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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cao作過程間的空隙,他把我坐的椅子拉得近了些,軟軟地把頭墊在我肩上。 “干嘛你,”我親了親他頭頂?shù)陌l(fā)旋,“認真干活?!?/br> “靠靠,”他笑得特別甜,“好累啊好累?!?/br> 信你嘞。 直到節(jié)目演出完了,下一個節(jié)目負責(zé)打燈光的人上來了他還靠著不肯走,那個新上來的同學(xué)表示不忍直視。 “同學(xué)你們趕緊走我要打人了?!蹦莻€戴著眼鏡的胖學(xué)長不開心了,rou臉雪白雪白。 “蘭蘭,為什么呢?”馮家音問。 “嗯?” “感覺我們好幸運啊,為什么會那么幸運呢?”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馮家音你喝多了吧?” “沒有,”他笑道,“我就是突然覺得?!?/br> 他湊過來吻住我,軟軟的唇間呼出他的氣息。 馮家音每次的親吻都很認真,即使不深入,只是表面上的唇瓣相觸,他也會閉上眼睛,像是對待他的稀世珍寶。 “你不覺得嗎?”他伸出舌頭舔了舔。 “覺得啊?!?/br> 這是我的寶貝,不是對過去的補償,是我對未來的承諾。 “新年快樂蘭蘭小寶?!?/br> “新年快樂?!?/br> ☆、番外1 “The group, please.” 英語老師用甜膩的嗓音說道,周圍同學(xué)看了看這組的人員,發(fā)出不懷好意的起哄聲。 站起來的女生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沖身邊的男生眨了眨眼。男生面無表情地開始念自己的那個part,女生倒是毫不在意他對自己的無視,開心地和他一起完成整個對話。 下課后蕭蘭去找閨蜜玩,閨蜜狠狠地向她翻了個白眼。 “易澤也太高冷了吧,你看他都沒看過你?!遍|蜜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是怎么忍下來他這個臭脾氣的?” “他人很好的,就是有點害羞才不理我的。”蕭蘭捧著臉,一臉花癡樣。 閨蜜搖搖頭,不忍心打擊這個被愛情蒙蔽了雙眼的女人。 她昨天還看到易澤和隔壁班的那個女生一塊走在路上,只不過蕭蘭想來也看到過,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承認罷了。 “小蘭啊,你還年輕?!遍|蜜說。 蕭蘭噗嗤一聲笑了,“我也沒覺得我老啊?!?/br> “易澤肯定不是你的新一,”閨蜜頓了頓又說,“也不是柯南。” 蕭蘭臉上的笑容凝滯了一秒,隨即放松,“你怎么知道呢?” “說不定就是了呢?!?/br> 蕭蘭成績還算過得去。 不是那種尖子生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成績,可每次考試還是能在班上擠進前十的。 班主任很放心地對她說過:“保持這個成績,進本部高中肯定沒問題的。” 初中生,對未來還沒那么確定,只覺得考上一個好的高中是眼下最須努力的事情。 她還偷偷調(diào)查過前幾年本部高中的錄取率,覺得憑易澤目前的成績有點懸。 沒事啊,還有一年呢!努力啊!懷挺啊! 后來看易澤是真的沒有一定要上本部高中的意向和決心,她才覺得要不還是放棄吧,隨遇而安好了。 自己也偷偷做好了今后瞞著所有人改志愿的準備。 結(jié)果易澤最后拿了布滿一整面紙的“對不起”草草敷衍了她,連個改志愿的理由都沒留給她。 那是初三上學(xué)期期末的事情,那次的期末考蕭蘭大爆發(fā),拿了全班第二。 但是一點都不開心。 初三下學(xué)期,經(jīng)過一個寒假的休整,蕭蘭心情稍微平復(fù)了一點。 她開始學(xué)習(xí),很努力很拼命的那種,像是立志要把以前用來追易澤浪費掉的時間都補回來。 她這股勁頭讓閨蜜看得目瞪口呆,卻也滿心欣慰,每天下課幫蕭蘭往杯子里灌熱水。 易澤和她的座位分開了,也不知道班主任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們的位置被隔得很遠,要穿過一整個教室才能到達。 有幾乎長達一整個星期的時間里,蕭蘭的神經(jīng)都自動屏蔽了一切有關(guān)易澤的信息,滿腦子只剩下函數(shù)與幾何。 周末回家,老媽看到她嚇了一跳:“怎么瘦那么多?” 蕭蘭摸摸自己的臉,笑著說:“真的假的,那是好事啊。” 別人失戀都會胖,自己失戀后反而瘦了,連成績都蹭蹭蹭往上漲了,這不是好事是什么? 蕭蘭內(nèi)心的平復(fù)過程可謂是很痛苦。 一整個寒假,她偷偷干過無數(shù)的蠢事。向易澤發(fā)了瘋似的宣泄自己的憤怒后,把易澤的好友刪了又低聲下氣地重新加回來,翻著空白的聊天記錄黯然神傷。 她說易澤我錯了,我們復(fù)合好不好。 易澤說不好,我們就這樣吧。 連一句“這不是你的錯”都沒說。 蕭蘭覺得好委屈,心里好疼,好像被人一把抓住心臟然后捏緊了,想哭都哭不出來。 蕭蘭永遠都不會忘記看到易澤很快又找到了一個新女朋友時自己的心情,她看到對方更改了個性簽名,導(dǎo)致她在后面很長一段時間里看到那幾個字心里都會難受起來。 她躺在床上,牙關(guān)咬得很緊,發(fā)出很長的一聲嗚咽聲,像月夜里小狼崽發(fā)出的低吼,不安而不肯服輸。 她上高中之后,周圍認識易澤的人少了很多,大家漸漸地忘記了曾經(jīng)有個叫蕭蘭的女孩子瘋狂地追過易澤。 好像過去終于被抹凈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悲喜。 那么濃烈的情感,所有亮色的顏料都鋪上去也調(diào)不出來的色彩,就這么被輕易地擦拭去,只余下空白。 偶爾會有人問:“蕭蘭你以前是不是和易澤在一起過?” 她還能說什么呢,笑著點點頭罷了。 言語是描繪不來的,那種悸動,和平靜后死水一般深沉的內(nèi)心。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是個很簡單的故事,所以除了這篇之外再有個番外就差不多了。雖然正文看上去好像還沒寫完,但其實已經(jīng)寫完了,畢竟普通人的戀愛也沒有那么多東西好寫。垃圾作者還是個天真的孩子,也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多深刻的戀愛,大家看過笑笑就好。 ☆、番外2 女孩子很漂亮,大眼睛,尖下巴,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優(yōu)雅高貴的天鵝頸。 “不是吧又一個?”秀秀從兒子的書里翻出來一張小紙條,“馮家音你要給我找多少個兒媳婦?” “就一個,您再等會兒?!瘪T家音頭也不抬,像是完全不知道這張紙的存在,又像是早就知道這張紙夾在那里了。 “……你慢慢找,我還不急?!?/br> 馮家音看了看那張紙條,落款已經(jīng)很熟悉了。這姑娘對他死纏爛打不是一天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