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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叫消遣——我這明顯是在做工嘛。雖然是靈鬼,但也是要過日子的,偶爾就需要出來賺點外快——所以說咱倆有緣啊,我這才接的第三個任務(wù),卻都已經(jīng)碰見你兩次了!”“…………”杜強(qiáng)風(fēng)哭出來的心都有了,還得裝著附和,“是啊……我這真是祖墳冒青煙,積了八輩子的德才能和您見得這么頻繁吧?”“哈哈哈哈哈……”老樹終于憋不住了,在宋思年耳邊笑得上不來氣——“主人您可別嚇唬他了,這可憐巴巴的都快叫您嚇哭了,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哭起來可不好看。”宋思年撇撇嘴,“我確實是覺得我倆很有緣分。”老樹憋笑:“是是,這么有緣分,您可不得悠著點兒‘玩’嘛?!?/br>“也罷?!?/br>宋思年伸手一指房間角落,“你先去那兒待著吧,免得待會兒誤傷到你?!?/br>“哎。大人您慢慢來?!倍艔?qiáng)風(fēng)飛快地應(yīng)了一聲,很沒有大師風(fēng)范地麻溜地跑到了墻角,抱頭蹲了下去。宋思年這才笑瞇瞇地看向白京,“你要是還有什么其他能請到的場外援助,我建議你盡快?!?/br>白京臉色難看,聞言冷笑了聲:“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你了……本以為是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孤魂野鬼,沒想到還是個有幾分厲害的?!?/br>宋思年眼神一涼,面上仍笑著,看人的目光卻從春風(fēng)拂面瞬間轉(zhuǎn)為冷刀刮骨——“別以為蹦到了井口往外看了一眼,自己就和那些井底蛙沒區(qū)別了,你看見的是假山池塘,卻把它當(dāng)天?”宋思年伸手捏住了白京的手腕,一根一根掰開了他的手指。把那個瓶子取走的同時,宋思年望著對方微微一笑——“天現(xiàn)在你也看到了,就在我這里。但相信我,窮盡你這螻蟻似的短暫一生,也永遠(yuǎn)無法想象天究竟有多高多遠(yuǎn)。”白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然后他望了一眼宋思年手里的瓶子,冷笑了聲:“我可能是螻蟻,但做下這術(shù)法的人卻不是——如果他在這兒,你大概都只有嚇得落荒而逃的份吧!這瓶子你休想打開,他說了,這是宋家的祖?zhèn)髅匦g(shù),只有宋家的人才可能打開!”“哦,是嗎?”宋思年眼神都沒旁落,手上一落再一抬,瓶口的木塞便輕易地掉到了地上。白色的霧氣騰出,上升,在空氣間慢慢散開——所有的畫面都像是巴掌甩在了白京的臉上。白京到此時終于維持不住平靜,他眼神驚恐地退了一步——“不、這不可能——你怎么能……你怎么可能能打開這個瓶子!”宋思年笑瞇瞇的,依舊是方才輪椅上那副無辜也無害的模樣:“所以我說你不懂——就算用盡心機(jī),螻蟻也只是螻蟻。”“這……這不可能…………”白京眼神驚恐地站在一旁。宋思年已經(jīng)懶得搭理他了,從旁邊拿起黑色話機(jī),“蘇雯,我這邊搞定了,帶你的人上來吧。”說完,他掛斷電話。而就在這時,旁邊目睹全程的夏軒和也反應(yīng)過來,他驚慌地看向宋思年:“你……你真的不是清溪?!那你是誰——清溪呢?清溪又去了哪里??”宋思年嘆了口氣,“所以我是真的煩這種正常講了一遍不好好聽,還要讓我再給他逐字逐句劃重點的……小學(xué)生的理解能力嗎?”老樹:“……主人,溫柔一點。”宋思年揉了揉臉,“溫柔不了哦——我今晚總感覺被什么人窺視著,但不管把地皮刨幾遍卻都找不到這種感覺的來源,這事情實在叫人太不爽了?!?/br>沒被搭理的夏軒和更急了,伸手上前,“你說話啊——你到底是誰?你把清溪怎么了?!”宋思年一把揮開夏軒和抓過來的手,捏住對方下頜往幾乎崩潰的白京的方向一轉(zhuǎn)。然后他輕瞇起眼,不耐而危險地緩緩開口——“看清楚了,差點把你的‘清溪’怎么了的人在那邊,我是負(fù)責(zé)救的。有仇,你可以趁現(xiàn)在去把人揍一頓,但不能打死,因為我還要用到他;有情,那勞煩你忍忍,我會把你的‘清溪’,哦不,口誤,我會把蘇雯的‘清溪’還回來,至于是不是你的——我對你們之間那點恩怨糾葛沒興趣?!?/br>面無表情地說完這一串,宋思年露出一個冰涼的微笑,“所以,在我耐心告罄之前,離我遠(yuǎn)點?!?/br>說完,宋思年甩開手,抱臂站到了旁邊。沒一會兒,蘇雯就帶人上來了。一進(jìn)房間,蘇雯面色焦急地看向宋思年。宋思年抽出手,指了指白京,“這個,帶到隔壁房間,我有用?!彼讣庖晦D(zhuǎn),指向失魂落魄的夏軒和,“這個,隨便你們怎么處理,總之別讓他搗亂,最好在我離開曾清溪的身體前,都能一眼也不用看見他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蘇雯點點頭,吩咐了下身后的人,隨后又望向宋思年:“宋大師,那清溪他——”“……”宋思年目光往旁邊一撇,在他身旁幾米的位置,經(jīng)過剛剛他的鬼力輔助才勉強(qiáng)重新維系住魂魄形態(tài)的曾清溪,正虛浮地飄在那兒。“他應(yīng)該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順利回到身體里面,剛好,這期間讓我跟那個白京好好談?wù)?。?/br>蘇雯聽了,只得按捺住焦急的心情,點了點頭,“都聽宋大師您的?!彼抗庖晦D(zhuǎn),看向房間角落里仍舊抱頭蹲著、乖巧得如同不存在的杜強(qiáng)風(fēng),遲疑地問:“那這個……”“哦對,差點忘了?!彼嗡寄耆嗳嗝夹?,懶散笑了聲,“……杜大師?”角落里的杜強(qiáng)風(fēng)一哆嗦,連忙站起來:“不敢不敢,哪里受得住大人您這樣稱呼,會折壽的……”宋思年也不介意,對蘇雯笑笑,“別看杜大師為人和樂,他可是玄級下品的捉鬼師呢……蘇雯小姐,麻煩你給他安排個房間,招待一晚上,也好給杜大師壓壓驚。”蘇雯畢竟是和喬珅都打過交道的人,聽了玄級下品,看向杜強(qiáng)風(fēng)的目光都有些驚訝了。而幾秒之后,從一臉不安和受寵若驚的杜強(qiáng)風(fēng)那兒轉(zhuǎn)回來,她看向這個被玄級下品的捉鬼師都畢恭畢敬地對待著的“年輕人”,眼神就更加詭異了。但蘇雯還是聰明地什么都沒說也沒問,“好,我會安排的?!?/br>蘇雯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而杜強(qiáng)風(fēng)也大著膽子走到了宋思年的面前:“大人,您的力量真是神鬼莫測啊……”宋思年瞥他,似笑非笑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見我的鬼力,現(xiàn)在才想起來拍馬屁,不覺得晚了點?”杜強(qiáng)風(fēng)老臉一紅,跟著認(rèn)認(rèn)真真地?fù)u搖頭:“不只是您的鬼力之磅礴讓我心服——”他伸手一指旁邊也只有他們倆能看見的曾清溪的魂魄,“他才是讓我驚訝的地方?!?/br>宋思年笑笑,“怎么,你也覺得那木塞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