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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跟伊月一起玩兒過,從小就是個不要臉的橡皮糖,纏著伊月要娶她。但是伊月不喜歡,所以我也不同意,他就自顧自管我喊哥,在之后我到了中原,就沒有見面了。”木圖堅持不懈的追上來道:“哥,剛才我遠遠的看到你,還不敢認,原來你真的在中原!你這些年在中原做什么???不過,你怎么穿著白國的衣服?”明長宴暗道:不好,哪壺不開提哪壺!方才,他跟海先生對上的時候,胡說八道一通自己有一位白國的妻子,因為這事兒,懷瑜還在同他鬧脾氣。這個脾氣真是來的莫名其妙,明長宴似乎有一點明白,又有一點不明白。總之,他知道一點就對了:懷瑜很不高興。明長宴道:“你別來煩我——你看著我做什么?”木圖此人,天生的缺心眼,并且腦子里還少了一根筋。此刻看著明長宴,突然感慨道:“哥,你和伊月真的長得好像啊!我剛才正在思考,既然伊月已經(jīng)死了,不如我娶你湊合一下也是一樣的!”明長宴眉心一跳,一巴掌拍死了木圖。耳邊清凈不少,他松了口氣。木圖趴在地上,疼的哎喲連天地叫喚。明長宴不理他,轉(zhuǎn)頭望向懷瑜繼續(xù)道:“你剛才說什么?遇見熟人,把我怎么樣?”他問的,正是之前懷瑜說的,后來又被木圖打斷的話。誰知,懷瑜卻不說了。他說道:“阿加族的三王子此時應在驛館休憩,看來,眼前的這一位,定然是冒充的?!?/br>明長宴道:“冒充?那倒不是,我見過他,這小子除了蠢之外,相貌還是……”懷瑜眼底結(jié)了一層霜,開口道:“十三衛(wèi)何在?!?/br>暗處,一支隊伍,悄然無聲的集結(jié)在一起。趙小嵐那件事過后,皇后傷心過度,皇帝便加重了對京都的兵力,生怕再出現(xiàn)此類事件。因此,阿珺和懷瑜身邊,皆有十三衛(wèi)暗中保護。明長宴雖一直知道這些人跟在左右,卻也十分無所謂。畢竟懷瑜武功不賴,根本不需要人保護。這是頭一次,明長宴見到他喚十三衛(wèi)。懷瑜森然道:“抓起來?!?/br>木圖茫然道:“等等!等等你們對本王子做什么!”懷瑜不加理會道:“現(xiàn)有來路不明者冒充阿加族三王子,將他關(guān)進地牢,小懲三日,以示天子威嚴?!?/br>木圖突然掙扎起來:“放肆!什么冒充!本王子是正兒八經(jīng)的王子!你干什么!你放開我!小心我叫我父王收拾你們!”十三衛(wèi)聽令小國相,根本不理會木圖的慘叫。木圖大吼大叫一番,發(fā)現(xiàn)根本沒用之后,目光頓時轉(zhuǎn)向明長宴。他喊道:“哥!哥!你救我!你知道我的!我不是冒充的啊!他誰啊哥!他干嘛抓我啊!”明長宴扶額,正欲開口,卻不料十三衛(wèi)領(lǐng)頭道:“住口!你竟然對小國相無理!”木圖道:“什么小國相,我不知道??!哥!他說什么呀!”領(lǐng)頭看了一眼懷瑜,又看了一眼明長宴。他心道:雖然從未知道小國相何時成的婚,但是聽聞妤寧公主所言,小國相日夜與夫人相伴,國相夫人又喜愛穿男裝,恐怕就是這位了。領(lǐng)頭一拳擊中木圖腹部,喝道:“大膽!少攀親帶故,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是國相夫人,誰是你哥!”木圖雖然被一拳打在肚子上,但是腦袋卻開始暈了起來。“什么國相夫人?他是我哥!大月的王子!你們中原人怎么這么奇怪!你才是睜眼說瞎話吧!他分明是個男人??!”明長宴道:“好好說話,不要動手。這小子,真是煩死我了。你沒下重手吧?”領(lǐng)頭道:“回夫人,只是略施小誡?!?/br>明長宴忽視這個令人牙酸的稱呼,但是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說道:“別關(guān)去大牢,找個干凈的客棧給我關(guān)他三天,別斷了他的吃的,要什么就給什么,就是不準他到處亂跑?!?/br>說完,明長宴一點也不想聽木圖說什么,拽著懷瑜便往白鷺書院趕去。走了一路,他直覺認為,懷瑜的心情好了些,沒有先前那般寒氣森森。二人從后山上去,以免碰上江湖熟人。到了書院,明長宴直接推開門,便看見柳況站在院子中。阿珺正趴在一旁的石桌上,看起來病懨懨的,沒什么力氣。趙小嵐在書院里一直和阿珺關(guān)系最好,他死后,阿珺一直郁郁寡歡,曾經(jīng)每次玩鬧的時候常常帶著趙小嵐做她的小跟班,結(jié)果突然沒了一個朋友,她便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因為莊笑的緣故,皇帝還擔心段旻天天在阿珺身邊指不定何時會發(fā)瘋傷人,差點將他給弄走,阿珺又因為這個哭鬧得更加厲害,還是后來讓皇后出面,才將段旻留了下來。而段旻卻并不知道自己差點離開的事情,日日陪在阿珺身旁,只知道小主人近一個月里,總是傷心難過流眼淚,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乖乖的呆在她邊上。懷瑜瞧見了,走了過去。明長宴閉上眼,嘆了一口氣,又睜開眼,上前詢問:“柳三清,瑯琊小河那邊的動靜,你知不知道?”柳況放下筆,答道:“這種大事情,能不知道么?!?/br>明長宴道:“你知道還這么沉得住氣?”柳況表現(xiàn)得十分大度:“我為何要沉不住氣,這不是有你嗎?”明長宴微微一愣,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第83章大宴封禪(十四)柳況對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明長宴側(cè)耳傾聽。明長宴不疑有他,微微俯身,湊近了柳況。柳況壓低聲音,神情嚴肅,對明長宴如此這般說了一番。明長宴越聽,臉色越無語,并且,還有一點不高興。柳況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喟嘆道:“有時候,很多私人感情都是要放在最后的。你服氣也罷,不服氣也罷,都只有這一條路能給你走。對了,我剛才看見了閔君兄,他已經(jīng)來了。”明長宴到達白鷺書院時,蒼生令已然被請出世。原先,蒼生令一直懸掛在懷瑜的腰間,如今他那一處空蕩蕩的,只有一塊玉佩墜在此處。思及此,明長宴暗道:當年蒼生令失蹤之后,又是怎么落到懷瑜手中的?看來武林中的人,對懷瑜十分信任,竟然連此物都能交于九十九宮保管!當年明長宴縱橫天下之時,雖然也聽過九十九宮云青仙人之名,但從未放在心上。廟堂之事,向來不歸他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但是武功盡失之后,他跟隨懷瑜左右,幾乎形影不離,在這一年,他看到懷瑜和武林中人多次接觸下來,便發(fā)現(xiàn)武林中很大一部分有聲望的門派都十分忌憚“云青仙人”。哪怕對方是個十足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