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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一把推開老道長走上前去,直直的一掌拍到床上那昏迷不醒的少年胸口,“呀!力道好像沒有控制好!”老道長從懷里摸出一個小瓶,將其中不知名的液體擦到了眼皮上,這才看到那沈容趴下身子竟然從床板下拽出了一個魂魄,那容貌正是床上躺著男生。他眼睜睜的看著沈容把那魂魄拿起來又按到了原本的身體里,驚訝之余,只能張開嘴巴,卻不知道該用何種詞匯表達。“你......”“有針嗎?”“有!”老道長翻出身邊徒兒包中的一個卷簾遞了過去,那里面正是一套針灸用的銀針,同時也可以通過針相應(yīng)的xue位脈絡(luò)來穩(wěn)固元神。“我們可以走了嗎?”“等一下!爛尾樓的法陣真與你毫無關(guān)系?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只見過那些神志不清魂魄不全、被養(yǎng)尸cao縱的傀儡行尸,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沈容這種行動思維與常人無異的怪物。“要你管!”說著沈容就拉著張涯準(zhǔn)備離開了,“還有”,他又停下了腳步,“前幾日我去地下室看過了,法陣的契子是一根支柱......若是出現(xiàn)了其他的東西,勸你們還是不要碰的好,那是我也奈何不得的?!?/br>“陸觀主,要追嗎?”“算了算了”,老道長揮了揮手,心想著反正也打不過的樣子,“我們?nèi)サ叵率以倏纯窗?!?/br>警員聞言掏出了對講機,張涯和沈容在兩圈警察的注目禮包圍下手牽著手離開了。“這就完事了?”張涯還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剛才躺在床上的男生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完了!回家!”回答張涯的只有簡單幾個字,最近連連被打擾和張涯的小日子讓沈容火氣很大。“哦......”不得不說,要是沈容發(fā)起火來張涯還是很害怕的,他乖乖的跟在沈容身后走了,不管怎樣,好歹擺脫了那些拿著槍指著自己的警察,只是這小電瓶上,為什么還有幾份外賣......“啊!要超時了!”不遠處傳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緊接著,剛剛準(zhǔn)備撤離的警員就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飛速跑回來的張涯,“都讓開讓開!好狗不擋道!”此刻張涯也顧不得那些警員腰帶上的配槍了,他只一心想著一個差評要陪多少錢,連沈容也不得不站在樓下無奈的看著他狂奔而去的背影。幾個小時之后,老道長和警察一齊又來到了爛尾樓門外,面對那冷氣森森的大門,似是某種怪獸漆黑的大口要將人吸入吞噬。“少來幾個人先跟我下去探探就行!”于是幾個火氣比較旺盛,八字比較硬的警員跟著一行道士進入了爛尾樓,他們越往下走,越覺得陰冷。“道長啊,您要找的東西是在什么柱子里嗎?這都里里外外檢查過了,柱子里面除了水泥鋼筋什么都沒有???”一個警員一邊裹緊身上的大衣一邊問道。“就是柱子本身!”“啊?”雖是不解這些鬼怪之事,幾個警員還是按照上級的指示,默默的繼續(xù)配合老道長的調(diào)查。地下的那團怨氣已經(jīng)很接近地面了,老道長似乎覺得耳邊都是那些怨靈的呼喊聲,恍惚間讓他有些神志不清。“嘭!”一聲槍聲響起,拉回了老道長恍惚的神思。“鬼......鬼!”一個警員正手持著槍,子彈劃過的傷痕在他前邊警員的耳邊,他一邊一臉驚恐的大喊著一邊準(zhǔn)備繼續(xù)開槍,其他的警員見狀急忙制伏了他,老道長也給他額頭上貼上了一張靈符。“扶他起來”,老道長一手扶起另一個有些暈乎的坐倒在地上的弟子,另一只手從懷里掏出一些靈符分發(fā)給大家,這可是他幾個月的心血了,同時他打開了手機播放起了道家經(jīng)典,輕靈的朗誦聲似乎驅(qū)散了一些陰寒,讓人頓時感到一絲清明。眾人在經(jīng)文聲中終于探查完了地下室,有一根主要支柱確實陰氣很重,有些詭異,只是從前的各種探查手段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中有什么物件,才忽略了它。“就是這根了!”老道長伸出手貼上那水泥柱身,本應(yīng)該是冰冷的水泥此刻卻是微微發(fā)燙。“師父,這陰寒之地為何它會發(fā)熱?”“物極必反,冤魂怨念謂之極陰寒,怨念至極,便又做炙熱之物,暗含了陰陽之理”,老道長收回手,“它在積聚能量,等待最后一只生魂的投入......”等送完最后幾個外賣回到家里,張涯抱起沈容親了又親,剛才的不愉快已經(jīng)被完全拋到了腦后。“媳婦,我給你新買了衛(wèi)衣,來試試!”說著他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個包裝袋,“這立冬了,越來越冷了”,說著他就把沈容拉到身邊,抬手脫掉了他的外套,“紙箱里的破衣服咱們就不要了吧,我給你買新的!”“衣服穿了好久,突然要扔掉還有點舍不得呢!”張涯抬起沈容的雙手,向上脫掉了里面的T恤,毫不介意的親吻上那青黑色皮膚的丑陋胸膛,又滿足的把臉整個貼上去蹭了蹭,鼻息之間都是香料的淡淡香味,“媳婦你真好聞!”“當(dāng)初是誰還嫌棄我把我丟出去的?”沈容揉著埋在他胸口的那顆腦袋問道。“嗯……”張涯抬頭看了看那青黑色的面龐,裝傻道,“不知道”,然后他又低下頭繼續(xù)親吻著嘴邊同樣青黑色的皮膚。“不是說要試衣服的嗎?”沈容推了推他的肩膀。“試衣服試衣服!”張涯拿過一邊暗粉色的衛(wèi)衣就往沈容身上套,不知道為什么,他看到這個顏色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媳婦和這個粉嫩的顏色一樣可愛,就下單買了一件。均碼的衣服有些寬松的套在了沈容的身上,顏色形成了奇妙的對比。“不錯不錯”,張涯滿意的拉著沈容轉(zhuǎn)了個圈,又湊過去吧唧一聲親了一口,“媳婦我先去洗澡,你等我一會!”說著他松開了拉著沈容的手,拿了幾件干凈的衣服就跑進衛(wèi)生間了。沈容站在原地,垂下剛剛被張涯拉過的手,手掌摸過衛(wèi)衣的面料細細的撫平上面的褶皺,隨即又糾著衣服把它攥在手心里。呆立了一會后,沈容還是把衣服脫了下來,然后整整齊齊的放進了紙箱里,紙箱里還有張涯前一陣買給他的毛衣、空的礦泉水瓶子、被他用過然后遭到張涯嫌棄的水杯……他伸手摸了摸右眼的玻璃眼珠,這也是許多年前那人送他的,那時還是世襲皇位的封建時代。回憶了一會往事,沈容合上了裝滿寶貝的箱子,縮進了舒適被窩,閉上眼睛聽著衛(wèi)生間的流水聲,想著心愛的人就在那里,讓他覺得十分的安心。“您真的要炸?”“當(dāng)真!”爛尾樓外,老道長和一個西裝男正四目相對著,老道長狠狠的瞪著他,毫無商量的余地。“地下室那根柱子就是這法陣的關(guān)鍵所在,炸了它這法陣也就破了......”“可那是承重的結(jié)構(gòu),這要是一炸,整棟樓都很可能會坍塌,這要賠多少個億,而且周邊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