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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將那本畫冊放置一旁,半跪在地上,明長宴受了傷的腳,便踩在他腿上。剛才那么一折騰,血浸透了褲子,懷瑜只好做了一個簡單地包扎處理。手往下滑去,他發(fā)現(xiàn)明長宴的腳踝也青腫得有點(diǎn)厲害。這一處上,顯然不是被石頭劃破的那一次,而是后來躲他躲得急,把自己給崴到了。索性只是紅腫,沒有傷到骨頭。懷瑜捉住他的腳踝,用力適中地按壓起來。明長宴倒吸一口冷氣。懷瑜手停下:“疼?”明長宴道:“有一點(diǎn)?!?/br>懷瑜手下的力度輕了些,按住了幾處xue道,頗有技巧地揉捏片刻,問道:“還疼嗎?”這次,其實(shí)不疼了。明長宴傷的不重,懷瑜醫(yī)術(shù)極好,按揉幾次之后,效果顯著。他的腳踩在懷瑜手心中,頓覺懷瑜的體質(zhì)偏寒。明長宴分明下過水,按道理他的體溫依然是偏冷的,但是懷瑜的手卻比他更涼。明長宴看了他一眼,鬼使神差道:“還疼?!?/br>懷瑜抬頭,明長宴心虛地挪開視線。“還疼?”明長宴支支吾吾,硬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到腳踝處的淤血都散去,明長宴這個謊撒不下去了,連忙站起來:“好了好了,不疼了!”他正準(zhǔn)備穿上鞋襪時,被懷瑜阻止:“左腿有傷,不宜穿鞋?!?/br>明長宴手中拿著鞋,轉(zhuǎn)念一想,認(rèn)命道:“行吧,那我單腳跳著走!”懷瑜道:“我背你?!?/br>明長宴摸了摸鼻子,“不了吧,太麻煩你了?!?/br>懷瑜直起身子:“哦?!?/br>明長宴驚愕道:“喂!小懷瑜!你怎么沒有一點(diǎn)持之以恒的決心呢!”懷瑜道:“是你自己不要我背的?!?/br>明長宴身殘志堅(jiān),猛地一個起跳,掛在了懷瑜的背上。懷瑜中心十分穩(wěn)妥,被他這么一撞,身子竟然連晃都沒有晃。明少俠一只腳盤在他腰上,另一只手上的腳掛在下面,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催促道:“做人最重要是有決心!難道我拒絕你一次,你就可以不背我了嗎。不行的,現(xiàn)在我是傷患,我為大!”懷瑜十分無奈,雙手環(huán)過他的腳腕,將他往上顛了顛。明長宴目的達(dá)到,心滿意足。懷瑜終于繼續(xù)了剛才被明長宴打斷的沒說完的話:“方才,我聞到你身上有一種味道,不過,很微弱,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散去了。”明長宴卻很奇怪,說道:“我身上的香和你難道不是一樣的嗎?師父說別人聞不到,就你能聞到?!?/br>懷瑜糾正道:“不是這個香。是我做的假的神仙草上面的氣味?!?/br>明長宴側(cè)過頭,又驚又詫:“什么?”結(jié)果,這個動作險些親到懷瑜。二人此刻姿勢甚是緊密,明長宴無論怎么動,同他說話都像咬耳朵。他把頭抬起來一些,離懷瑜遠(yuǎn)一點(diǎn)。明長宴道:“我記得你說過,只要盜草之人出現(xiàn),你就一定能發(fā)現(xiàn)的。就是這個原因嗎?”懷瑜問道:“你剛才見了誰?”明長宴略略沉吟片刻,將自己遇到的人都說了一遍。“小嵐,阿珺,柳況,還有段旻?!彼溃骸鞍B和段旻絕無可能,柳況是我信得過之人,至于趙小嵐?!?/br>明長宴頓了頓:“他肯定沒問題。問題是,他有沒有背著我們,見了什么其他的人。比如莊笑。看來,我們還不能走,現(xiàn)在必須再去一次白鷺書院?!?/br>懷瑜背著他:“柳三清有應(yīng)急的藥,你的腳傷要緊。”明長宴看了眼自己腳上的傷口,不是很深,只是血流出來看著嚇人。明少俠無語片刻,懷瑜已經(jīng)在說話間,到了正大門。阿珺給段旻編頭發(fā)的手停了下來,驚訝道:“懷瑜哥哥!”趙小嵐一個激靈,連忙坐直了身體,以比之前快十倍的速度,目不轉(zhuǎn)睛,認(rèn)真抄寫起了課本。柳況道:“他怎么了?腿斷了?”懷瑜將明長宴放在凳子上,問道:“藥箱?!?/br>柳況道:“受傷了?在哪里,我看看?!?/br>懷瑜:“少廢話?!?/br>柳況笑了一聲,無奈的掀開門簾,將藥箱拿出來。懷瑜解開包扎的繃帶,柳況看到傷口,無語了。他只是無語,阿珺湊熱鬧過來看了,則是直接忍不住驚訝地叫出聲來:“這么小的傷口還要包扎啊!來得晚了說不定就愈合了!”第71章大宴封禪(五)明長宴臉皮厚,倒沒覺得面子上有什么掛不住。懷瑜冷冷地瞥了一眼阿珺,阿珺如臨大敵,從后背一路涼到心口,連忙閉嘴不說。涂完藥,懷瑜看向趙小嵐。趙小嵐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低下頭,做一副匆忙抄課文的模樣。明長宴對柳況使了一個眼色,柳況心神領(lǐng)會,對阿珺開口:“錦樺,你隨我到書房一趟。”阿珺對柳況唯命是從,他一開口,且不用說去干什么,她便興高采烈地去了。段旻一如既往地跟在阿珺身后,他二人一走,屋內(nèi),便只剩下三人。趙小嵐問道:“煙jiejie,你腿好點(diǎn)了嗎?”明長宴哈哈一笑,不提腿傷:“小嵐,你這幾天都在書院抄書嗎?”趙小嵐點(diǎn)點(diǎn)頭。明長宴身體微微前傾,令趙小嵐感到一股無形的壓迫。“哪里都沒去?”趙小嵐咽了咽口水:“我、我什么地方都沒去!”明長宴頓了頓,問道:“什么人也沒見過?”趙小嵐心虛地十分明顯,明長宴與懷瑜互望一眼,懷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澳阋娺^誰?”趙小嵐悚然一驚。他本就有些敬畏懷瑜,如今被懷瑜這么一問,趙小嵐腦子一片空白,磕磕巴巴的就招了:“我見過柳先生、阿珺、段小哥、百里……”“還有呢?!?/br>趙小嵐捏著拳頭:“祝兄!”明長宴說道:“果然如此?!彪S即又疑道:還有百里燈?他也見過小嵐,難道也是來盯著小嵐不讓他出事的?“他來白鷺書院找你?做什么的?”趙小嵐一聽,頓時一震緊張,他總不能讓煙jiejie知道祝兄跑到書院來,除了掐他的脖子什么都沒做。更何況,掐脖子這件事情,看起來不太像什么好事,總之,趙小嵐絕對不可能把真相告知明長宴。趙小嵐磨磨嘰嘰地組織著語言,道:“……來……來找我玩的?!?/br>明長宴挑眉:“就只是找你玩?”不等他說下一句話,趙小嵐立刻說道:“懷瑜哥哥,過幾日就是我阿姐的生辰,我要跟阿姐回一趟二叔家中,就不能留在白鷺書院了!”明長宴道:“你二叔家在哪里。和你阿姐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