差。奚落盯著易枋仍舊黑沉的側(cè)臉,猜想他是不是也要上去了?易枋一個陰沉的眼神掃了過來:“看什么?”奚落:“……”為什么要拿他撒火氣,這樣他很冤好不好?“沒什么,你要上去測試嗎?”易枋:“廢話?!?/br>奚落被這話一堵,站在原處不做聲了。測試通過的人直接站到通過的那一部分去,沒有通過的子弟則直接離開平地。莊煙哉離開高臺后,全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易枋的身上,猜測此人的天賦究竟如何。易枋口念咒語,佩劍勿木便載著他飛向高臺。奚落看著他那飄逸的姿態(tài),突然羨慕,卻聽到有人嗤笑出聲。“切,還耍帥,真是不要臉?!?/br>“都跑去勾引石大小姐了,哪還要臉?。抗烙嬤@測試也就做做樣子,指不定就算是廢物一個,石大小姐也能給帶到天元宗去!”“哼!就這種廢物就算去了天元宗也沒有用,還不是被弄死的命!”奚落偏頭看向說話的那幾人,衣冠楚楚,面貌卻因嫉恨而扭曲,盯著易枋,恨不得撕了他。心里頓時阻了一口氣,不知道是為什么,聽到別人這么羞辱易枋,他心里就很不快活,竟然有一種想要變強的欲望,震得那些人再也說不出話來。但很快又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他一向都不是很尚強的人,而且易枋平時都那么虐他……正當(dāng)他低頭沉思時,卻被一陣驚呼聲喚回,忙抬頭向高臺上看去。果然不出所料,那上面顯現(xiàn)的顏色同樣是在紅黃之間,只是卻更加偏向于紅,比之石袖語更純,天賦接近最高。奚落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向之前嗤笑易枋的幾人看去。看到那幾人面色紅白夾雜,明明不甘心卻還要拼命忍住的樣子,心中暗爽。看了眼陣法,奚落放下心來,男主的天賦在易枋之上,想來他是肯定可以通過的,不由挺直了腰板,為接下來的大出風(fēng)頭做準(zhǔn)備。易枋并不受那些驚呼聲影響,落在了對他招手的莊煙哉身旁。奚落望著遠處的易枋,衣袂翩飛,負手沉面,即使在一眾優(yōu)異的子弟內(nèi),也能讓人一眼留意到,宛若欲乘風(fēng)歸去的仙人。心中有點奇怪的感覺,不禁懷疑,這真的是他筆下的人物嗎?奚落看著易枋的視線,顯然是讓莊煙哉有所誤會。這人跨前一步,出聲阻止了下一位想要測試的子弟,對著奚落的方向:“奚兄?你可是想讓易兄送你到這高臺上?”相識的這些天,奚落雖是筑基期修為,但卻不會法術(shù)的事沒有瞞著莊煙哉。奚落怔住,剛剛光想著出風(fēng)頭,差點忘了他上高臺都是個問題了。不過看著易枋那駭人的模樣,還是覺得自己爬上去比較現(xiàn)實。第15章十五.那高臺沒有樓梯,只有四根粗壯的柱子,用爬也算合理。奚落卷了卷衣袖,已經(jīng)準(zhǔn)備大顯身手爬上去了。易枋也不知道是不是嫌棄奚落太丟人,在奚落的手剛搭上柱子的時候,念起了口訣。下一瞬,在場中眾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勿木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從奚落衣袍的破洞中穿過,挑起奚落向高臺上飛去。失重感席卷而來,這是奚落第一次體驗在空中飛行,還來不及驚叫,就被重重的摔在高臺上,哎喲一聲,感覺全身骨頭都像重組了一般,痛的面目扭曲。完成任務(wù)的勿木沒有即刻離去,而是在高臺上繞著奚落轉(zhuǎn)了一圈,在空中上下浮丨動,就像是在看他的笑話,正無聲嘲笑。奚落一個氣惱,轉(zhuǎn)頭就向易枋看去。無聲控訴,難道就不擔(dān)心他的衣袍破碎,直接從半空中摔下去嗎?卻見易枋負手而立,仍舊仙人之姿,只是那唇角微勾,說不清那是嘲笑,還是得意。這一幕真是礙眼極了,石袖語用力一拍桌,怒氣沖沖地站起來,指著奚落大聲道:“來人!還不快點把這個無恥之徒給本小姐拖下去!”好不容易得知那男子名叫易枋,卻沒想到這個衣袍破爛的人卻和他有關(guān)系。有手有腳,卻也敢讓她的人送他到高臺上去!既然如此,要這雙手雙腳有何用處?“拖下去直接把這人的雙手雙腳給本小姐砍了!”奚落呆在了高臺上,看到勿木有撤離的趨勢,顧不得身上的痛,撲將上去一把抓住了佩劍。易枋停止念口訣,并沒有上前阻止的打算。命運如此多舛。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莊煙哉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朗聲道:“石大小姐,奚兄也是來參加測試的家族子弟,為何要拖下去?”奚落眼睛一亮,向莊煙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莊煙哉回以安慰一笑,說是安慰奚落,倒不如說是在安慰自己,畢竟此時,他的腿已經(jīng)抖的不受控制了。石袖語只覺得怒急攻心,看奚落的眼神更加像看一個死人。但她還得找一個恰當(dāng)?shù)睦碛桑^不能在他們兩人面前顯得過于兇狠。“這人衣著破爛、蓬頭垢面,哪一點像一個家族子弟了?”凌厲的眼神在場中掃過,接觸到視線的子弟忙不迭的連聲附和。莊煙哉梗著脖子道:“奚兄與在下和易兄一路前來,在下可為奚兄作證!”心中卻在打著鼓,大不了說出奚兄就是陳柳的事唄,雖然名聲很壞,但天賦很高卻是事實。石袖語見莊煙哉有種鐵了心要為奚落說話的意思,只能咬著牙揮退隨侍,恨恨地坐下??催@人是怎么個天賦。一波平定,易枋視線掠過一旁似乎松了口氣的莊煙哉,見他額上有薄薄一層汗,想來不是真的那么鎮(zhèn)定。不過,他為何總覺得這人有些眼熟?沒怎么糾結(jié),又將視線轉(zhuǎn)到了高臺上。他也很好奇,這個假的陳柳會是怎樣的天賦。奚落學(xué)著之前那些人,閉目凝神。許久,久到他快要站不穩(wěn)的時候,都沒有任何聲音響起。不禁納悶,怎么了?難道是天賦太高,嚇到他們了?想著,漸漸地瞇開了一條縫,首先入眼的,是那流光溢彩的陣法,沒有絲毫變化。誒,這是什么情況?這時,底下突然爆發(fā)出雷霆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