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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開車,太危險了?!?/br> “那你別想了,自己走路去吧,別墅區(qū)沒有公交,離市區(qū)也還有一段路,你走過去就當鍛煉身體了?!绷哼t冷笑著說。 “你不同意就算了,走就走,我又不是沒走過。”她從來不喜歡梁遲開車,也極少會求他幫她做些什么。 每次他都很不情愿,也很不耐煩,滿臉和她多待一會兒就要折壽十年的表情。 沈音禾不再說話,低頭靜靜地看劇本,揣摩角色。 梁遲卻如坐針氈,哪哪兒都難受,她多求他一下會死嗎?這人怎么就不會服軟呢?女孩子這樣子會吃虧的。 梁遲悶悶地開腔,“哪天啊?” “不用你了,我走路?!?/br> 我cao哦!好氣,如此生氣是為了什么。 “問你你就好好回答,你身嬌體軟,我怕你走一半就昏過去,讓我媽知道又得說我一頓?!?/br> 沈音禾把話說的很圓滿,基本挑不出錯來,“我身體很好,我也不會跟阿姨告狀,你大可放心?!?/br> 梁遲站起來,插著腰直打轉(zhuǎn),指著她不客氣的說:“倔死你,說了我送你,你當成放屁是不是,到底哪天?” 沈音禾揉揉眉心,也不明白他成天在作什么,順著他的話他反而難受。 細長的手指頭有節(jié)奏的敲打桌面,她說:“我想起來了,徐醫(yī)生也住這邊,我可以坐他的順風(fēng)車,就不麻煩你了。” 梁遲勃然大怒,“你再說一遍!” 他這橫眉冷對的樣子還能唬住人,如邪神惡鬼很不好惹,好似你再從口中說出一個字,他就會上前咬死你。 梁遲就是不愛從她口中聽見和姓徐的有關(guān)的事。 沈音禾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退,她將內(nèi)心的畏懼掩藏的很好,不慌不亂,“你見過他,你還和他打過招呼,徐醫(yī)生人很好,他會幫我?!?/br> 梁遲聽不得她說徐珂然那個男人,對比之下倒顯得他自己人模狗樣了。 “不許找他?!?/br> “這個不許,那個不許,梁遲你能讓我做什么?”沈音禾問,她緊跟著開腔,“哦,我知道了,能讓我離你遠一點對不對?” 梁遲不喜歡她陰陽怪氣的和他說話,心沉沉的,被密密麻麻的針刺了一樣,疼也沒有多疼,但卻有種讓他忽略不了煩悶。 “我沒有,你站過來些,允許你靠近我?!?/br> 明明他比她大七歲,但兩個人相處,反而他更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他不懂什么是喜歡,沒人教他,他也不會怎么抓住自己喜歡的人,只會用最拙劣的最笨拙的辦法去吸引那個人的全部注意力。 * 年三十那天晚上,大雪未停,窗外是白茫茫的世界。 雪花如柳絮,慢慢的飄下來。 梁其遠一如既往的沒什么話可說,趙蘊卓卻比平時開心許多。 梁敘還在忙于和他的小女朋友打電話,甜出蜜來,臉上的寵溺藏都藏不住。 沈音禾喝了點小酒,氣色更好看,她很羨慕梁敘的女朋友,被如此優(yōu)秀的男孩子寵著。 遠處的天空,煙花絢麗,華美短暫。 沈音禾指著外面,“梁遲,又下雪了,真漂亮啊?!?/br> “要不要給你搬個板凳,讓你坐著去外面賞雪?。?!”梁遲又把刻薄二字發(fā)揮的鮮明。 天寒地凍,屋外零下好幾度,能凍死人。 沈音禾搖頭,“不去?!笨赡芤驗檫^年,她比平日要活躍許多,她又說:“梁遲,外面的煙花也好漂亮?!?/br> 梁遲這次不急著打擊她,他跑到地下室去搬來幾個大煙花,沖她勾了勾手指頭,“跟我出來?!?/br> “好喔。” 過年,他大發(fā)慈悲的放煙花給她看,就當作是扶貧,才沒有別的原因。 他和沈音禾,清白如水。 “砰”“砰”“砰”,煙花綻放在空中,稍縱即逝。 梁遲跑的慢,耳朵都快被那幾聲巨響給炸聾,嗡嗡嗡直響。 沈音禾跑到他身邊,大聲對他道:“梁遲,你真好啊?!?/br> 他聽不清,發(fā)問:“你說什么?” 她又想逗他,雙手作喇叭狀,盡可能用最大的聲音回:“我說新的一年,我又更愛你了呢。” 梁遲這回聽清了,聲線不穩(wěn),“不不不知羞恥?!?/br> 梁敘從邊上冒出來,推了他一把,直接把他埋進剛堆好的雪人里,“是你不知好歹,我可憐的小禾jiejie瞎了眼才喜歡你?!?/br> “等哪天人不要你了,哭干你的鉆石淚?!?/br> 梁遲的心好似被人用手捏了捏,疼的緊,他賴在地上,向沈音禾伸出手,心慌慌,“你趕緊牽著我的手,把我拉起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梁敘:神助攻,不謝。 梁遲:我去你媽的…… 遲公主:我不喜歡姓徐的男人,謝謝,麻煩刪減他的戲份,我才是絕對主角,我要站C位,舞臺和燈光都屬于我。 沈meimei:滾。 第十八章 梁遲的手落在半空中,眼前的她久久沒有回應(yīng)。 他急眼了,“你快點,拉我?!?/br> 沈音禾回神一般,不緊不慢的把手輕輕搭上去,把人拽了起來。 梁遲的身軀晃了一晃才站穩(wěn),拍干凈身上沾染到的雪花,他縮了縮脖子,“我進屋了,冷死了。” 梁遲很怕冷,買了件到腳踝處的羽絨服,把自己整個人都裹了進去,遮的嚴實,恨不得丁點的風(fēng)都吹不到他身上。從頭到腳,他只有一張臉是露在空氣中,遠遠看去,活像個成了精會行走的羽絨被! 沈音禾蹲下來,捏了個不大不小的雪球,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后她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梁遲?!?/br> “干嘛呀!”他毫無防備的轉(zhuǎn)過身,迎面就砸來一個雪球,雪是干雪,砸在人的身上立刻就碎成粉末妝,鉆進他的脖子里。 沈音禾想起去年他站在陽臺上,向她丟完雪球后說的話了,那個口型分明就是在說:“氣死你?!?/br> 一報還一報,這幼稚的男人欠收拾。 梁遲冷的直吸氣,上下牙齒都在顫抖,他齜牙咧嘴,“反了你!” 梁遲彎腰抓了一把的雪,快準狠,絲毫不懂憐香惜玉,直接朝她扔過去。 沈音禾反應(yīng)迅敏,拔腿就跑,邊跑邊回擊。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在院子里打起了雪仗,梁遲分豪不讓她,追著人用盡了力氣砸。 沈音禾哪里是他的對手?只能抱著頭跑,凌厲的寒風(fēng)刮紅了她的臉,眼睛也被風(fēng)吹紅了,渾身都不太好受。 偏偏梁遲沒有消停的意思,三兩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臉上抹了一把雪,還很得意,“服不服?” 沈音禾跺腳,真真委屈,這男人較勁的死,從來不會讓她。 “你把手拿開,冷!” 梁遲反而更用力,冰冷冷的雙手捧住她的臉,揉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