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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小孩兒都懂?!?/br> “我想我大概知道為什么?!?/br> 一直在旁邊默默翻箱子的老唐突然開口。 所有人都看向他。 只見他從箱子里摸出一張薄薄的卡片夾在手指間晃晃,卡片上印著藍色的建行標(biāo)志:“不出意外的話,這里面可能有十萬塊錢?!?/br> 外面下雨了。 下得還不小。 一小時前開完會,井翔就聯(lián)系到了一個趙義龍“兄弟”的家長,頂著雨出去了。汪小山坐在一邊對著白板發(fā)呆,李華剛剛和白蘿貝一起審?fù)晷伦杂少Q(mào)易公司的那個維修隊,拿著本子快步走進辦公室。 “查到了,這個維修隊的隊員兩次去維修機器解決的都挺快,為了拖時間不想回公司上班,幾個人就一起去按摩,兩次都是同一家按摩店,剛才我讓方家榮順便去按摩店核實了一下,他們兩次都用了身份證登記,并且在店里過夜到第二天才回去?!?/br> 白蘿貝點點頭:“那也就是說,他們沒可疑。” 李華轉(zhuǎn)頭看見汪小山,俯下身子小聲問:“蘿卜,她咋了?” 白蘿貝搖搖頭:“從剛才散會開始就一直這樣了。” “喂?!?/br> 李華湊過去,“你看出什么來了?” “幾乎一模一樣。”汪小山直直盯著白板上的兩張照片,說道。 李華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同一個兇手做的,自然一樣?!?/br> “可是這也太像了?!彼钢咐钣⒚返氖w,“你看,如果把她身上的舊傷全都遮去,剩下的傷口無論是數(shù)量還是走向,都和周小燕的尸體有八成相似。”她皺眉扭頭看他,“為什么我們一開始沒看出來這點?” 作者有話要說: 連跑兩場發(fā)布會后,晚上又被人拖了出去,十分鐘前剛進門,趕緊碼完最后一點結(jié)尾發(fā)上來——今天二更是沒戲了,三天以內(nèi)必雙更! 第31章 舊事重提(13) “蔣隊?!?/br> 李華敲了敲蔣東川的辦公室門, 走進去,“小山有個想法, 想叫您出去聽聽?!?/br> 蔣東川放下手里的尸檢報告,眉心微微鎖起:“正好我也有個猜測想說?!?/br> 他起身跟著李華走出去, 汪小山已經(jīng)站到了白板前。 “我懷疑這兩個案子的兇手有可能并不是同一個人?!蓖粜∩介_門見山。 蔣東川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桌邊:“說說原因?!?/br> 汪小山把剛才對李華說的又給他講了一遍。 “兇手就不能有強迫癥嗎?”男人挑眉。 “關(guān)于這個我剛才咨詢過趙醫(yī)生?!蓖粜∩秸f,“他說從第一具尸體上傷痕的分布情況來看, 兇手患有強迫癥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她表情有些嚴(yán)肅,“我們之前一直認(rèn)為兇手是同一個人,所有的想法也都是基于這一認(rèn)識而展開的, 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能考慮一下, 兇手是兩個人的可能性?” 蔣東川點點頭:“還有嗎?” “還有?!蓖粜∩缴袂閲?yán)肅,“如果兇手是兩個人, 且能夠讓第二個死者身上的傷痕和周小燕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就意味著兇手二可以接觸到第一件案子的資料。” 她頓了一下,抬起手,在趙義龍名字上畫了個圈:“趙義龍的父親是副區(qū)長, 想要拿到案子的資料還是比較容易的?!?/br> 蔣東川垂眸思索片刻:“所以你的猜測是,趙義龍是殺死周小燕的兇手, 趙義龍的父親為掩飾兒子的罪行, 偷走了第一件案子的資料,以相似的手法殺掉第二個人,只為掩飾第一件案子的兇手,將實現(xiàn)轉(zhuǎn)到調(diào)查兇手2, 而忽略兇手1?” 汪小山點點頭:“大概就是這樣了?!?/br> “完全沒必要?!毕乱幻耄腥司秃敛涣羟榈胤穸怂耐茰y。 汪小山皺眉:“什么意思?” 幾個人重新坐下。 “在咱們接手之前,這個案子一直是南信路派出所負(fù)責(zé),而那個時候,他們的懷疑對象是誰?”蔣東川問。 “楊貴啊。”汪小山說。 蔣東川點頭:“他們懷疑的人是楊貴,而且盯了他整整兩個月。如果再拖一段時間還不能找到楊貴殺人的證據(jù),這個案子很可能就會變成一樁懸案,就這么積壓在派出所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兇手。后來是我們接手了這個案子,才查到趙義龍的?!?/br> “是啊?!卑滋}貝也在旁邊附和,“我在所里查這個案子的時候,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楊貴身上,從沒有人想過這個案子竟然還能牽扯出這么多人。” 蔣東川看向汪小山:“所以,副區(qū)長會不知道這個案子一旦演變成連環(huán)殺人案就會轉(zhuǎn)給我們這件事嗎?”他說,“本來是一件自己完全可以掌控在手的殺人案,他為什么要冒著真兇會被查出來的風(fēng)險去再次犯案?” 汪小山沉默了兩秒,最后點點頭:“你說得對?!?/br> 也就是說,她剛才自以為合理的推論,實際上卻根漏洞百出。 汪小山有點沮喪,可是一旁的人卻聽出了一點門道。 “哎?蔣隊剛才只是否認(rèn)了趙副區(qū)長和趙義龍是殺人兇手這件事,可是卻沒有否認(rèn),這個案子依舊存在兩名兇手的可能性?!崩钊A突然開口。 蔣東川眼里閃過一絲贊許,示意他繼續(xù)。 “小山和蔣隊剛才的對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們不僅沒考慮過是否存在兩名兇手的可能,其實我們還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點?!崩钊A抬頭看向其他人,“我們,是怎么參與到這件案子里的?!?/br> “出現(xiàn)了第二起兇殺案,懷疑是同一兇手連環(huán)作案,案子轉(zhuǎn)到我們這里,我們才加入的唄?!卑滋}貝很自然的蹦出“我們”二字,顯然已經(jīng)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了。 “兩種可能。” 蔣東川在白板上寫下—— 【一、兇手2不想暴露身份,模仿作案只為嫁禍兇手1】 【二、兇手2不希望南信路派出所繼續(xù)調(diào)查這個案子】 “當(dāng)然?!蹦腥搜a充道,“這是建立自‘兇手有兩個人’這個推論的基礎(chǔ)上?!?/br> “第一個不可能?!蓖粜∩綋u頭,“兇手1身份尚且不明,兇手2就這么把罪案往他身上推,那他怎么能確定兇手1在李英梅死的那天晚上沒有不在場證據(jù)呢?” “那么又有兩種可能?!笔Y東川繼續(xù)寫—— 【一、兇手2認(rèn)識兇手1,知道兇手1殺了周小燕,并且還確定兇手1在李英梅被殺當(dāng)天沒有不在場證據(jù)】 “這樣才能方便他嫁禍?!蹦腥苏f。 【二、兇手2是兇手1的崇拜者】 蔣東川寫完,回頭看向白蘿貝。 小姑娘盯著白板,咬著拳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你說說,我們下一步要做什么?”男人問。 白蘿貝一愣:“啊,我?”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