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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紙上是倒過來寫的梁字,因為生疏,寫的不是很好看,歪七扭八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 沈音禾看著這字覺得好笑,但想笑之余又多了點心酸。 她沒有接他遞過來的紙張,她說:“寫的還行,我看完了,可以松開你的手了嗎” 梁遲對她冷淡的反應(yīng)感到惱火,他忽然之間就能理解他親爹的做法了。 繩子和安眠藥真的很好使吧,他都這樣低聲下氣,沈音禾仍然沒有被打動的跡象。 如果不是前十幾年接受了根正苗紅的教育,他也想學(xué)他爹,干脆利落,一了百了。 梁遲把手里攥著的紙張捏成紙團(tuán),狠狠一砸,紅著眼睛怒道:“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再來看我,你最好一輩子就用這張如喪考妣的臉對著我,你最好也不要跟我說話了!” 論撒潑,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即便道士和梁敘也在場,梁遲也全然不顧,沒有尊嚴(yán)沒有形象的蹲坐在地,臉深深埋進(jìn)雙膝中,故意說給她聽,“剛剛那些人怎么沒有把我打死?。??打死我才好,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磕銈兌加憛捨?,都欺負(fù)我是個斷腿,還都覺得我是個麻煩,我就該死了算數(shù),免得給你們添堵。” 他說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演戲也演的真情實感。 還有誰比他更慘? 沈音禾掐著手心,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冷冷的睥睨著他,然后說:“你先哭嚎著,我很忙?!?/br> 然后她就走了。 梁遲呆住了,回神之際,她的人已經(jīng)從辦公室消失了。 他顯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就這么走了???走???了???” 梁敘被他扔的紙團(tuán)砸中了眼睛,正疼著呢,他回道:“是啊,你怎么這么一會兒都堅持不了?軟一點又不會死,你這臭脾氣茅坑一樣硬的嘴,又把人氣跑了,該?!?/br> 梁遲撇嘴,“我剛剛是在反諷你聽不出來嗎?我在演戲啊?!?/br> 梁敘聳肩,“聽出來了,可是好像沒什么用,小禾姐對你的態(tài)度反而更差?!?/br> 他又把紙團(tuán)給攤開,看了幾眼,吹口哨打趣道:“喲,可以啊,哥你多練段時間,保準(zhǔn)能把倒梁寫出風(fēng)骨,未來的書法家就是你?!?/br> 梁遲惱羞成怒,撲上去把紙搶回來,“滾滾滾,死變態(tài)死文盲,一個高中生也配點評我的字!” “我在夸你,祖宗們怕是做了鬼也想不到有你這樣出息的后輩。” 梁遲恨恨的盯著他,咬緊牙關(guān)道:“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掛在樹上,嚇?biāo)滥?。?/br> 梁敘恐高,在天上的他都會被嚇得喊娘。 小時候,梁遲也利用他恐高的事整過他。 他把梁敘騙的爬上樹,偷偷把梯子給撤了,然后他看著他在樹上瑟瑟發(fā)抖,想哭又哭出來的模樣而哈哈大笑。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說的那番氣話,沈音禾完完全全不再管他也不理他。 梁遲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好幾天,黑眼圈都加重了不少, 何守喊他出去玩喊了好幾回,才把他叫出來。 和梁遲不同的是,何守正春風(fēng)得意著,紅光滿面,愛情事業(yè)雙豐收。 他之前包養(yǎng)的小明星跑是跑了,不過很快就被他逮回來,狠狠收拾了一頓。 何守外號何敗類,席竟外號席斯文,這兩個外號都是由“斯文敗類”衍生而來。 顧名思義,就能聽得出他們兩個是什么樣的人。 何守前女友無數(shù),飛蛾撲火喜歡他的人兩雙手都不夠數(shù),所以他在感情方面也是比較有經(jīng)驗,能給梁遲出主意。 梁遲坐在角落里喝悶酒,何守湊過去,奪過他的酒杯,笑著說:“梁哥哥,你臉上劃拉的角度都可以拿來掛衣服了?!?/br> “你別來煩我,我心里正難受?!?/br> “咋啦?” “都是因為沈音禾。” 何守腹誹,那可不能怨她,你以前也是這么對她的啊……命運,就是個輪回。 “你還沒哄好她?” “沒,我讓她不理我,她就真不搭理我了,我說不解除婚約的時候,怎么沒見她這么聽話?” 梁遲冷笑一聲,漂亮的一雙眼吊著幾分狠厲,“呵,她就是恃寵而驕了!” “……” 何守拍拍他的肩,“我覺得……恩……你……恩……” 他覺得梁遲應(yīng)該是瘋了…… 梁遲錘了一拳頭茶幾,“沈音禾仗著我喜歡她就欺負(fù)我,我都?xì)埣擦?,她也好意思?!?/br> 何守默默開始同情沈音禾,碰上如此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也怪可憐的。 “要不你去相親?認(rèn)識其他的女孩子之后,說不定就把她忘了?!?/br> “我不!我就不,我死也不會忘了她?!绷哼t很記仇,沈音禾現(xiàn)在跟他冷戰(zhàn),將來結(jié)婚了他都要一筆一筆討回來。 至于討債的方法,他還沒想好。 “你二十七,她二十,她耗得起,你耗不起,請你有一種你是個老男人的認(rèn)知,好嗎?”何守緩緩說道。 梁遲憤而起身,猛干一杯酒,精致的臉蛋紅撲撲,“老子這就去找她,給她最后一次機會?!?/br> 何守聽著他閉眼吹,不想下了他的面子,他翹著二郎腿問:“這回還不行?” 梁遲磨牙,沒回答。 如果這回她還倔的跟頭驢似的,他可能真的會忍不住用他爹的方式,捆了人再說了…… * “她住的貧民窟,他絕對不會踏足第二次”,這句話是梁遲當(dāng)初親口在她面前說的。 當(dāng)然,他說的都是屁話。 這已經(jīng)是他來的第三回 了,一回生二回熟,梁遲覺著這周遭的環(huán)境好像沒有那么差,從不堪入目邁向尚可一看。 連綿的細(xì)雨持續(xù)下了好多天,春寒料峭,梁遲下車時連傘都沒拿,迎面襲來的春風(fēng)令人遍體生寒。 單元樓需要密碼,梁遲以前沒問過她,所以不知道。 他給沈音禾撥了電話,嘟了一聲就被不留情面的按了。 天氣是真他娘的冷。 梁遲的頭發(fā)漸漸的被雨水給打濕,烏黑的細(xì)發(fā)貼在光裸的額頭上,他抱著發(fā)抖的身軀,上下唇齒抖動。 他不信邪的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總算被接通了。 “我在你家樓下,你快下來接我,我要被凍死了,外面好冷啊啊啊,雨水都快把我的毛衣弄濕了?!?/br> 嘚吧嘚吧一大串的話飆了出來。 沈音禾冷淡道:“聒噪?!?/br> 梁遲的聲音都在顫抖,“你快下來?。。?!我死在你家門口你也會上新聞的!??!沈音禾?。。∧懵犚娢艺f話沒有?。?!” 沈音禾一如既往的冷靜,“聽見了,單元樓的密碼是3408,你不回家就在樓道里待著吧?!?/br> 梁遲瞪大眼睛,“你不下來接我?” “沒空,我要背臺詞。” 梁遲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