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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若是騙了你……】系統(tǒng)憂心忡忡。【他騙本尊?】林容微冷笑一聲,【那本尊必將十倍百倍奉還!】系統(tǒng)沉寂下來,幽幽一聲嘆息,不再多言。“師尊,師尊!”冷文淵歡快的小跑過來,雙手捧著垂云花瓣,恨不得當(dāng)即給林容微撒個歡。林容微拈起幾瓣花來,裝入錦囊,不消片刻,便裝滿了花囊,扎緊封口,林容微將花囊放于冷文淵手中。“為師,垂憐于你?!?/br>冷文淵微微張口,捧著手中的花囊,嘴角高高揚起,欣喜若狂的模樣看的林容微心底微暖。“師尊,弟子,弟子真的好開心。”冷文淵語無倫次,激動的血液都快沸騰起來,樂不可支的面紅耳赤,捧著一個錦囊恨不得原地猛跳幾下。林容微眼中帶著淡淡的暖意,看冷文淵傻笑著轉(zhuǎn)圈圈,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便眼圈發(fā)紅的捧著花囊親親吻上。垂云花期短暫,不過三兩日,一場清雨,使得殘瓣堆滿山間河畔,打著轉(zhuǎn)兒被河水沖刷而下。行于山間,雨后氣息澄澈,掩大半花香,濃香消去,只剩清雅淡香,伴著雨氣,凌凌的微寒。“買香囊了,兩枚上品靈石……”青年有氣無力的叫賣聲回蕩在山間。“師尊,弟子聽聞天錦之地,有曉月初升美景……”玄衣男子在白衣男子身旁,腳步輕快,活力四射,似是與剛來時兩人相處的模樣不同。青年看到兩人,頓時眼睛一亮,叫賣聲大了幾分,“仙友們,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冷文淵緊盯著林容微,樂顛顛的給口若懸河,“師尊,弟子收集了不少垂云花,已去蒂摘散,揉入了糖粉,還加了百花香蜜……”林容微余光瞥到那賣錦囊的小攤,粗?jǐn)?shù)有不到百個,怕是滯銷于此。林容微心思一轉(zhuǎn),便邁步上前。冷文淵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那存在感極低的青年,頓時收斂動作,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碾S在林容微身側(cè)。“怎么賣?”冷文淵神色沉穩(wěn)。“兩,兩枚上品靈石一個。”青年小心拎起一個來。林容微隨手拿過一個,發(fā)覺這錦囊與那沉酒給自己的有幾分相似之處。“你擺攤幾日,賣出去了多少?”冷文淵一看青年服飾,便知這人是沉酒所言之人。“回仙友,共,共賣出去二十七個?!鼻嗄暌荒?biāo)釢?,現(xiàn)在生意不好做啊。“你那沉酒師兄曾對我提起過此事,當(dāng)年他可是有多少賣多少,你比他,差多了?!崩湮臏Y話鋒忽而一轉(zhuǎn),“不過仙家應(yīng)專心問道,此等雜事,精了也不好?!?/br>冷文淵掏出兩枚靈珠子來,遞與青年,“你師兄拖我照料你,先且收下,免得受罰。”那青年感動的眼淚花花,伸出手來正欲接靈珠子,卻被林容微打斷。“皆賣于本尊?!绷秩菸⒅讣鈴棾鏊奈孱w靈珠子來,輕巧落于青年張開的手中。“師尊?”冷文淵瞪大眼睛側(cè)身,“師尊您……”林容微淡然開口,“本尊弟子甚多?!?/br>冷文淵深吸一口氣,一手捂住胸口,先是不敢置信,接下來便是一臉委屈,仿佛深受打擊,似有憋屈的淚光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林容微故意側(cè)目看向冷文淵,表情寡淡。冷文淵眼圈和鼻尖發(fā)紅,強忍著胸口的酸澀,“弟子沒有爭寵之意,只是,只是……”林容微心底暗笑,將那些錦囊收于空間戒指中。冷文淵嘴唇緊抿,快繃成一條線。青年悄悄捏過靈珠子,塞乾坤袋里,心底略感舒暢。這幾日看多了你儂我儂,郎情妾意,愛侶之間牽牽扯扯,赧澀俏得花枝僵,癡情郎與嬌媚娘,千百人成雙成對,唯有自己單身百年。如今看的白衣男子無情冰冷模樣,再看玄衣男子身心皆傷,只感耳清目明,血氣平和。干得好。青年看那白衣男子,眼中帶著欣賞,如此這般,自己也好回去調(diào)侃師兄眼拙,竟看錯了紅線牽扯。“本尊雖弟子甚多?!绷秩菸⒄Z涼面寒,“但只獨寵與你?!?/br>林容微拿出一錦囊來,“日后為師拿錦囊喚你做事,一枚一事,你可愿從?”冷文淵頓時轉(zhuǎn)悲為喜,看那錦囊只覺得分外好看,一時間竟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師尊之命,弟子定從!”“如此甚好?!绷秩菸⑹种绣\囊放于冷文淵手中,“此枚錦囊,要你伴為師龍門閱山色、蒼林聞鐘聲、天錦看曉月、洛浦感仙風(fēng),邙山晚眺,游歷仙域。”“弟子從命!”冷文淵收下錦囊,眉眼間皆是笑意。如此一來,做任務(wù)定簡單些。林容微暗贊自己一通,只見冷文淵乖巧模樣,“師尊,弟子有一提議,師尊可想聽?”“暫且說來?!绷秩菸⒂蟹N不太詳?shù)念A(yù)感。“師尊只要拿出錦囊來,讓弟子做事,弟子必從。但弟子有時欲麻煩師尊,可否也以錦囊為信物?”冷文淵對林容微眨眨眼睛。好家伙,如今竟學(xué)會討價還價。這么說來,也算公平,自己讓冷文淵做事,便給他一錦囊,冷文淵有求于自己,便再還與自己一錦囊。現(xiàn)在多數(shù)錦囊在自己手中,怎么看也是自己占利。“然。”林容微清冷回應(yīng)。“還有一事。”冷文淵一臉誠懇,“若是有一件事,師尊欲做,弟子不肯,若是弟子日后手中錦囊多于師尊,豈不是你提我消,來來回回,沒有盡頭?”林容微設(shè)想一番,自己欲做一事,拿出錦囊來,冷文淵不愿做,也拿出一錦囊來抵消,確實不成樣子。“所以,弟子想著,一件事,只能用一枚錦囊,誰先提出,另一人便不能拒絕。但是另一人也可以拿錦囊提起別的事,來干預(yù)此事。”冷文淵說的極具技巧。林容微聽著帶些迷糊,猶如看合同一般,哪里都是坑人的條例。“就比如,師尊要了解弟子的心魔,弟子拿出一錦囊來,說要與師尊游歷仙域三年,便是干擾了師尊破解弟子心魔?!崩湮臏Y舉了一個很恰當(dāng)?shù)睦印?/br>林容微思索片刻,只要自己不再多給冷文淵錦囊,那三年后還不是要照樣去破解他的心魔?自己還是不虧的。林容微頜首應(yīng)下。冷文淵喜出望外,摸著玄戒,似乎未來有了希望一般。“師尊對弟子如此好,弟子定將此情緊緊記著,日后哪怕師尊不要弟子,弟子也要緊跟著師尊,生死不論?!?/br>青年在一邊表情逐漸凝固,蹙起眉頭來,臉上泛起陣陣苦澀。冷文淵察覺出旁邊目光來,側(cè)目揮手,“垂云花期已過,你錦囊也買完,為何還不回山門?”青年努力露出一個笑來,“我這就回?!?/br>“對了,還請仙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