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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知道,即使他說出自己的推測,摩羅教也是不可能放棄天龍寶藏的。摩羅教本來就對天龍寶藏十分覬覦,如今又受了如此大的損失,對于天龍寶藏已經(jīng)是勢在必得了。蕭耶若說:“回總壇?!?/br>林一羽興致勃勃地說:“據(jù)說摩羅教總壇在六欲頂魔天宮,不僅怪石嶙峋,還生有奇花異卉?!?/br>“是?!笔捯艨吹搅忠挥痖_心,心情也松快了一些。“不過在回總壇之前,能否請你幫我找到我的童子白鷺。他向來機靈,應(yīng)該沒有遭到毒手?!绷忠挥鹫埱蟮?。蕭耶若派了一分部人將白虎壇弟子的尸體安葬,又派了一部分人去尋找白鷺。沒過多久,摩羅教弟子還真的找到了白鷺,將他帶了回來。當(dāng)初林一羽將白鷺留在白虎壇,白鷺住了幾天,卻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于是逃了出去,被附近的獵戶收留。他年紀(jì)小,長得又可愛,白虎壇中沒人提防他,收留他的獵戶夫婦也十分疼愛他。白鷺看見林一羽,一邊哭一邊抱住了他,“公子,我好想你?。 ?/br>“我也很想我的小白?!绷忠挥鸹乇ё“?。白鷺抹了抹眼淚,“公子,我們回碧流居好不好?外面的世界好危險啊?!?/br>“紅塵一入,難以脫身?!绷忠挥饑@息道。白鷺仰著頭問:“那公子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呢?”“六欲頂,魔天宮?!绷忠挥鹩蒙茸诱谧“脒吥槨?/br>白鷺睜大了眼睛,“那不是魔教的總壇嗎!我們兩個去了,難道不是羊入虎口。”林一羽用扇子敲了敲白鷺的頭,“只有你才是小綿羊,你公子我是云間白鶴。”“可是,老虎也吃白鶴啊。”白鷺眨了眨眼睛。林一羽看向蕭耶若,笑著問:“你要吃了我嗎?”蕭耶若偏過頭,不看林一羽。鳳橫釵用手肘捅了捅王瑞,低聲道:“我是聽錯了嗎?我怎么感覺那個林一羽是在調(diào)戲教主。”王瑞裝糊涂道:“是嗎?可能是你聽錯了吧?!?/br>眾人啟程,向摩羅教總壇行去。林一羽坐在馬車之中,身體斜靠著軟墊。蕭耶若坐在林一羽的對面,閉目養(yǎng)神。白鷺本想和林一羽在一起,但是又害怕蕭耶若,最后去了另一架馬車。林一羽坐了半天,感覺枯燥無聊。于是他伸出手,在蕭耶若的眼前晃了晃。蕭耶若的眼睛沒有睜開,“你做什么?”林一羽將手按在蕭耶若的面具上,“你,究竟長什么樣子?”“與你無關(guān)。”蕭耶若冷冷地說。林一羽笑道:“難道是長得太丑,不好意思見人?”“隨你怎么想?!笔捯舻坏馈?/br>“還是長得太好看了,怕惹來情債?!绷忠挥鹂拷耸捯?,與他雙目相對,“你的眼睛真好看,眼睛好看的人,想必長得也不丑?!?/br>蕭耶若突然將林一羽壓在了身下,一只手便抓住了林一羽的雙腕,“你是覺得,我不敢對你做什么嗎?”他的呼吸隨著話語,噴吐在林一羽的耳邊。蕭耶若guntang的、充滿力量的身體,禁錮著林一羽。“我……只是開個玩笑。”林一羽被一個成年男子壓在身下,終于感到害怕了。蕭耶若松開林一羽的手,重新坐好。林一羽也端端正正坐好,沒再逗弄蕭耶若。第19章第十八章人面何處(八)六欲頂,魔天宮。林一羽四處張望,此處建筑的風(fēng)格,與中原迥異,讓他感覺十分新鮮。一名摩羅教弟子將林一羽和白鷺帶到一個房間,“公子請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盡管吩咐?!?/br>“有勞了。”林一羽客氣地說。白鷺關(guān)上門,轉(zhuǎn)頭對林一羽說:“公子,我們要在魔教待多久的?我好想回家?!?/br>“等到天龍寶藏一事解決,我們就可以回碧流居了。”林一羽脫了外衣,掛在了屏風(fēng)上。白鷺苦著一張臉說:“天龍寶藏這事,什么時候可以解決啊?”“我有預(yù)感,很快了?!绷忠挥鹈摿诵?,躺在了床上。他舟車勞頓,有些累了。白鷺趴在床邊說:“公子,我們知道了摩羅教這么多秘密,你說我們要是想走,摩羅教會放人嗎?”“這是你公子要思考的問題,你的小腦瓜,不如想想等下吃什么?!绷忠挥痖]上了眼睛。“我想吃花生糖……公子你不要睡,先回答我的問題啦!”白鷺搖了搖林一羽。林一羽閉著眼睛說:“好小白,乖小白,你公子累了,不要打擾你公子睡覺。”白鷺氣呼呼地說:“公子你再這樣,小心永遠留在魔教,給魔頭大教主做老婆。”在他小小的心靈里,蕭耶若是他見過最可怕的人了。給蕭耶若做老婆,那就是可怕之中的可怕了。“那樣不是更好嗎?!绷忠挥鹇曇魳O低,白鷺沒有聽到。白鷺見林一羽睡了,出門去找花生糖吃了。林一羽醒來的時候,嚇了一跳,因為他發(fā)現(xiàn)蕭耶若就坐在他的床邊看著他,眼神古怪。他心想,自己也睡得太沉了吧,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還是他在潛意識里,已經(jīng)對蕭耶若不設(shè)防了呢?“跟我來。”蕭耶若站了起來。林一羽下了床,穿上外衣,跟在蕭耶若的身后。蕭耶若帶著林一羽在教中走著,教中弟子雖然心中奇怪,但也不敢直視教主。不多時,蕭耶若將林一羽帶到了一處山洞前。兩人走進了山洞,林一羽看到一潭水,冒著熱氣。他在岸邊蹲下,卷起袖子,把手放到水中,“這是溫泉?”“不僅是溫泉,還是藥泉。”蕭耶若點頭,“它有增進武功、治愈內(nèi)傷的功效?!?/br>林一羽沒想到,蕭耶若居然還記得自己內(nèi)傷未愈。他轉(zhuǎn)頭對蕭耶若說:“說到內(nèi)傷,你的內(nèi)傷也沒好,不如一起泡泡?”“好?!笔捯艟尤淮饝?yīng)了。林一羽一向調(diào)戲蕭耶若慣了,沒想到被蕭耶若反將了一軍,一時呆住了。蕭耶若背對著林一羽,脫了衣服,下了水,不過面具仍然戴在臉上。林一羽偏著頭,面上發(fā)熱,不敢看蕭耶若。蕭耶若見林一羽許久都未動,問:“你不洗?”林一羽逞強道:“誰說我不洗?!彼闹衅鋵嵪氲纛^就走,但他這般風(fēng)流倜儻,怎能在蕭耶若這個木頭人面前落了下風(fēng)。他慢吞吞地脫著衣服,好半天才脫下一件。他脫著脫著,發(fā)現(xiàn)蕭耶若盯著自己看,“你看什么?”蕭耶若坦然道:“你我都是男子。”林一羽盯著蕭耶若看了一會,弄不清這個人是真心覺得如此,還是扮豬吃老虎。他飛快脫了衣服,下了水。幸好池子比較大,兩個人遠遠地隔著。林一羽泡在溫泉里,發(fā)出滿足的喟嘆。泡了一會,他確實感到內(nèi)力的運行更加順暢了,不由心中暗暗感嘆藥泉的神奇。不知過了多久,林一羽忽然感到頭暈,身子晃了晃。蕭耶若游了過來,從后面抱住了林一羽。林一羽的后背貼著蕭耶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