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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嫁給鰥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負她。她就想不明白了,壞人怎么就對準她那個地方欺負,不如打她一頓痛快呢。

    被抵得好痛,她下意識夾緊了腿,在夢里也嗚咽起來。

    壞人似乎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不使勁了,但還是在她身上磨磨蹭蹭,讓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哪里酥酥麻麻的……不管了,她好困,只要壞人不再欺負她那里,不再讓她疼就好了。

    第二日午后,艷陽高照。

    阿薇在夢中聽到知鳥叫了,一聲比一聲熱烈,將夏日的燜躁感傳達得淋漓盡致,頭腦還有些混沌,她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為什么喝酒?因為自己要走了,曲嬤嬤留自己吃飯,然后拿了酒出來。

    她記起這些,卻記不起之后的事情了,比如,她是什么時候躺到床上的?身下的感覺很熟悉,她知道自己是在每天睡覺的床上。

    知鳥叫了,那應該到午時了,她一定是喝多了睡過頭了,該早些起來回去了,莫叫他覺得自己想賴在這里。

    隨著思緒越來越清晰,阿薇睜開了眼睛——入目是一張極為蒼白的臉,眼睛閉著,眼窩處一片青黑,長長的睫羽像被困蛛網(wǎng)的蝴蝶虛弱掙扎的翅膀,薄薄的唇有些干澀,整個人仿佛受盡折磨,此刻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美感。

    瞪大了眼睛,她生生把自己的驚叫咽了回去,猛然坐了起來,進而發(fā)現(xiàn),他不止距離她如此近,而且兩人是裹在一床被子里,她光溜溜的,他還裹著,但因為自己起身掀開了被子,能從空隙中看到他微聳的鎖骨,看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頭腦一片混沌,阿薇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天天睡地鋪的人為什么突然睡到床上了,還是在自己就要離開的時候。

    酒,一定是酒!她想到自己大約喝了三杯就醉了,飯桌上,他喝得比自己多,應該也是醉了,可是,上次回門,他明明喝得更多,也沒有醉。

    正疑惑間,忽而又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事,她身上、手上似乎沾了些黏稠的東西,味兒還有些奇怪,抬手再聞,覺得除了有些腥凉,好像還有些酒味,其實,酒味是昨夜兩人殘余在帳中的,可她不知,理所當然地認同了自己的判斷。

    他不僅喝醉睡錯了地方,還吐到了自己身上,而且發(fā)了酒瘋脫光了她的衣服,莫名其妙欺負她!

    第21章

    想不到一個溫潤如玉的君子發(fā)起酒瘋來可以如此荒唐,阿薇看向辰軒的眼神變得復雜,突然也想找根小棍子戳戳他,讓他知道有多痛!

    她摸了半晌,沒發(fā)現(xiàn)床上有他行兇的小棍子,卻找齊了自己散落在床上的衣服,迅速穿好了,跨過他要下床去,一只修長的手突然從被子里伸了出來,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嚇得她身子一顫,側(cè)頭卻見那人未醒,只是口中喃喃道:“阿薇……別走……留下……”

    聽著他嗓子里黯啞的夢囈,阿薇頓住了身形,尷尬地保持著兩腿跨在他腰間的奇怪姿勢,見他不再說話,她試圖把腳抽出來,夢中人卻像抓住了最后的依靠,始終不肯撒手。

    她垂眸咬了唇,他冤枉她,欺負她,說是被迫娶她,這會兒又說這種話,她才不信,伸手去掰他緊箍的手指,一根一根好不容易掰開了,正跨腳出去,那人又馬上捉住她的手腕握住。

    她嘆了口氣,掀帳子的另一只手垂落下來,靜默著沒再掙扎,半晌,他眼皮不再顫動,好似睡安心了,她才慢慢抽出手來,垂眸思量。

    收起剛才的怒氣,也收起昨天的沖動,她忽然有了顧慮。不管他為何先前冷酷地要趕自己走,剛才又貌似很舍不得自己,她和他脫光衣服睡到一張床上,這就是真夫妻了,她還要走嗎?回到村里,別人又怎么看她一個棄婦?再要嫁人,只怕臉上長著痦子的王屠戶兒子,都瞧不上自己了。

    ******

    辰軒醒來的時候已是倦鳥歸巢時分,晚霞烙紅了半邊天際。

    確切地說,他不是養(yǎng)足精神后醒來,而是被.干涸的滋味喚醒了,嗓子燙得冒煙,嘴唇好似要裂開了。隨著難受的滋味,昨晚上自己神志不清后做的羞恥事兒像海浪一般層層涌來……

    昨晚上被藥性折騰了四次?五次?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鉆進帳子的時候,他早急不可耐,扛起她的腿就要進去。紙上得來終覺淺,真正實踐起來,他很快發(fā)現(xiàn)并沒有那么容易,找對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汗如雨下,他挺身欲入,她疼得針扎似的叫出聲來,然后在夢中嗚咽,他頓時心軟,并為自己企圖趁虛而入的行徑分外自責,這與強占她有何分別?

    但他又實在抵御不住腹下傳來的極度痛楚與渴望,略一思量,換了用腿施壓,伸手攏住一掌仍有盈余的豐隆,徐徐急急間,倒也很快意動,得以釋放。

    后面醒來的幾次,他又換了別的方式,印象中把她弄得在夢里也哼哼唧唧的,卻已記不得細節(jié)了,大約已興奮到極致,也疲憊到極致。

    昨晚的他,變成一頭兇獸,一頭極度想要發(fā)泄又不愿傷害她的兇獸。

    想到她在迷迷糊糊中承受他的嬌美模樣,他下面忍不住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悶著嘆出一口氣,再被折磨得一次,他恐怕這輩子就成廢人了,連忙掀開被子勉力坐了起來,好讓身上的燥熱感消除幾分。

    看到自己未著寸褸,身邊空空如也,他才回想起來,昨夜倦極了,也無法預料接下來還會不會發(fā)作,就順勢睡到床上了。

    這會兒她去哪兒了?辰軒想起這個嚴峻的問題,立馬掀開帳幔,光腳就下了地,意識到自己赤身不雅,又著急尋衣服,昨夜他把中衣掛到屏風上的,今天卻只看到一扇光溜溜的屏風,心里一著急,擔心她走了,也不顧形象,抓了床上那條昨天披在她身上的紗巾,胡亂折疊了一下,看著不至透明了,忙圍到自己腰下,急沖沖出去了。

    屋里、廊下空無一人,溪邊也沒有她的身影,辰軒急得大口喘氣,沒顧忌她的意愿就那樣對她,純粹是為了紓解自己的私欲,她一定責怪甚至怨恨他了。

    廊下一片潔凈,他忽而憶起昨天自己打落一地的茶杯酒壺碎片。

    岸邊晾衣的竹竿上掛著一排排衣物,有他昨夜汗?jié)竦囊律溃兴呐f衣和褻衣,還有他用來擦拭穢物的繡花手絹。

    凈房里有倒水的聲音,灶臺邊有煙火氣。

    她沒走!辰軒松了口氣,可想到她洗了自己扔在地上來不及收拾的手絹,頓時一陣羞愧。

    凈房的門開了,剛沐浴完的阿薇攢著頭發(fā)上的水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辰軒站在廊下只圍著紅紗巾的樣子,忙背過身去,心想這個人真是越發(fā)荒唐了,莫非是酒還沒醒,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柜子里還有他那么多衣服呢。

    意識到自己滑稽的樣子,辰軒不好解釋,忙進屋找了衣服換上,再出來時,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