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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br>她沉重的嘆了口氣:“這把刀不是什么好刀,秦楨不要,我完全能夠理解。此刀煞氣太重,長年累月下來,恐怕對身體有大害。這次大宴封禪之后,你將蒼生令從明公子那邊討來,無論怎么處理都好,切莫要他再接觸此刀了?!?/br>懷瑜道:“我已經同他說過了。”皇后道:“對了,你……”她突然不說話了。懷瑜道:“如何?”皇后招招手,讓他上來。懷瑜莫名其妙,但還是上前站定。皇后開口:“本宮當年雖嫁于你父親,最后卻還是成了遺憾,所以,你喜歡怎樣的,本宮不會干涉?!?/br>“說來,這竟然是一樁戲言成真的怪事。當年我左不過胡亂開口扯了兩句,要秦楨與我結個親家,后來事情太多,這句早給我忘了。沒想到,兜兜轉轉這么多年,倒成真了。”她嘆息道:“秦楨不是有個女兒嗎?你怎么把人家兒子看上了?”懷瑜沉默片刻,說道:“他meimei離世了?!?/br>皇后道:“難道,你是因為人家meimei不在了,索性拿哥哥湊活?我聽聞大月國是有日月雙生,樣子也長得很像。這件事實在不妥,你這做的,直接叫大月皇室血脈斷絕了?!?/br>“別的外邦國家打中原,本宮便是打回去,也理直氣壯的。這大月要是打中原,若是打回去,讓本宮有點心虛?!?/br>懷瑜古怪的看了皇后一眼。皇后壓低聲音,道:“我知你從小性格就霸道,若不是自己的東西,千方百計都要弄過來。但是感情的時候絕不能由你胡鬧,明公子是個男人,又是故人之子。我不知道你怎么找到人家的,但是他若不愿意,你絕不可硬來?!?/br>懷瑜道:“……我沒有?!?/br>皇后看著他。懷瑜的手背在身后,無人察覺地捏了捏自己的手心,糾正道:“他很愿意的?!?/br>第94章大宴封禪(二十二)皇后不再多問,只說道:“你沒有強迫人家就好?!?/br>停頓了一會兒,又問道:“那些大臣的病,你可有解?!?/br>懷瑜道:“有頭緒,只是大宴封禪之前好不了了?!?/br>皇后了然于心,道:“已經確認是被下毒,而不是病倒,對嗎?”懷瑜點頭。皇后開口:“對外把這件事情瞞下來,就說大宴封禪將至,朝中元老體力不支,是累倒的。切不能讓外邦國家知道。還有,你從下面挑選幾個看著可靠的人上來,先頂替位置?!?/br>懷瑜道:“我已有人選?!?/br>皇后道:“還有封京的事情?,F下朝中分為兩派,鎮(zhèn)國公雖然被我們軟禁在宮中,但是他手下的黨羽可一點兒都不安生。楚之渙手握重兵,此時我們也不能和他硬來,恐怕他提前造反。只要皇帝沒死,他就不敢有什么動作。如果他要把京都封鎖,就隨便他?!?/br>說罷,笑了一聲:“他想要甕中捉鱉,也不看看到底誰才是鱉?!?/br>懷瑜開口:“我們的人盯著他的?!?/br>皇后:“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br>懷瑜走出大明殿,正好遇到楚蕭云前來請安。楚蕭云見了他,停下來,恭恭敬敬地拱手道:“小國相。”懷瑜看了他一眼,示意自己已經聽到。楚蕭云道:“對了,小國相。我今天從百花深處路過,發(fā)現那里被三王爺的侍衛(wèi)全都包圍起來?!?/br>懷瑜不曾停下腳步。楚蕭云又道:“我似乎看到……”他停頓了一下,又斟酌了一下,還是用了這個詞:“國相夫人在周圍走了兩圈,似乎在調查什么東西?”懷瑜的腳步一頓。楚蕭云道:“此事恐怕與三王爺脫不了關系,還請小國相多多注意。”李閔君從屋外回來的時候,明長宴正在洗衣服。剛跨進門,他就給自己倒了一碗茶。“你不是去百花深處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明長宴道:“看看你有沒有被化骨綿掌給毒死?!?/br>李閔君呵呵一聲,“看來,你是什么都沒調查出來了?!?/br>明長宴道:“百花深處突然被重兵把守,看侍衛(wèi)的穿著,應該就是三王爺的人?!?/br>李閔君道:“難怪。估計是香香跑了出來,讓他們感到危機了。等等,這么說來,嫁衣閻羅是三王爺的人?”明長宴道:“我不知道?!?/br>李閔君:“你這么說,我還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今年大宴封禪不知道為什么,要在城門口限行。聽說,這也是三王爺的意思。”明長宴抖了抖衣服:“什么意思?”李閔君道:“你沒出去過,還不知道么。好像是只讓出,不讓進。但是出去也得拿到出城令,否則不管你是宰相大官還是平民百姓,都一視同仁,一個也不準放走?!?/br>說罷,他問道:“你在洗什么?”明長宴開口:“衣服?。 ?/br>李閔君道:“好端端的洗衣服做什么,是玉伶他們又偷懶么?你能不能少慣著點兒他們?”明長宴道:“我自己的衣服。”他把衣服掛在樹上,又奢侈地用內力烘干之后,取下來,坐到李閔君面前。桌上,除了茶碗,還有一團棉線。明長宴做了一個凳子,又踩了一個凳子,衣服放在右手手腕上,左手則是拿起針線,慢吞吞地補了起來。李閔君定睛一看,說道:“這不是你前幾年的衣服么,怎么還拿出來穿?”明長宴開口:“我沒衣服穿了。”李閔君挑眉:“什么叫沒衣服穿,我看你現在身上穿的,不都金貴的要死!你的那個小國相,不給你買?。俊?/br>明長宴道:“我好端端的要別人給我買做什么?”他咬斷了棉線,打了個結:“他幫我的忙實在太多了,哪兒能再麻煩他。對了,香香姑娘如何,你一直負責照看她,她有沒有什么身體上的不適?”李閔君道:“吃了睡,睡了吃,過得比我們好多了?!?/br>明長宴點頭:“她就沒說想要出城?”李閔君開口:“你就不能仔細聽聽我說的話嗎?現在出生需要令牌,大門口限行,她一個弱女子,去哪里弄令牌?還想出去呢,我看啊,連出客棧都麻煩!”明長宴道:“我去看看她。”二人一同起身。剛走出一步,李閔君突然驚訝道:“下雪了?!?/br>先是一片,緊接著,紛紛揚揚的雪,落在二人肩上。李閔君開口:“今年的初雪真是姍姍來遲啊?!?/br>明長宴道:“我不是很喜歡下雪。”他往前走了幾步,之間雪片越落越多,累積在他的身上。來到香香房間,進門之前,明長宴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