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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的把手里的遙控器握的更緊,那個樣子仿佛生怕被其他人給搶了。 “哼,你管我?!绷哼t指指點點,“你看看你那臉上涂的什么,花枝招展,嘴抹的跟中了毒一樣的紅,丑死了。” “梁遲,你安靜點。”沈音禾已經有點生氣了。 梁遲就喜歡和她對著來,她讓他干什么,他就偏不聽,“丑還不讓人說,真霸道。” 他的一張嘴嘚吧不休,“你看看你演的,也只比那些瞪眼嘟嘴咬嘴唇的女明星好一點點,永遠都接這種腦殘劇,沒意思?!?/br> 沈音禾真覺得自己把他慣壞了,才讓他回回都得寸進尺,她忍無可忍低聲道:“那你換臺??!” “你吼我?!”梁遲不可置信。 沈音禾冷聲道:“為了你的智力水平不再降低,別委屈自己,別看了換臺吧?!?/br> “你居然敢吼我?!你居然吼我?沈音禾!你居然吼我???”他連說三遍。 她起身,神色冷漠,“你自找的?!?/br> 唯有底線不可觸碰,她自認對待工作盡心盡力,絕不能任由他踐踏詆毀。 梁遲看著她頭也不回的上樓,才意識到自己這回是真的把她惹生氣了,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在她面前總是容易不受控制,那些傷人的話輕易說出了口。 梁敘悄無聲息的摸到他身后,“哥,你還坐的住啊?上去哄哄她吧?!?/br> 梁遲揚起下巴,“不去?!?/br> 梁敘坐下,翹著腿,邊吃蘋果邊道:“這就是我有女朋友,而你依然是個純情小處男的原因?!?/br> 他哥,總結起來就四個字:情商低下。 梁遲心情煩躁,蹭的起身,“我上樓休息了?!?/br> “切,你去哄小禾姐我又不會笑你?!?/br> “說了不去,聽不懂人話是不是?!?/br> “明明是你不干人事?!?/br> 梁遲的腳不聽話的往沈音禾房間邁,內心糾結良久,咬了咬牙,抬手敲門。 沒人回應他。 他在門口轉來轉去,等的不耐煩了。 過了一會兒,里面還是沒有動靜,他再也按捺不住,拍響房門,“開門。” “沈音禾,你把門打開,我有話對你講?!?/br> “你聽見沒有?我讓你把門打開,你這個人怎么不講禮貌呢?你憑什么把我關在門外?我告訴你,這是在我家?!?/br> 梁遲心忽然慌慌的,不斷往下沉,本來還信誓旦旦,這會兒也沒底了,她不會想不開出什么事了吧? 他使勁扒著門縫,透著縫也完全看不見里面什么情況,心下越發(fā)著急,“你再不開門,我就把門踹開了?!?/br> 梁遲是誰?能在門外“好言好語”這么長時間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說到做到,他抬起右腳,猛踹上房門,直接把門給踢開了。 沈音禾剛從浴室里出來,沒聽見他發(fā)出的聲響,正解開浴袍,內衣的扣子還沒系上,就被這聲巨響給驚動了。 “啊啊??!”梁遲尖叫,一臉被驚嚇到的表情。 沈音禾反而表現的比他冷靜淡定許多,不慌不忙的撿起睡袍,系好帶子,赤腳走到他面前。 “你叫喚什么?”她問。 梁遲看直了眼睛,吞咽口水,氣血直往腦門里涌。 “沒叫,我在吊嗓子。” 剛洗完澡,她身上還有沐浴露的清香,寬松的絲質睡袍半遮半掩,更容易讓人引發(fā)遐想。 “你都看見啦?”她笑。 梁遲聯(lián)想到梁敘以前嘲笑他的那五個字,便也覺得她在笑他“沒見過世面” 他決計不會讓她得逞,佯裝淡定,“看見了,還挺大?!?/br> 沈音禾唇邊的笑意變得更深,“你滿意嗎?” 梁遲往后退開,轉過身背對她,扯開話題,“既然你沒事,那我出去了。” 沈音禾輕聲叫住他,“你回來?!?/br> “干什么!?” “轉過身?!?/br> 梁遲回頭,這么聽話不過是因為覺得剛剛自己虧欠了她。 他閉著雙眼,因為緊張十指交纏在一起。 他梗著脖子,沒好氣的問:“有話快說,不要耽誤我寶貴的時間。” 沈音禾把他藏在背后的手拉出來,然后往他的掌心中放了塊手帕,“把鼻血擦擦?!?/br> 梁遲自覺沒臉繼續(xù)待下去,抓著手帕轉身往外跑。腳下沒注意,絆到了門檻,直接撲倒在地。 沈音禾當著他的面笑出聲音。 梁遲一臉委屈,吼她,“不許笑?!?/br> 有什么好笑的?。克喼笔窃谄圬撍?。 媽的,真氣人。 作者有話要說: 梁可愛:滿意滿意滿意老婆我很滿意! 沈meimei:滾。 第十章 梁遲這晚做夢夢到了沈音禾。 血氣方剛的年紀,夢見了他對她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他滿頭大汗的醒過來,眼神懵懂,呆滯的坐在床上,自己扇了自己一個大耳光,嘴里念念有詞,“噩夢!我做噩夢了!” 梁遲揪著被子,堅定的說:“一定是昨晚被她嚇壞了。” 他從來都看不上她,以前也不是沒有夢見過她,只是從來沒有昨晚的刺激。 他怎么可能會對她上下其手?不僅主動的牽她的手,還咬了她的唇,吃的津津有味。 梁遲不敢往下深想,甩了甩頭,下床穿衣服。天剛大亮,看了看表,才過七點。 梁家悄無聲息,應該還沒人起床。 梁遲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從車庫里隨便開了輛車去了公司。 反正他現在不想面對沈音禾那個人,看見就煩,和她說上兩句話他整個人都不正常了。 梁遲也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 他七點半到公司,辦公室里連個鬼影都沒有。 道士等人姍姍來遲,一行人九點半才有說有笑的出現在辦公室門口,推門而入,就見端坐在辦公桌前的梁遲,笑容陡然消失。 梁遲把椅子轉過來,面對著他們,要笑不笑,“恭喜,這個月的全勤,沒了,剛好是年底,你們的獎金也吹了?!?/br> 道士連喊三聲“哎喲”,聽著都讓人心疼,他迎上前,“別,梁總有話好說?!?/br> 梁遲手里轉著筆,連個多余的眼神都不給他,“不了不了,沒話可說,道士您才是老總,你見過我這樣的老總嗎?比員工來的還要早兩個小時?!?/br> 道士驚了,心想這祖宗又受什么刺激跑來公司發(fā)瘋? “遲哥,我們真不是故意遲到,有賊心沒賊膽啊,你不知道吧,我們去道觀求符去了,最近收賬都不太順利,有些邪門。” 梁遲聽到邪門二字,立馬來了興致,他覺得他這幾天也挺邪門的,尤其是昨晚那個夢。 “那玩意有用嗎?” 道士閉著眼信口胡謅,“有啊!鼎鼎有名的大師那求來的!我們還買了山海鎮(zhèn)和五帝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