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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鬼被陸闕抓著頭,手腳拼命地撲騰著,嘴里哇哇大叫,形狀倒是清晰得很,連沒穿上衣都能看得出來,團結義目測了一下,胸圍絕對超過b罩杯。他扶著門哇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哇鬼還是哇對方的胸圍,不過這個鬼看起來比鳳陽仙軟和多了,他仗著自己師父在,確實也不是很怕。他師父已經(jīng)目露兇光地朝男鬼撲了上去,陸闕伸手一捉,也不知道年紀輕輕哪兒來的力氣,竟然真的提著后領口把衛(wèi)西拎在了半空。衛(wèi)西哪里肯罷休呢?立即兇狠地朝他攻了過去。他打架陰狠極了,毫不留情,招招沖著斃命而來,相比起他,陸闕卻仿佛留有顧慮,因此一時不查,竟還是被衛(wèi)西一把撲中男鬼,張嘴咬了上去。男鬼:“哇啊啊啊啊?。?!”這是什么情況?。?!驅鬼就驅鬼!這位朋友怎么還動嘴?。?!陸闕見狀也是面色一厲,誰知衛(wèi)西咬上去后,竟自己停住了動作,半晌后睜開眼睛看向自己手里抓著的腦袋。男鬼嚇得已經(jīng)僵直了,雙眼含淚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對上他的目光。衛(wèi)西盯著他,目光越來越不滿,神情越來越不甘心,直看到男鬼雙股戰(zhàn)戰(zhàn),才沒好氣地將對方一把丟到地上:“混賬!”這鬼身上的氣息純粹極了,模樣又清透,除了長得格外胖之外,竟是個沒有殺過生的!衛(wèi)西神情陰晴不定,恨不得直接將對方一口吞了,可偏偏又顧慮衛(wèi)得道,束手束腳咬不下去。陸闕本想上前阻擋他進食,見狀也愣了一下,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目露探究地看著他:“……你怎么不吃?”“吃個屁??!”衛(wèi)西終于放棄了,兇神惡煞地上前給了男鬼一腳,“你不是傷人的厲鬼嗎!”男鬼實在是有些胖,被他踢得連打了好幾個滾,才凄凄切切地抱著自己被踢中的部位爬起來,委屈地抽泣:“誰……誰是厲鬼了……”衛(wèi)西臉色陰沉,看起來還想打它,團結義有點看不下去了,上來拉著他的胳膊勸架:“師父,師父,算了算了。”“……”陸闕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將目光從衛(wèi)西身上轉開。他看著墻角哀哀哭泣的小胖子,總覺得這一幕詭異的眼熟,似乎不久前才在國賓館包廂里見到過,于是冷冷地問:“……你說自己不是厲鬼,為什么又出現(xiàn)在這里?”男鬼被問得更委屈了:“這是我家,我肯定在這啊?!?/br>團結義唉了一聲,滿臉奇怪:“這間屋子最后一家主人不是一夜暴斃了么?怎么又成了你家?”男鬼憤憤地道:“暴斃的就是我?。≡鯓??不行嗎!”衛(wèi)西抬手拿了個隨便什么東西就朝他砸去:“你找死!竟這么跟我太倉宗大弟子說話!”團結義感動地看了自家?guī)煾敢谎?,扯著師父的袖口站近了一些,陸闕:“……”男鬼倒沒有被東西砸中,那玩意穿過它的身體直接落地上了,可他怕得厲害,還是被喝得渾身一抖,癟著嘴解釋:“我,我就是打電動打太久了,好幾天沒睡覺,忽然就死了?!?/br>原來還是個猝死鬼……團結義同情地看著他,但還是覺得不對:“可外頭不是說是全家一夜暴斃么?”男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太宅了,還沒女朋友呢,我們全家就我一個人。”團結義看了看他白胖的胸口:“……”這么一看的話……找不到女朋友好像也沒什么不對……一旁的陸闕卻在此時問道:“你既然不是厲鬼,這座鬼宅又是怎么回事?”男鬼哦了一聲:“這個啊,這不是營銷嘛。我一個光棍,死了又沒人燒紙錢,就跟周圍幾個野鬼商量了一下,決定自己創(chuàng)點業(yè)。這么大一幢房子,空著多可惜,他們就說還不如拿來做鬼屋,剛好還能提供一些工作崗位。你們不知道,京城無人供養(yǎng)的野鬼可多了,貧富差距也大得很,市場經(jīng)濟條件特別落后,有些過得比我還不如呢?!?/br>陸闕一陣沉默,團結義也不知該說些什么:“……那那些晚上路過時有人看見的人影……”男鬼撓了撓頭:“創(chuàng)業(yè)之前肯定要開動員會的嘛?!?/br>陸闕沉著臉道,“你可知道我們今天為什么來?”男鬼怔了怔,目光掃過自己被衛(wèi)西打砸得稀巴爛的房間,捂著還在疼痛的胳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屋里最兇的衛(wèi)西:“是……是查我們偷稅漏稅么?這個我們肯定認錯,但,但領導,這個稅率應該按多少繳啊?而且我們剛開業(yè),其實也沒賺多少……””……“陸闕聽不下去了,沉聲打斷,”有人在你們這個鬼屋撞邪,鬼怪一直跟隨到他家里,攪得他不得安寧,這你也不知道么?!“小胖子立刻面色大變,指天拍腿地辯解:“不可能!不可能!我們怎么可能這么做!顧客就是上帝??!”話音剛落,門外忽然傳來了陸文清的大叫:“阮時行!阮時行!你醒醒??!”男鬼目瞪口呆,陸闕顧不上他,立刻轉身出門,衛(wèi)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帶著徒弟趕去,剛到客廳,就見阮時行緊緊地抱著陸文清,陸文清則六神無主地揮舞著手里的桃木劍,場面基情四射,不可描述。團結義大驚:“怎么回事!”陸文清一見他們,立刻大聲解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時行在這坐著坐著忽然就要起來要進去,我肯定拉著他?。〗Y果他居然跟我打架,我一掏出桃木劍,他立刻就抱著我——?。?!”他慘叫一聲,原來是被阮時行一口咬住了肩膀,感覺到疼痛,頓時掙扎得更厲害了。阮時行笑了起來,英俊的面孔無端端笑出了溫柔嫵媚,口中輕聲細語地重復著:“我們進去玩啊~”陸闕沉下臉:“附身了?!?/br>小胖子鬼在旁邊難以置信地念叨:“這這這……這怎么可能呢?!”就見衛(wèi)西快步上前,一腳踹在了阮時行的背心。被附身的阮時行被踹得大叫,恨恨地轉頭,看清楚衛(wèi)西的模樣,表情立刻變得猙獰起來:“哪里來的黃毛小兒……”話音未落,哐的一聲,衛(wèi)西的拳頭已經(jīng)貼上了他的面孔,這一拳凌厲非常,飽含了剛才沒吃到小胖鬼的不甘,竟將阮時行整片臉的肌rou都打得朝一邊歪去。阮時行頓時痛呼不止,松開了緊緊抱著的陸文清,專心跟衛(wèi)西打斗起來。陸文清重獲自由,因為不忍傷害發(fā)小兒的rou身,被咬得滿肩是血,恐懼又擔心地將桃木劍朝著衛(wèi)西拋去:“衛(wèi)西!我的桃木劍借給你!”衛(wèi)西果然接過了桃木劍,緊隨其后的動作卻是——一劍抽在了阮時行的臉上。陸文清:“……”阮時行被抽得倒飛出去,衛(wèi)西丟下劍,騎在他身上就開始狂毆,拳拳到rou,絲毫沒有顧慮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