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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紀人要給他跪了,“當初一意孤行要接這部戲的是你,現(xiàn)在說不演的也是你,我的祖宗,你才剛紅沒多久啊,你消停點?!?/br> 當初公司的人都不同意他接這種小制作,根本攔不住。 趙先呵了一聲,“我就一個條件,加戲?!?/br> “行,我去說,但你的那點心思給我藏好了,絕對不能搞出戀情來?!?/br> “我知道了?!?/br> 不得不說,和趙先演對手戲是件非常舒服的事情,兩人勢均力敵演起來才舒服。 趙先好幾次說要請她吃飯,都被她回絕了。 一來兩人還不太熟,二來她怕被拍。 轉(zhuǎn)眼之間,沈音禾已經(jīng)進組差不多一個月,這期間內(nèi)她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梁遲打過。 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總是撥不出去,她有點累,不知道打過去能說什么,而且她覺得梁遲肯定巴不得落得個清凈。 * 殊不知,那邊的梁遲等她的電話等到了魔怔的地步。 但凡沈音禾出門拍戲,一個星期就要給他打兩通電話,從來沒有例外。 這一次,他等啊等,什么都沒等到。 他沒等瘋,梁敘快讓他逼瘋。 這死殘廢把手機擱在茶幾上,雙手托腮,眼睛珠子緊緊盯著手機,有點風吹草動就把他激動壞了,聽到鈴聲,他就開始得意,“看,肯定是她打來的電話?!?/br> 實際是嚴時約他去練槍,把他氣的對那頭大喊,“滾?!?/br> 占線了怎么辦?。。恳蝗簤氖碌哪腥耍?! 掛斷后,他重新乖巧坐好,端端正正的等著。 梁敘吃不消他的神經(jīng)錯亂,作惡心起,故意打電話給他。 然后呢…… 他就差點讓梁遲掐死。 梁敘少有能欺負到他,從前都是梁遲欺負自己的。 小學時,梁遲發(fā)現(xiàn)他恐高,就故意哄他爬樹,把他放到高高的樹枝上,然后在底下看著他發(fā)抖害怕的樣子哈哈大笑。 高中時,兩人在同一所學校。 體育一千五百考試,梁敘發(fā)燒,沒有辦法,找梁遲代跑。 梁遲飛速答應下來,代跑一般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但梁遲跑完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一千五百米他跑進三分三十秒,體育老師多看了他一眼,淡定開腔,“你肯定不是我學生?!?/br> 學體育的都不見的能跑進三分三十。 梁遲死不認,“老師,您這么多學生認不出我也正常。” 體育老師在梁敘名字上畫了一個叉,“放心,我自己帶的學生什么樣我心里清楚,他們中就沒有能跑的這么快的?!?/br> 梁遲:只怪自己太優(yōu)秀。 體育不及格在梁敘的學習生涯中是一筆恥辱,畢竟他的人設是超級學霸,他接受不了不及格,甚至一度認為是梁遲故意整他。 于是,懷恨在心到今天。 * 梁遲坐等右等,等不來她的電話,屁股坐不住了,打聽好沈音禾拍戲的地方,帶著保鏢就過去了。 帶保鏢是為了排面,他時刻記著自己是梁家尊貴無比的大少爺。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梁遲到時,沈音禾恰好要拍吻戲。 不過還沒開始拍,各部門都在準備。 梁家涉獵的公司很多,娛樂圈有個著名的電影公司就是梁家旗下的,所以圈里人都還賣他幾個面子。 他很順利的進去了,看見穿著古裝戲服的她,就屁顛屁顛的走過去。 醞釀了好多的話要講,到嘴邊就問了一句,“這么長時間了,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發(fā)信息?” 沈音禾對他的忽然出現(xiàn)很驚訝,還伴隨些歡喜,但沒有表現(xiàn)在面上,她反問:“我不給你打,你就不能給我打嗎?” 梁遲擰眉,她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然反駁不了。 梁遲掃了掃四周,視線在趙先的身上停了停,他指著他,語氣不是很好的問沈音禾,“他誰?” “男主角?!?/br> 媽的,長得還挺帥。 梁遲沉著臉,“你們什么時候能拍完?” “還早呢?!?/br> 梁遲好擔心,沈音禾被那個男孩勾過去,她這種沒有心機傻乎乎的女孩最好騙了。 他叫她的名字,“沈音禾?!?/br> “干什么?” “我不喜歡那個男主角?!泵髅魉攀撬澜绲哪兄鹘前?? “知道了。” 梁遲心想以前他也沒在意過她和其他男人演對手戲,怎么現(xiàn)在就不行了? 沈音禾對他不咸不淡,她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然后說:“要開始了,我先過去了?!?/br> 梁遲悶悶道:“恩。” 他卻忽然抓住她的袖子,濕漉漉烏溜溜的黑眼珠看著她問:“你……難道……沒有想我嗎?” 沈音禾抿唇:“沒有?!?/br> 呼,好爽。 梁遲想跺腳,才想起來自己缺一條真的腿,哇塞,更氣了。 他撒手,惱怒道:“真他媽巧了我也沒有?!?/br> 哦靠,心痛的快死過去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四章 梁遲并不知道沈音禾馬上要拍的是吻戲,那次喝醉酒親過她的事, 他醒來就不記得了, 腦海中隱約有個大概的印象, 但是不確實是不是他的春夢。 沈音禾穿著粉色的襦裙, 梳著兩個低髻,和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并無多大差別, 美艷少了幾分俏皮多了幾分。 不過, 仍舊很好看就是了, 別有一番風味。 趙先著一身月牙白的衣袍,翩翩公子,他手持折扇, 唇畔含著淺淺的笑意,溫柔如水。 按照劇本來演,趙先演的男主宋應要先扣住沈音禾的腰, 然后輕輕的吻上她的唇。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 所有部門都準備就位,打好光, 片場靜了下來, 導演專心致志的盯著眼前的顯示器看, 場務打板, “第十集 第二場, 開始!” 趙先那只爪子放在沈音禾的腰上,梁遲靠在躺椅上,上下牙齒開始惡狠狠的磨, 怎么看怎么礙眼。 好想把他的手給剁掉。 梁遲的腦中雖然閃過這種喪心病狂的想法,但沒有真正的實施,摟腰牽手什么的尚在他的忍受范圍之內(nèi)。 他可以忍。 可當他看見接下來的一幕,就徹底坐不住了,屁股跟被火了一樣。 劉周沫攔都攔不住,親眼見著他沖進鏡頭里扯過沈音禾的手腕,把她按在自己身后,然后毫不客氣的指著趙先問:“你想干嘛?恩?” 他身為沈音禾的未婚夫,名正言順的未來老公,都沒有親過沈音禾,何況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一群小不正經(jīng)的狗賊! 導演急了,好好的這個大少爺跑出來撒什么潑?雖有不滿,可導演也沒辦法說什么難聽的話。 梁家的影視公司有參與投資和宣發(fā),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