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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捉鬼的姿勢很完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蔣芃側(cè)身從桌子另一頭拿過涼水壺,給他倒了杯水,放在他的手邊。姜巽離十分順手地端起杯子喝了藥。

吃過午飯,兩人在文輝路的一家賓館里開了間帶小書桌的套房,姜巽離開始準備設陣的事宜。

他上午將這片區(qū)域看了好幾遍,確定了埋下四方木的幾個點,現(xiàn)在要做的則是根據(jù)這個陣的點位來調(diào)整符紋設計。

四方木只有五塊,這個陣則需要集禁錮和鎮(zhèn)壓為一體,因為中心那塊是槐木,揚長避短的話,還需要將鬼氣全部聚攏在那里。好幾種符疊加,不能相沖,又要保證效力,設計難度不低。

姜巽離坐在書桌前畫符,蔣芃坐在不遠處的床上,翻出自己的速寫本,畫姜巽離。

半小時后,姜巽離終于將自己所想的幾種符糅合成功。金色的符紙在他手里散發(fā)出濃郁的靈力,明明極薄,卻支棱在空氣中,一點下墜的弧度都沒有。

姜巽離松了口氣,看了眼時間,還不算太緊迫。

他打開盛放四方木的盒子,先取出松木底料擺在面前,閉著眼睛深呼吸了幾次,讓自己的靈力狀態(tài)平穩(wěn)下來。一分鐘后,姜巽離從盒子里取出刻刀,開始照著符紙上的筆觸紋理雕刻。

雕刻與畫符不同,雖然都是以腕力為主,但雕刻時手肘和肩膀的用力程度比畫符高得多。止疼片與麻藥也不同,它只能緩解疼痛,但當你非要讓傷口著力時,它能起到的止痛作用就極為有限了。

這才是第一塊符木,姜巽離的冷汗就已經(jīng)洇濕了整片后背。

最后一刀完成,他長出一口氣坐直身體,把刻刀放在一邊。

蔣芃遞給他一塊半濕的毛巾,姜巽離接過來,道了聲謝,將額頭和脖子上黏膩的汗?jié)n擦了擦,又把毛巾遞還給蔣芃。他伸手將盒子里的桂木取出來,開始刻第二塊木符。

賓館房間內(nèi)再次響起刻刀切割在木頭表面的沙沙聲,蔣芃將毛巾洗過,又擰干,折了兩道放在姜巽離左手邊的桌面上。他坐回床邊,拿起速寫本,筆尖抵在紙面上,一動不動。

他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坐在書桌前埋頭雕刻的姜巽離,此生第一次感覺無法下筆作畫。

兩個小時過去,姜巽離刻完了全部五張木符。他隨手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了把汗,肩膀的傷口疼得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

麻木了正好,下一步工作需要他完全集中精神,不能有任何差池。

姜巽離把符若海送給他的一小盒朱砂打開,倒了一些在紙杯里,用水調(diào)和成略粘稠的液態(tài)。

他看了看木制的符箓,想到那只小鬼可怕的殺傷力,嘆了口氣,拿起刻刀在毛巾上擦了兩下,飛快地挑破自己的指尖。

蔣芃忽地攥緊手里的圓珠筆,看著姜巽離往那只盛放了朱砂的紙杯里滴了幾滴血。

姜巽離調(diào)制好填充符箓的朱砂膏,扭頭道:“接下來千萬不要打擾我?!?/br>
蔣芃點頭。

姜巽離將紙杯口折出一個尖角,微微傾斜,催動靈力,引導朱砂膏均勻鋪進木符雕刻好的凹槽中。

這一步他必須聚精會神,以保證靈力和朱砂填充的連續(xù)性,一筆一劃,絕對不能出任何紕漏。

小五行法器的效力本來就會差些,他又迫于身體狀況,選擇了小五行中最弱的四方木。如果不能在成符時找補回來一點,那他很可能會設陣失敗。

設陣失敗的后果,是他絕不想看到的。

靈力與精力的雙重壓榨讓姜巽離的消耗變得極為迅速,等填完全部五張符箓,他的臉色已經(jīng)白得有些嚇人。

但姜巽離本人卻對此毫無所覺——五個符箓法器制作得都很完美,這是他在目前條件下能夠做到的最好,滿心的興奮感讓他完全沒注意自己已經(jīng)達到極限。

“好了,我們這就……”

姜巽離從書桌前站起來,忽地眼前一陣發(fā)黑,等他再恢復清明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落進了一個有些僵硬的懷抱里。

蔣芃的雙手從他腋下穿過,把他整個人圈在懷里,穩(wěn)穩(wěn)扶住。

古老檀木熏香的味道從蔣芃身上散發(fā)出來,讓姜巽離恢復了些力氣。他很喜歡蔣芃身上的這股檀香味,但現(xiàn)在并不是靠在美人懷里裝病弱的好時機。

他從蔣芃懷里離開,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道:“得趕緊去設陣了?!?/br>
蔣芃的視線凝滯片刻,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去拿車鑰匙。

埋法器的地點是姜巽離在上午就測定計算好的,蔣芃駕車帶著姜巽離一個點一個點找過去,并承包了所有挖坑填土的工作,姜巽離只需要控制好木符的朝向和深度就可以了。

最后一塊槐木符箓法器安下,姜巽離感覺到周邊的靈力場在極短的時間里風云變幻,帶著一股向內(nèi)收縮的壓力,把這一片的陰邪力量盡數(shù)收攏到陣眼附近鎮(zhèn)住。

這是以槐木為眼能做到的極限了,接下來他需要做的就是靜待夜晚的到來。

“成了?”蔣芃問。

姜巽離點點頭,咧開嘴笑道:“小爺出手,怎么可能成不了!今天晚上就把那只小鬼打得它mama都不認識它!走,回賓館休息會兒,晚上再來?!?/br>
兩人回到賓館,姜巽離立刻進了衛(wèi)生間。他下午出了不少汗,渾身黏得難受,想洗澡又怕淋濕傷口,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毛巾擦了擦身,穿著一條底褲回到臥室躺上床。

直到蔣芃和衣坐在另一邊,床墊微微下陷的時候,姜巽離這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他一直忽略的一個問題。

他當時為了要那張書桌,訂了這間套房,但……這套房里只有一張雙人床??!

姜巽離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就說,怎么當時酒店前臺的妹子看他和蔣芃的眼神那么奇怪!他怎么早沒想到呢?他的反射弧這是要逆天吧?!

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又覺得說什么都只能加劇這種尷尬,只好裝作自己什么也沒想到,閉上眼睛默默睡覺。

身體和精神的疲勞很快讓姜巽離的思維渙散、大腦放空,即使止疼藥的效力已經(jīng)開始減退,他仍然沒費多少時間就睡著了。

蔣芃坐在床鋪的另一邊,靠著床頭的軟墊,低頭看姜巽離的睡顏。

見人睡得很安穩(wěn),蔣芃胸腔里翻騰了整整一下午的煩躁情緒忽然就平靜了下來。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姜巽離,開始回想自己這兩天的不正常。

是的,蔣芃知道他自己有點不正常,自從姜巽離在他身邊,因為他的駕駛失誤被那根鋼筋刺傷,蔣芃就能感覺到他自己的身體里仿佛有一座火山在叫囂著想要噴發(fā)出來。

說是愧疚自責,一定是有的,但又不僅限于此。

這種情緒很復雜,很陌生,又很難控制。

就比如說,當他看到姜巽離在傷口疼痛的折磨下,還要拼盡全力雕刻符箓的時候,他恨不得沖上去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