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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 顛簸了一路,路上又遭遇了追尾,她胃里本來就難受,整個人的精神氣也不好。偏霍聲遠還要這樣強制 她吃飯,她只覺得一陣煩躁涌上心頭。 他面色緊繃,渾身散發(fā)著冷意,強行將筷子放在她右手手心里,把米飯推到她跟前,“吃不下也得 吃?!?/br> 凌萌初:“……” “我不吃!”她直接沉了臉,右手用力一甩,那雙筷子應(yīng)聲掉落在地上。 第47章 第47幕戲 “啪啦”一聲, 筷子落地的那一瞬間,發(fā)出格外清脆的聲響,凌萌初的耳膜緊跟著就震了震。 霎那間周遭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 柳飄雪和梁滿滿對視一眼,震驚不已。 她們是第一次看到凌萌初發(fā)火,這個一向軟萌可愛的姑娘發(fā)起脾氣來也是很有爆發(fā)力的。 不過也是, 是人就有脾氣,就會發(fā)火。平日里不發(fā)脾氣, 也不代表她不會發(fā)脾氣。 筷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棕色的木地板上,兩根筷子相距甚遠。 凌萌初僵硬地坐在長木桌旁, 側(cè)著身子,有一根筷子就落在了她腳邊。 她看著那根筷子,靜默不語,也沒見她有俯身拿筷子的想法。 霍聲遠垂眸看了她一眼,俯下/身緩緩撿起那雙筷子, 整齊地放在長木桌的一角?! ∷杆儆秩×肆硪浑p筷子,重新坐回到長木桌旁, 安靜地扒著碗里的飯。 一切恢復(fù)如常,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聲……” 柳飄雪想開口勸勸兒子, 霍啟明卻及時拉住她袖子, 用眼神制止她, “你別摻和, 讓他們自己去解 決?!?/br> 聽到丈夫這樣說柳飄雪這才把話咽進肚子。 凌萌初憋了一肚子的氣, 越想越覺得火大。但礙于今天日子特殊,又是在佛門重地, 還有長輩在場,她 實在是不好發(fā)作。如果同樣的場合放在自己家,她一定會和霍聲遠大吵一架。 不想吃飯就不想吃飯,干嘛非得這樣逼她吃飯?她這人最討厭別人逼她了。 平時在家里她沒胃口不愿吃飯,霍聲遠都依著她,也沒見他這樣逼她吃飯。他今天也不知是哪條神經(jīng)搭 錯了,明知道她沒胃口,吃不下東西,他還要非得堅持讓她吃飯不可。 從半路上碰到樓逸開始,這人就開始不對勁了。頂著一張死魚臉,面色沉冷,跟別人欠他五百萬似的。 媽蛋,都把脾氣發(fā)到她身上來了。當她也是沒沒脾氣的嗎? 哼,她就不吃! 尼瑪,氣死老娘了! 凌萌初想起來就火大,手里緊緊捏著手機,屏幕都快被她捏碎了。 梁滿滿瞧見她的動作,也顧不得嘴里塞滿食物,含糊不清地說:“嫂子,你悠著點,手機是無辜的。”@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凌萌初:“……” 柳飄雪瞪了女兒一眼,“吃你的飯!” 梁滿滿:“……” 滿滿姑娘很無辜,“我只是心疼嫂子的手機,屏幕該碎了?!?/br> 柳飄雪:“……” 柳飄雪斥一句:“閉嘴!” “哦。”滿滿姑娘做了個拉鏈封口的動作,舉著筷子繼續(xù)埋頭苦吃。 柳飄雪有些無奈,“滿滿,平時也沒缺你吃啊,怎么這么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呀!” 梁滿滿:“……” 不是親生的很明顯了! 滿滿姑娘鼓起一張小臉,刻意強調(diào):“干/媽,我是真餓了,不然你以為我瞧得上這清湯寡水的飯菜 啊!” 有了滿滿姑娘這么賣力調(diào)節(jié)氛圍,凌萌初面色稍緩,將手機揣進包里,也不再捏著屏幕不放了。 霍聲遠對于席間的氛圍置若罔聞,沉默吃飯。 眼看著這兩人氣氛不對,柳飄雪也顧不得吃飯了,擱下筷子對她說:“初初,我吃好了,跟我去拜佛 吧?!?/br> 凌萌初看了看還在大快朵頤的滿滿姑娘,說:“媽,滿滿還沒吃完呢?!?/br> 滿滿姑娘趕緊奮力扒兩口米飯,扔了筷子,說:“嫂子我吃飽了,咱們走吧。” 凌萌初:“……” 三位女士就先走了。膳堂里只留父子倆。 父子倆各坐一方,霍啟明已經(jīng)吃飽了,手里端著一杯熱茶在慢慢地品。 他看著對面的兒子,押了一口茶水,徐徐開口:“聲遠,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霍啟明了解兒子,他不是會無緣無故對自己媳婦兒發(fā)火的人。兩口子鬧別扭也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而且從剛才的事情看來,凌萌初很無辜,她什么都不清楚,卻無端承受了霍聲遠的火氣?;袈曔h這火氣來得 奇怪,一定是事出有因。 霍聲遠埋頭吃飯,“爸,我的錯,是我沒克制好?!?/br> 霍啟明堅持問:“到底什么事?跟我說說?!?/br> 霍聲遠此刻很煩躁,語氣生硬,“我還沒證實,您就別管了,我心里有數(shù)?!?/br> 霍啟明瞧兒子這態(tài)度,知道他是不打算告訴自己了。 他輕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聲遠,爸媽從來不過問你的事情,是因為對你很放心,覺得你都能處理 好這些事情。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需要兩人共同去經(jīng)營。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坦誠,有什么話說開了就好 了。初初那孩子很明事理,她懂得分析利弊,權(quán)衡大局。如果剛才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我和你媽身上,依到你 媽的性子,哪里會像初初那么平靜克制,估計早就當場掀桌子了。等會兒去找初初道個歉吧?!?/br> 霍聲遠說:“爸,我知道了?!?/br> —— 三位女士首先去了朝陽殿。 朝陽殿是永安寺的大殿,里頭聚集了不少香客。 殿內(nèi)參拜的人有很多,凌萌初站在隊伍的最后頭靜靜等候。隊伍的最前面永安寺住持天一大師正在給人 答疑解惑。 透過無數(shù)堆放整齊的經(jīng)幡,她看到遠處,大殿的正中央,佛像莊嚴肅穆,通體金光。 蒲團上跪著參拜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但是大殿中央佇立的那尊佛像始終慈眉善目,雙眸微闔,好似凝 視著眼前之人,威迫而深沉。 酥油燈的燈火飄飄渺渺,微光閃現(xiàn)。耳邊的梵音不絕如縷,一聲一聲,好似從她心底踏過。 剛才滿腔的不愉快這會兒都得到了治愈。 她不是信佛之人,只是跟著柳飄雪走了個過場,將大殿里供奉的菩薩一一參拜了一遍。 柳飄雪問她:“初初,要不要求支簽?天一大師難得給人解簽的。” 她搖了搖頭,“不用了?!?/br> 大師簽解得再好,也不見得就是她真實的人生。日子還是得靠自己一天一天過。 在這塵世里浮沉的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