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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插手朝廷斗爭!”“二伯,此事你以后再罰我,”他終于忍不住慌亂起來,“他的右臂,二伯可知道是被什么所傷?”傅沈被氣得直冒青筋:“我管他被什么咬的!”“是狌獸,二伯,”傅慕十分不安,“還有狌獸存活于世?!?/br>兩人僵在原地,過了許久傅沈冷聲道:“馬上讓他滾!”他抬頭看著傅慕,“你,明日去前往涿州,通報此事?!?/br>傅慕彎腰拱手道:“是?!?/br>傅沈伸手扶住他:“此行務(wù)必注意安全?!?/br>第二日,后山木屋早已空無一人,傅慕隨意看了一遭,便見枕頭邊有一樸素的玉佩,想了下他收下了玉佩,而后朝著涿州出發(fā)。十七歲的少年眉間盡是憂慮,因是代表著長云傳信,他還是蒙著臉,背著背簍即便騎著馬飛塊,到達涿州也是兩日后。只不過迎接他的早已是人間煉獄。城門大開,傅慕牽著馬走進去,道路上空無一人,各種攤子倒在地上,到處都是被扔下的東西,簡直像是強盜打完劫般慘烈,他愣愣的再往前走去,手上沒注意沒拿好韁繩,馬“嘶”嘶鳴了一聲,飛快跑出了城門,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著它般。傅慕攥緊拳,逐漸往城內(nèi)走去,越往里,他越是不敢置信,隱隱約約猜出了什么,卻仍是不敢相信。直到在一巷子深處,他看到了正在啃食什么東西的一頭怪物。怪物有頭有身,渾身青黑色,滿身肌rou縱起,聽到動靜,怪物停下進食,慢慢轉(zhuǎn)身看向傅慕。傅慕喃喃道:“狌獸……”竟然真的是有狌獸!竟然是有的!狌獸張著大口朝著打擾它進食的人怒吼,邁開步慢慢逼近傅慕,傅慕邊后退著,左手腕一翻,手指間就出現(xiàn)了幾根泛著藍光的針,他拈著針,瞇著眼打量著面前的怪物,想要找出致命點。這時狌獸卻沒了耐心,又是怒吼了幾聲,便是后腿一蹬……沒能跳起來撲倒傅慕,有人從墻頭躍下,正巧跳到狌獸背上,隨后那人舉起左手的長刀,用力往狌獸的脖頸正中處刺去,狌獸被擊中要害,“轟”地就倒在了地上。傅慕默默收回了細針,看向“救”了他一命的人。蕭景勝擦掉濺到臉上的血,跳下來道:“傅公子還好吧?”“多謝,”傅慕道,“你怎么會在涿州?”蕭景勝溫聲道:“剛才實在是太過驚險,傅公子怎么也不往旁躲一躲?”傅慕看著他,突然將“撿到”的玉佩拿了出來:“可是你落下的?”“……是我的……但是它……”“既然是你的,”傅慕順勢想遞給他,“自然是物歸原主?!?/br>蕭景勝聞言連忙擺動手表示拒絕:“不不,這是我自幼便帶著的玉佩,我的親信是認得的,你拿著這枚玉佩,若是日后傅公子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這枚玉佩或許能……傅公子還是收下吧?!?/br>“往下就有?!备的街噶酥傅乖诘厣系拇髩K頭狌獸,“告訴我,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狌獸的?又是在哪兒?”出乎意料,蕭景勝沉默了許久:“一個月前,在南梁碼頭,那日,狌獸襲擊了三條漁船?!?/br>作者有話要說:困=_=等不忙了就可以字數(shù)多一些了……謝謝支持,感謝你們!第16章第十六章“一月前?”“不錯,”蕭景勝道,“那時南梁最大的碼頭也如這涿州一般,但當(dāng)時狌獸并未過多停留,而是襲擊完后便消失了?!?/br>傅慕一直皺著眉:“這與傳言不符。”蕭景勝點點頭:“是,傳言中狌獸啖食血rou,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獸性,但那次襲擊事件中它們卻是消失不見,甚至可以說是有紀律的撤退?!?/br>“你的意思是懷疑這背后有人在cao控?甚至是這些狌獸有可能也是被人豢養(yǎng)起來訓(xùn)練的?”“不錯,我在戰(zhàn)場中察看過,因而更加堅定這個想法。我這一身傷也是在調(diào)查的途中被狌獸襲擊,結(jié)果……”剩下的話不必多說,傅慕直道:“南梁距位于中州的長云有些距離,照著這個方向,莫非狌獸是朝著南疆或是齊國去的?”卻不想蕭景勝哼笑:“八成那人是南疆的賊人,也只有他們有如此的閑情了。”“說不成是遺留的姜族人,唉,”他又嘆了聲,“眼下涿州被襲,中州必是出現(xiàn)了數(shù)量不明的狌獸,不知接下來會是哪里受害。”“傅公子心善,”蕭景勝聽了,默了會兒開口邀請道,“不若公子與我往西南方再行察看,也是了了公子的擔(dān)憂。”見傅慕沉默,他連忙道,“這玉佩公子留下吧,畢竟來日的事情誰都說不準,這救命一恩實在大過天?!?/br>傅慕于是將玉佩收好,想了下道:“我給長云報信后,便隨你同去西南?!?/br>————姜樞聽了,挑眉道:“西南?!边@般巧?此時說沒有陰謀怕是傻子也不信了。“是,”傅慕看向城樓方向,那里有蕭景勝單皆羽,同時也是當(dāng)年的西南方,“現(xiàn)在想來,哪里都是透著些巧合?!?/br>“巧合?!難不成他是想將你帶進南疆?”傅慕?jīng)]有正面回答,只是道:“他這人心思陰沉,性情陰晴不定,直到現(xiàn)在我也是沒能猜出他那時的想法。不過,必是陰狠?!?/br>姜樞聞言,便想起初見蕭景勝這人溫文爾雅如翩翩公子,不過是過了一兩個時辰就如同變了個人,說是心狠手辣也不足為,而今日傅慕的講述,又是一個頗有詭計的蕭景勝。他垂下眼簾,傅慕那句“戴久了的面具”還真是貼切。他沒有再說話,傅慕也像是講累了般不開口了,兩人無言站在屋檐下,突然聽見有士兵嘶聲喊道:“救援!快來!”傅慕動了下,姜樞抬眼看他。“我,我還是名大夫?!?/br>“好,”姜樞聽懂,低聲應(yīng)道,“剩下的以后再說。”他便一點頭,利落轉(zhuǎn)身走出屋檐下,姜樞看著快要走遠的他,明明還有著飄灑的細雨,還有著十一月呼嘯的冷風(fēng),不知從何而來他心里竟有些發(fā)熱。姜樞忽然邁開了步子,快步趕了過去。傅慕停下腳步略有驚訝看著他。他彎起了桃花眼:“一起去啊?!?/br>“好?!?/br>因有四皇子蕭景勝的坐鎮(zhèn),城樓尚未慌亂,姜樞把兜帽拉到最低,傅慕則頂著斗笠。蕭景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