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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呀,好久不見啦?!?/br> 沈音禾還蠻喜歡陳森的,這個小弟弟雖說很皮,但是聽話。 陳楠和陳森就完全不一樣了,她非常不喜沈音禾,多半的原因是她在電視劇中喜歡的角色都是被沈音禾弄死的。 有個詞,叫遷怒。 所以追星少女回回見了沈音禾就沒個好言好語,出口尖酸。 “大表哥根本就不喜歡她,現(xiàn)在的小姑娘就喜歡找有錢的看起來傻乎乎的好騙的,心機不得了哦。” “看什么看,我就說你,我表哥又不喜歡你,你纏著他干什么啊,耽誤他的姻緣?!?/br> 沈音禾輕易不罵人,真開口懟回去,估計對方也得被罵懵。 人人都當(dāng)她是好捏的柿子,其實她就是在梁遲面前軟萌一些。 對其他人,該不客氣就不會含糊。 沒等到她出聲,梁遲先聽不下去,他可以對沈音禾不好,把她弄哭,但別人不行。 他沙發(fā)那頭走到她身邊,寬厚的手掌搭在她的肩上,神色冷漠的望著陳楠,“聾了嗎?。?!沒聽見你哥說了她是你未來大表嫂,給老子客氣點。” 梁遲討厭歸討厭她,但見不得她在自己家被外人欺負(fù)。 他還覺著不解氣,諷刺陳楠,“”哪里的野雞跑出來給自己加戲?!?/br> 管你是誰。 除了他,其他人就是不可以罵她。 如果罵了,那他就罵回去。 沈音禾只能讓他一個人欺負(fù)。 第十二章 他真可愛啊,沈音禾默默地想。 口嫌體正直,嘴硬心軟,別扭的像個孩子。 陳楠被梁遲吼的可委屈了,憤憤不平,“表哥我以后再也不要喜歡你了?!?/br> 她從小就崇拜梁遲這個表哥,看過他拿槍的樣子,她在讀初中時,市里發(fā)生了件綁架案,人質(zhì)被匪徒拿刀抵著脖子,表哥趁匪徒情緒失控時,沖上前一腳踢開他,動作敏捷的將人制服。 從那以后,梁遲就是陳楠的偶像了。 “隨便你。”梁遲才不在乎這些小輩怎么想他。 陳楠更氣了,眼珠子瞪著沈音禾,都怪她!討厭死她了。 沈音禾什么眼色沒看過?才不怕她這小姑娘,她輕飄飄的問:“聽說你很喜歡傅清?。俊?/br> 陳楠倨傲的很,語氣不耐,“對!我愛豆和你這種妖艷……什么貨不一樣!” 當(dāng)著梁遲的面,那個“賤”字她沒膽子說。 沈音禾笑了,“我和傅清很熟,這次我還和他搭戲了呢,我摸過他的手,真滑,嘖嘖嘖?!?/br> 在一旁聽著的梁遲并沒有拆穿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她瞎掰扯。 眼前的小姑娘都被她氣紅了眼睛,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沈音禾卻沒有就此罷手的意思,接著說:“我看你發(fā)的朋友圈,你最近在追對不對?還喜歡三王爺是吧?” 頓了頓,她接著說道:“我給你劇透啊,三王爺最后是讓我毒死的,七竅流血不止,還被開膛破肚,死相慘烈?!?/br> 陳楠這個追星真情實感的人被她說的話嚇哭了,抽抽噎噎,拿手抹眼淚,一邊打嗝一邊告狀,“大表哥,她恐嚇我?!?/br> 太可怕了。 梁遲見人哭就煩,嬌里嬌氣像什么樣子,“把哭聲收回去,弄得我耳朵不清凈?!?/br> 陳楠的哀嚎聲就大了,她想到自己偶像和最討厭的女人演戲了,又想到新粉的小墻頭死的那么慘,就好難過好難過啊。 沈音禾聳肩,繼續(xù)說下去,“我有傅清微信,你喊我一聲大表嫂,我就給你。” 陳楠止住哭聲,眨眨眼,“真的嗎?” “真的。” 梁遲打斷她們的對話,連連冷笑,“不準(zhǔn)喊!我也有傅清微信號,你不喊我就給你?!?/br> 陳楠很識相,伸出手作發(fā)誓狀,信誓旦旦道:“絕對不喊,我喊了我就是狗,大表哥你快把傅清微信號給我吧?!?/br> 梁遲嗯了聲,“一會兒發(fā)給你?!?/br> 他破壞沈音禾的陰謀后沾沾自喜,“想占我便宜?別說門和窗都沒有,就連狗洞都不給你留?!?/br> “哦?!痹掍h一轉(zhuǎn),她問:“可你剛剛在你表妹面前維護(hù)我了。” 梁遲極力否認(rèn),“沒有,我沒有?!?/br> “梁遲,我很開心。” “哈?你開心關(guān)我屁事,不要跟我說,我不關(guān)心你心情如何?!?/br> 兩人說話都不在同一頻道上,仿佛誰也不聽誰的,各自說著不相干的話題。 沈音禾輕點了下他的鼻頭,吹氣如蘭:“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梁遲挑眉,“已經(jīng)晚上了,我允許你做夢?!?/br> 沈音禾為色所動,只看得見他一張一合的薄唇,沒聽他說話,她伸手輕掐了下他的臉頰,“好嫩。” 摸起來好舒服。 梁遲的手還放在她肩上,五指用力捏她,疼的她皺眉,嬌柔二字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他心神一動,狼狽的移開眼,低聲呵斥,“不許碰我?!?/br> “碰都碰了。” “下不為例,動手動腳沒有女孩的樣子,不知廉恥?!?/br> “抱歉,冒犯你了?!?/br> 客廳里,梁敘和陳森已經(jīng)坐在麻將桌上等著了,梁敘高聲喊道:“哥,三缺一,你快來?!?/br> 梁遲邁開步子就要過去,被沈音禾拽住了袖子,“你別玩了。” 家里的人都把他當(dāng)冤大頭,因為他的錢最好掙!他真是一絲絲打牌的天分都沒有,逢賭必輸,輸?shù)倪€無比壯烈,有多少輸多少,去年大年初三,梁家四個人剛好湊了一桌麻將,打了半宿,梁遲只胡了一把,還是炸胡。 梁遲拍拍她的臉,不客氣的說:“乖啊,哥哥打牌去了,你個沒發(fā)育完全的小朋友去睡吧。” 沒辦法,他就是撞了南墻都不回頭的人,勸不動。 沈音禾也跟到了客廳,像個尾巴一樣纏著他,“我陪你?!?/br> 梁遲:“熬夜容易猝死?!?/br> “……” 沈音禾搬了條板凳坐在梁遲邊上,看著他們四個打。 梁遲把她當(dāng)成空氣忽視之。 時間滴滴答答,悄然逝去,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打到凌晨一點,梁遲還沒開胡,“我cao?!?/br> “我cao?!?/br> “我就不信了,特么的,我真就不信了。” 他嘴里仿佛在念經(jīng),喃喃個不停歇。 梁敘對陳森使了個眼神,用口型告訴他,“我哥、他、已經(jīng)瘋了,不用管?!?/br> 沈音禾實在忍不住,指點了他一句,“別打手上這張牌,肯定放炮。” “我都聽胡了,你要我拆牌???” “唉?!鄙蛞艉讨坏脟@氣,這人打牌怎么就不喜歡觀戰(zhàn)局呢?他胡的牌都被梁敘杠掉了。 梁遲義無反顧的把手里的四萬打了出去。 梁敘倒牌,“不好意思,我胡四萬?!?/br> 陳森:“我也胡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