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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滿性格剛正,比張川看起來更像個警察,這時在咖啡廳里正襟危坐,氣場鎮(zhèn)住了周圍一片人。店長楊晴端著飲品過來,沖姜巽離眨眨眼,把他拉到一邊問:“這個帥哥,又是誰???”姜巽離無奈道:“楊姐,咱能不能不花癡?”楊晴撇撇嘴:“你是找到好老公了,我這兒還單著呢!雖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的員工了,但咱倆還是閨蜜嘛對吧?不給我介紹介紹?”“行吧,回頭他要是同意的話,我把他微信給你。”姜巽離道。“哎,仗義!”楊晴說著拍了拍姜巽離的胳膊,提溜著飲品托盤,裊裊婷婷地走開了。那邊張川翻著資料,道:“牧展的妻子當(dāng)年也捐贈了遺體,只是捐贈文件遺失了,不知道她的接收單位在哪里。我想,既然牧展在試圖復(fù)活他的妻子,那這具遺體一定在牧展手里。”“他在妻子去世后的第二個月,在燕市郊區(qū)的山里租了一片帶房子的菜地,每周都要過去種菜。但那片菜地的面積不小,他一個人是種不過來的,一直承包給那片地的所有者幫助種植。我們倒是可以去那兒看看?!?/br>姜巽離從文件中抽出一張照片,不知是從網(wǎng)上哪個犄角旮旯里扒下來的。照片里牧展比現(xiàn)在顯得更年輕,正一臉笑意地站在山崖邊,伸手比著勝利的手勢,沖鏡頭笑得十分開心。一顆吊墜從他的領(lǐng)口滑出來,掛在襯衫紐扣的縫隙里。“這個吊墜,雕的是什么?”姜巽離拿起照片仔細(xì)辨認(rèn)。那是一顆木制掛墜,上面雕了一個人物,不是菩薩也不是佛,反倒顯得有幾分猙獰。從木質(zhì)的顏色和紋理來看,這吊墜似乎是槐木制成的。照片背后,有張家四叔做的備注便簽。“哦,這塊吊墜是牧展五年前在磐園淘到的,據(jù)店主說,可以辟邪寧神。”姜巽離照著備注念了一遍,皺眉道,“辟邪寧神?牧展的生辰八字我看看?”“四柱全陰?!睆埿M把手里的資料遞過來道。姜巽離哂笑一聲:“四柱全陰,還敢戴槐木在身上,而且這么多年沒撞過鬼,我怎么那么不信呢?”“除非……”“除非這槐木吊墜里有一個強(qiáng)大的靈體,讓周圍的鬼怪不敢靠近他。”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姜巽離道:“得去磐園找一趟符若海,他一直在磐園做生意,可能會認(rèn)識這東西的來歷?!?/br>張川點點頭道:“我把小夏也叫上?!?/br>姜巽離斜睨著張川,嘿笑道:“哦,剛才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倆什么時候搞一起了?她可比你小了快十歲……”張川這會兒已經(jīng)不尷尬了,直接懟了回去:“喲,我還沒問你小子前兒和大畫家怎么玩兒的呢!”兩人極幼稚地絆了一會兒嘴,符錦夏在咖啡廳窗外敲了敲窗戶,一行人便準(zhǔn)備出發(fā)去磐園了。“哦對了,那個汪澤,出了點兒問題。”坐進(jìn)車?yán)锏臅r候,張川突然道。姜巽離皺眉道:“他又搞什么事兒了?”“他可能短時間內(nèi)不會進(jìn)獄?!睆埓ㄕf著,笑了一聲,“不過,對他來講,他可能寧愿進(jìn)去?!?/br>“怎么?”姜巽離好奇了。“他可能會保外就醫(yī)?!睆埓ǖ?。“之前他不是找女人約炮么,和那女的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另外幾個人,查出了艾滋。也不知誰爆料的,說是那女人的問題。于是那幾個人就跑到那女的主頁下面罵,正好被我們?nèi)∽C的人看見了,聯(lián)系了看守所,要求他去做篩查?!?/br>“所以他……”“嗯,要等一個月后,去做篩查?!睆埓ㄝp描淡寫。姜巽離看向車窗外,嘆了口氣,道:“所以他不會進(jìn)監(jiān)獄了?”“那哪兒能。”張川笑道,“要是真的查出什么,保外就醫(yī)確定了用藥方案,大概會把他移去專門給這類病人設(shè)置的監(jiān)區(qū)。放心吧,他以后禍害不著你了?!?/br>姜巽離沒有說話。“怎么?還心疼了?”張川笑問道。“那倒沒有,他是我什么人啊我心疼他?”姜巽離扯了扯嘴角,“就是覺得當(dāng)年我也挺傻缺的,這種人喜歡了兩年,分手的時候還難過得要死?!?/br>符錦夏這時哼笑了一聲道:“沒事兒,誰年輕的時候還沒遇見過幾個渣男呢?你說是吧,張大哥?”張川干咳了兩聲,不說話了。符錦夏撇著嘴巴翻了個白眼。姜巽離雖然好奇,但看到符錦夏的這個架勢,也不敢多問,就低著頭跟蔣芃發(fā)微信。蔣芃今天一早被職技學(xué)院那邊叫去開會,確定了他會在學(xué)校任職講師后,那邊需要安排一下他的課程課時。“開完會了嗎?你第一節(jié)課什么時候?”姜巽離問。蔣芃沒有回答,只問道:“你在做什么?”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問起姜巽離在做什么,姜巽離不由自主地咧著嘴笑,鍵盤按得飛快:“剛才拿到了有關(guān)牧展的線索,正去磐園查呢?!?/br>這次,過了好久蔣芃才回復(fù)。“在磐園等我,這邊快結(jié)束了,我去接你?!?/br>姜巽離心里美滋滋,手里卻發(fā)去一條:“張哥開車帶著我們呢?!?/br>蔣芃道:“我想去找你。”姜巽離看著這條消息,頓時笑成了一朵花兒。符錦夏“嘖”了一聲,偷窺到姜巽離的屏幕,道:“大畫家還挺黏著你的啊,才半天不見就不放心了?”說完不等姜巽離回話,自言自語道:“也對,新婚燕爾嘛?!?/br>“你和張川怎么一個德行,別老拿我調(diào)侃行不?”姜巽離無語,“我都沒問你倆怎么回事兒呢,你還主動來我這兒搞事情?!?/br>結(jié)果符錦夏笑瞇瞇地一語驚四座:“老娘強(qiáng)推他了呀。”張川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副駕的張小滿冷漠道:“你闖紅燈了?!?/br>當(dāng)幾人來到磐園符家商鋪的時候,早就收到消息的符若海已經(jīng)關(guān)了店門,直接讓手下的店員把他們引到了后院小樓里。姜巽離上前和符若海打過招呼,把照片遞了過去。符若海接過照片仔細(xì)看了看,道:“資料上說他這是五年前淘到的?”“對?!苯汶x道,“五年前?!?/br>符若海沉吟片刻,拿出一張紙來,把吊墜上雕刻的紋樣摹了下來。臨摹完了紋樣,他起身對張川幾人說:“你倆身上正氣太足,先在我這兒休息會兒,我?guī)〗壬フ覀€人。小夏也在這兒待著吧,去的人多了容易讓他起疑心。”說完,拍了拍姜巽離的肩膀,道:“你跟我來。”姜巽離跟著符若海從店里出來,跟在他身后穿過磐園的街道,來到一處拐角的狹窄門臉。店門上沒有牌匾,也沒有標(biāo)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