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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禾看他很開心,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好了點。 她回到臥室,從行李箱的袋子里翻出一塊玉觀音,這塊觀音被她放置的很小心,怕弄臟怕弄碎,緊緊的把觀音握在手心里,她走出房間。 梁遲正襟危坐,抱著水杯受寵若驚,怎么和他想的不太一樣?沈音禾好像是不生他的氣了誒。 嘻嘻嘻。 “諾,給你的。” 梁遲搓了搓手,接過她遞來的東西,定睛一看,竟大失所望,他還以為會是婚約一類的文件?。?! 他張大雙眼,“就這?你確定你沒給錯東西?” 沈音禾點點頭,“對啊,我親自在那邊最靈的寺廟里求的,我還特意找過大師開過光,很靈驗,也能保平安?!?/br> 梁遲內(nèi)心期待值大打折扣,耳朵嗡嗡嗡,只看的見她的嘴在動,聽不清她說了什么。 竟然不是婚約?為什么不是婚約?!憑什么不是婚約??? 他蹙眉更深,“我一個大男人戴觀音,好丟人的,而且你真的沒有別的東西要給我嗎?” “你不喜歡?” 梁遲在她面前就是個沒有腦子的蛆,有啥說啥,毫無求生欲,他果斷道:“不喜歡?!?/br> 沈音禾氣的冷笑,伸出手,“那你還我?!?/br> 梁遲卻把玉觀音捂在胸口,“你送我的,那就是我的了,我不喜歡也是我的?!彼统鰜碜屑毧戳擞挚?nbsp;,“雖然不怎么好看,我勉強收下吧?!?/br> 嘴上很嫌棄,上手很快,立馬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還問了沈音禾配不配。 梁遲生的白,鎖骨比一般的男人要精致,配是真的很配,甚至可以說很漂亮。 天生尊貴的人有與生俱來的貴氣,容顏如玉,氣勢如虹。 “很配。” 梁遲糾結良久,支吾開腔,“那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要不要和我恢復婚約?”他怕上趕著的樣子掉價,又傲嬌道:“我跟你說,我很容易變心的,趁著我現(xiàn)在喜歡你,你趕緊回到我身邊?!?/br> 沈音禾故意不回答,吊的他心上上下下的不好受。 “我想好了?!?/br> “嗯?!彼首骼涞?,實則早就豎起耳朵聽。 她細長的手指頭緩緩爬上他的臉頰,指腹撫過他的五官,干凈的水眸認真地盯著他的雙眼,吹氣如蘭道:“我長這么大,也就喜歡過你一個人,雖然你脾氣差了點,嘴巴毒了點,我也不是不能忍,只要你將來對我好,我們可以先試試談戀愛?!?/br> 在川拍戲的沈音禾,曾夢見過無數(shù)次梁遲。 每一次他都倒在血泊里,抱著那條被截斷的左腿,嚎啕大哭,臉上手上全都是血,夢里的他哭的撕心裂肺,他身后是大片的黑暗,無盡的深淵像是要把他吞沒。 她想從他身邊走過,卻被他捉住裙擺,他一遍遍的說別走別走。 醒過來,早已淚流滿面。 十七歲喜歡過的人,最是難忘,也最是用情。 梁遲這個人已融入她的骨髓之中,想徹底抽出來,于她而言是場傷筋動骨的災難。 他討人喜歡,又討人煩,最重要的是,他可憐。 梁遲前半生也沒談過戀愛,對于戀愛的全部認知都來自于那群損友,談戀愛動不動就分手。 他頭搖的如撥浪鼓,“誰要跟你談戀愛?我不要?!?/br> 他只要婚約。 他很堅定,底線絕不動搖。 有了婚約,她就是不能走了。 戀愛?那是個什么東西。 沈音禾淡然道:“那就不談,我們就繼續(xù)當朋友?!?/br> “現(xiàn)在,你出去?!?/br> 梁遲飛快的改口,“談談談談談,我談談談談?!?/br> 堅定和底線都讓狗吃了。 沈音禾莞爾,心里有點暖,她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男朋友了。” 梁遲呆愣瞬間,“哦?!?/br> 他沒有身為男朋友的自覺,指著她下半身的棉麻裙,“你剛進房間換衣服了吧,這裙子有點丑?!?/br> “嗯???” “丑?!彼滤牪幻靼?,重點強調(diào),“特別丑?!?/br> 是真的丑,跟個大麻布袋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遲遲:丑是真的丑……做人要誠實…… 梁敘:病人死的不太安詳,家屬情緒還算穩(wěn)定。 第四十六章 這是梁遲第一次談戀愛。 再年輕一點時,一心只想著訓練和比賽, 接觸不到太多的女孩子, 也沒為誰動過情, 不會哄人也情有可原。 他也不懂女孩繞繞彎彎的心思, 有一說一,在一起就是要相互忠誠。 是以, 梁遲被沈音禾踩了一腳之后還很費解 , “你干什么踩我?” “唉, 如果沒有遇到我,你可要怎么辦?。俊鄙蛞艉逃靡环N很同情的目光看著他直嘆氣。 他這種人再怎么出色,也是注定單身了。 沈音禾伸出手掐掐他的臉頰, 大氣的拍拍他的肩,“你記住,從今天開始, 你就跟了我?!?/br> 是她的人。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但是梁遲也沒有仔細追究,他撇嘴, “哦?!倍笥旨恿艘痪? “那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br> 沈音禾唇角的笑容耐人尋味, “好啊。” 梁遲沒動歪心思, 就是單純的想抱著她睡, 沈音禾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他這顆心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定,上次的事他至今心有余悸, 嚇得不輕。 梁遲鮮少如此賢惠,洗好澡率先爬上床,暖好被窩,乖乖的縮進被子里等著她。 依舊是按照他的喜好來,他是裸睡的。 月光如水,窗臺上養(yǎng)著的綠蘿被風吹的搖搖晃晃。 沈音禾特意用了新買的玫瑰精油,挑了件黑色蕾絲深V的睡衣,吹干頭發(fā),身子搖曳的從浴室里走出去。 睡裙剛好到她的大腿處,白花花的腿在梁遲眼前晃來晃去,晃暈了他的眼睛。 梁遲沒頭沒腦的問她,“你穿這么點不冷嗎?” 沈音禾把碎發(fā)撩到耳后,清麗的臉蛋白里透紅,氣色非常的好,說話之間有點憤恨的意思,她一字一句,“我、不、冷?!?/br> 她在勾引他,他看不出來嗎? 梁遲敏銳的察覺到她驟然冷下來的情緒,不禁委屈的嘟囔道:“不冷就不冷,你干嘛兇我。” “我好心好意,怕你著涼,你還兇我。” 沈音禾冷笑連連,這么大個人了,為什么不長腦子?難道他真的看不出來她是故意的嗎? 她自認為已經(jīng)做得足夠明顯了。 沈音禾抬手解了發(fā)帶,如墨般烏黑的長發(fā)散在背上,襯的她半裸的背脊更加的白皙,梁遲看著這一幕,不自覺的吞咽口水,然后默默別開眼。 “你快上床睡覺!趕緊關燈!” 這年頭像他這樣正人君子的男人不多了!他不能學何守他們幾個,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