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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的表現(xiàn),導(dǎo)演還比較滿意,但最終會不會用她,還沒有確定,截胡這種事在娛樂圈早就不奇怪了。 她態(tài)度謙卑,平易近人,即便這次又黃了,以后還有機會。 這個圈子里只有極少數(shù)人能一夜爆紅一飛沖天,多數(shù)都是經(jīng)歷磨煉才火起來的。 沈音禾想不通梁遲坐在客廳等她的原因,畢竟早上他們兩個才不歡而散。 “有事?!彼ё秩缃?。 梁遲就差把手表砸她臉上,有些氣急敗壞,“你能不能有點時間觀念!都八點多了,大晚上也不怕出什么事?!?/br> 沈音禾看他的目光莫名其妙,“八點鐘很晚嗎?” “當(dāng)然!”梁遲斬釘截鐵。 沈音禾說話很溫吞,不緊不慢像涓涓的細水,“既然你覺得晚,那你就去休息吧。” 梁遲邁開長腿,一步步朝她靠近,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正大光明絲毫羞恥心都沒有,他吐出幾個干癟的字眼,“我餓了?!?/br> 沈音禾聽出他話里的內(nèi)涵,她說呢,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會專門守著她回來就是為了晚飯,還真是……讓人不覺得意外。 她抿唇,說出的話能把梁遲氣死,“我不餓?!?/br> “我、餓、了?!绷哼t改為叉腰,“我不會做飯,你做飯給我吃?!?/br> 沈音禾也有自己的脾氣,之前就告訴過他,她不好哄,白天他理直氣壯的嚷嚷自己沒錯,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服軟,這會兒就來求她做飯,有那么容易嗎? “累了,不想做。” 梁遲被她拒絕過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當(dāng)然了,他本身就很少會找她幫忙做什么, 不過僅有的那幾次她從來都不回絕。 梁遲離大發(fā)雷霆也不遠了,毫無說服力道,“不行,你必須要給我做飯。” 沈音禾了解他的脾性,他挑你刺找你抬杠的時候,你就不能理他。 他罵你,你如果罵回去,他保準(zhǔn)沒完沒了,能逮住你的錯處明里暗里諷刺一年,換而言之,你若是不搭理他。 就能把他憋死。 沈音禾對他已經(jīng)是一退再退,退無可退了。 “累,晚安?!?/br> 梁遲沖她的背影吼,“你回來,你站住?!?/br> “沈音禾,你是想把餓死對不對?餓死我你就守寡了!對你沒好處的!” 不對,還是有好處的,他想了想,“我死了你就能繼承我的財產(chǎn)了是嗎?我告訴你,這種夢你想都不要想?!?/br> 梁遲是個想象力非常豐富的男人,也是渾身都是戲的男人,他一人就能自導(dǎo)自演一出大戲。 “餓死我,拿了我的錢去養(yǎng)雙腿健全的小白臉,果然最毒婦人心?!?/br> 沈音禾只聽不回答,讓他一人精分去。 梁遲捂著叫個不停的肚子,打算自力更生,“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做。” 梁遲從小到大,統(tǒng)共也沒去過幾次廚房,面對鍋碗瓢盆和冰箱里的食材,腦門就頂著束手無策四個大字。 他硬著頭皮拿了根黃瓜出來,被刺扎疼了手,又氣的要命的把黃瓜給丟了回去,把魔爪伸向西紅柿。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西紅柿炒雞蛋,梁遲眉毛皺成一團,深沉的思考,這第一步要從哪里開始? ★ 沈音禾刻意把房門開了條縫,耳朵豎起來,時刻關(guān)注樓下的動靜。 他哪是在做飯,分明在拆廚房。 沈音禾嘆了口氣,把頭發(fā)綁起來,換了件家常的衣服又下了樓。 走到廚房門邊,就看他把碗給打碎了,他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沈音禾搶過他手里的鍋鏟,淡淡地說:“還是我來吧。” 梁遲總算識時務(wù)一回了,“我想吃rou?!?/br> “還有嗎?” “還有雞翅,青菜炒蘑菇,西湖蓮子羹。” 沈音禾側(cè)過臉,視線偏轉(zhuǎn)到他身上,發(fā)現(xiàn)他眼圈有些紅,表情十分可憐,像個被主人拋棄后的金毛狗。 “你出去吧,我弄完叫你?!?/br> 梁遲厚臉皮,“你快點,我要餓死了?!?/br> 他乖乖聽話的滾出了不適合的廚房,左右沒什么事情做,梁遲就去酒窖里拿了幾瓶紅酒出來。 半個小時后,沈音禾就做好了飯菜,味道聞著都香。 梁遲饑腸轆轆,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眉頭高挑,出人意料,她的廚藝越來越好了。 他放下筷子,端著架子,“咳,有點咸?!?/br> 沈音禾雙手托著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吃,看著他口是心非的點評。 “那我下次少放點鹽?!?/br> 梁遲被她清澈見底的眼神望的心虛,良心發(fā)現(xiàn),他再沒說什么不好吃之類的話。 他倒?jié)M了杯酒,仰頭灌了下去。 不知為何,今晚就是想喝。 沈音禾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她的酒量比梁遲好的多,她都是在飯局里練出來的。 梁遲抿一小口酒都會上臉,灌了一杯下去,臉已經(jīng)是通紅的了。 看得出幾分醉意。 紅撲撲的臉蛋,彎彎月牙狀的眼睛,笑容像個小狐貍一般狡黠。 上身歪歪扭扭,他笑著問:“沈音禾,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啊?” 她搖頭,“我沒有?!?/br> “你騙人?!绷哼t眼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深,似諷非諷,“我活的一敗涂地,脾氣還壞,不會做飯,抱不動人,背不動人?!?/br> 沈音禾深深望著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梁遲,你很厲害?!?/br> 你知道嗎?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照片的時候,你整個就是閃閃發(fā)光的。 你是明朗俊秀的少年,神采飛揚的隊長。 梁遲果真喝多了,拍了一把桌子,神情驕傲,“我當(dāng)然厲害,我告訴你,以前隊里都沒人是我的對手?!?/br> “射擊第一,近身搏斗第一,拿了好多第一,有些記錄后面這群小兔崽子到現(xiàn)在還沒破呢?!?/br> “我擊斃過暴徒,解救過人質(zhì),我還拿過二等功。” 沈音禾靜靜聽他說著,他都快哭了。 男子漢大丈夫,那點酸澀的淚意被逼回去了。 梁遲又灌了一大口的酒,雙目赤紅,“有一年,出任務(wù)出了事,我僥幸活了下來,背著隊友的尸體從槍林彈雨中走了出來?!?/br> “我還沒用槍崩了他們,報仇雪恨吶?!?/br> 沈音禾捧住他的臉,笑著夸他,“就說你很厲害?!?/br> 梁遲的“我不甘心”四個字在嘴邊打圈圈,隨后改了口,指著碗里的西湖蓮子羹,“這個也咸,不好喝?!?/br> “那你下次自己煮?!?/br> 梁遲閉嘴了。 酒的后勁很大,梁遲的腦袋漸漸發(fā)沉,小雞啄米的往下磕,他單手撐著腦袋,緩緩閉上眼。 暖色燈光下,他的金色臉龐閃耀迷人。 沈音禾心神微動,站起來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在他的柔軟的唇上親了一口。 她面若飛霞,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