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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就往前湊了湊,剛湊到跟前……公孫突然動了動,鼻子一皺。九王爺剛來得及感慨了一下——可愛。就見公孫先生突然一仰臉,隨后,“啊……阿嚏!”九王爺無奈地看著公孫。公孫一邊揉鼻子一邊拿袖子給趙普擦臉,還不好意思地對他笑嘻嘻。趙普這會兒也算回魂了,“咳咳”了兩聲收收心,晃了晃手里的書,指著其中一小段給公孫看。公孫湊過去看,就見那一段寫的是大概三年前的一件事情,事情發(fā)生在離開黑風城十幾里外的一個小村莊。那村莊里一個年輕人某天在河邊行走時,為了避讓一只受驚的驢子而爬上了樹,結(jié)果樹枝折斷,他摔了下來,斷了一條腿……順著淺灘滑進河里,因為斷了腿無法游泳,最后淹死了。他死后兩天,村里一位村婦去世,死因不明。可村里卻有人傳說,那村婦是用一命換一命的方法,給那個年輕人下了咒。原來,就在前不久幾天,村婦的丈夫剛剛?cè)ナ溃堑律剿に赖?,那村婦卻指是那個年輕人因為欠錢不還殺了他丈夫??上б驗闆]證據(jù),官司沒有打贏。趙普看了看公孫。公孫拿著那本書仔細讀了幾遍,“一樣的啊!”“你猜,這種事情還有沒有?”趙普指著那幾箱子書。公孫就要將所有書都翻出來。趙普讓人找了太學那幫學生來,大家一起翻,找起了這幾年發(fā)生的意外死亡事件。……太白居里。展昭等人吃完了飯,伙計小六子突然跑了進來,“展大人!打聽到了些消息?!?/br>眾人都看他。“城南以前也出過這種事哦!”小六子道。“城南?”展昭讓小六子坐下詳細說。小六子說,“剛才有個食客說起,他家住在城南,隔壁有一家金鋪,掌柜的媳婦兒趁相公出門就偷人,被掌柜知道了,那時候還吵了一架。結(jié)果沒幾天之后,媳婦兒出門意外死了,兩天后,那掌柜的也死了……大家當時都只當是偶然,現(xiàn)在想想——沒準也是因為血咒?!?/br>“這樣的事情還有么?”白玉堂問。“如果說這種意外死的話……應(yīng)該不少吧?!泵绨瞬仕坪跏窍肫鹆耸裁矗掳妥聊?。眾人都看她。“嗯……”苗八彩想了一會兒,問蜻螟蛉,“你還記不記得去年左營出的那件事?”“左營?”霖夜火耳朵都豎起來了,“啞巴的軍營里?”苗八彩點頭,“左營有一個士兵,姓什么來著……”“你說死了那個?”蜻螟蛉問。“嗯?!?/br>“姓周?!彬呙然卮稹?/br>“對!”苗八彩接著說,“那個姓周的平日挺本分的,有一天突然一位老婦人尋到軍營,說他侮辱了自家的女兒,結(jié)果女兒懸梁自盡了?!?/br>眾人一挑眉——有這種事?“嚯!”火鳳一撇嘴,“那啞巴不扒了他的皮?。俊?/br>“這如果是真的,鄒將軍的確會把他大卸八塊,不過鄒將軍人不在,所以副將處理?!彬呙鹊?,“因為只是老婦人一面之詞,所以秦悅讓人先把那士兵關(guān)起來,再去查證?!?/br>眾人都點頭。秦悅是鄒良的副將,也是趙家軍十大名將之一,和沈紹西一樣,屬于軍中為數(shù)不多的儒將,人很文雅,甚至有些溫吞,說話慢半拍。秦悅做鄒良的手下那是再合適不過,兩人一個不說話,一個說了沒反應(yīng),要半個時辰后才有個答復。那次霖夜火聽他倆聊一件軍務(wù),急得火鳳連桌子腿都掰斷了,兩個多時辰兩人就說了四句話,每句話隔了半個多時辰。當然最遭罪的還是趙普,聽他倆匯報軍情得命長些,不然一口老血就得噴出來。秦悅別看說話慢,最拿手的卻是閃電戰(zhàn),打仗奇襲速度那叫一個快,他的反應(yīng)究竟是天生的還是裝的,也和歐陽少征的發(fā)色以及苗八彩的飯量一樣,屬于未解之謎。“秦悅后來查清楚了么?”展昭這方面比較講究,覺得一定要查出真相還那姑娘一個公道。“哪兒用得著查啊?!泵绨瞬手噶酥改X袋,“秦悅就用了條計,試了試那個姓周的的?!?/br>白玉堂問,“他是不是給了他逃跑的機會,看他跑不跑?”苗八彩捂著嘴笑,“原來不愛說話的都一個思考方式?!?/br>展昭忍笑看白玉堂。白玉堂也挺無語。蜻螟蛉笑了笑,“就是這樣,那小子不僅跑了,還打傷了兩個看守。”眾人都皺眉。“他要沒干就堂堂正正坐著等么,誰也不會冤枉他?!泵绨瞬屎吆吡艘宦暎敖Y(jié)果秦悅帶著人去抓他,你們猜怎么著?”展昭想了想要怎么將這個人渣和最近的案子扯上關(guān)系?難道說……“他意外死啦?”展昭問。蜻螟蛉點頭,“嗯!他跑到一個磚窯躲了起來,結(jié)果磚窯燒磚的人不知道,正好一點火……”眾人都一皺眉。“他滿身火撞開磚窯跑出來之后,為了滅火慌忙跳進一口井里,誰知道是口枯井,活活燒死在里邊了?!泵绨瞬实溃爱敃r軍營里的人都說是報應(yīng)。”眾人都點頭。“后來,秦悅帶著人去看望過那位老婦人,這人渣再怎么說也是趙家軍軍營里出來的,做了這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一來要賠罪,二來看老人需不需要照顧。”蜻螟蛉嘆了口氣,“可是到了卻知道,那姓周的士兵死后不到兩天,老婦也死了,鄰里都覺得她可能傷心過度,也沒人往別的方向想。”苗八彩搖搖頭,“還好當時元帥是不在黑風城,不知道這個事兒。不過為了這事副帥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左營從所有將領(lǐng)和管事的全體受罰,黑風城還重新整肅了一遍軍紀,連遠在開封的鄒將軍都罰了半年軍俸?!?/br>霖夜火聽到這兒,嘟囔了一句,“跟啞巴有屁關(guān)系啊,干嘛連他也罰?!?/br>眾人都無奈看他——敢情鄒良只有你能欺負別人不準碰是不是???展昭琢磨了一會兒,“如果是單一事件的確可能只是巧合,可聯(lián)系到這次的事情……”“對吧?放在一起想想的確很蹊蹺?!泵绨瞬实溃澳抢蠇D人沒有親人,她的后事是鄰居幫忙辦的,宅子都還保存著,里邊東西應(yīng)該原封不動都留著。”“所以如果她當年也下咒了……沒準留了什么線索?!卑子裉每纯凑拐选?/br>展昭點頭,“咱們吃完了去看看去!”第30章【夢】經(jīng)過公孫和太學眾學生的不懈努力,終于將整箱的書都翻完了,經(jīng)過眾人篩選,找出了類似的“偶然”事件,有接近二十件。龐煜覺得不可思議,“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