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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貝勒爺面前刷了好感呢。 哪能這么輕易的就讓走了呢?他跟上前去卻被門口的士兵攔住了,隔著侍衛(wèi)半舉的武器他大喊:“公公,就讓我進去看一眼吧?!?/br> 小太監(jiān)果然站住了,但頭都沒轉只說了句:“大人,這瘟疫可是會傳染的?!?/br> 李正文聽到,面色一僵。胖乎乎的臉上頓時間煞白一片,額頭的虛汗流水似的往下冒。 面對前面兩個一臉嚴肅的士兵,他揮著手尷尬的下了兩聲,急忙轉過頭往身后走去。 邊走邊念叨:“我怎么就忘記這病還是會傳染的呢?”辛虧剛剛小太監(jiān)提醒了自己,要不然走進去才反應過來,他豈不是要跑。 想到他那副樣子,論起拳頭狠狠的往頭上砸了一拳:“你這豬腦子。” 他雖然不靠譜,但是找人還是用了全力的。 十幾個大夫都是當?shù)赜忻?,厲害的大夫,能一下子來這么多,可見是花了一番功夫。 宋西樓站在床邊,看著身后的十幾個人,她摸不透旁人的想法,但是這是人命,自然要對這些人敲打一番。 于是,她帶著面罩的目光一個個的掃過去,沉默了許久才出聲:“這是當今的四貝勒爺,來蘇州不幸感染上了瘟疫,” “我知道大家都是德高望重的大夫,用金錢來衡量難免過于庸俗。” 她摸著空蕩蕩的手腕,這個動作還是跟胤禛學會的,宋西樓在想事情或者緊張的時候也會下意思的做出這個動作。 她學著胤禛,鋒利的目光往下看著:“但是,還是有人救好貝勒爺,那么,我保證,只要你想要的,都能滿足?!?/br> 她說完這話,底下的大夫們垂著腦袋看不清表情。但是蘇培盛卻滿臉的驚訝。 格格這個樣子,像極了爺。但是至今為止他只在另外一個人身上看到過,可是那個人現(xiàn)在應該在南郊才是。 想到第一天鈕鈷祿格格來的樣子,再到這段時間鈕鈷祿格格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對爺不說對自己也是關心。 兩人的身高與體型都是差不多的,眼睛也像,不然爺也不會把人當作替身,但是…… 他的目光盯著宋西樓的面罩,隨機眼皮子突了突,腦子里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人不會是完顏側福晉吧? 第77章 掉馬 逢管旁人是如何想的,但是宋西樓現(xiàn)在眼睛里的關心,可是真真的。 面前的大夫們個個年歲都大,摸著標準性的白胡子,顯得醫(yī)術非凡,許諾下來的好處這般的大,怎么的都要試一試。 但是,瘟疫哪是那般容易治的?信心百倍的走上前但卻搖著頭,無奈退下。 十幾個人,一個個的上前,都是那個樣子,其中不乏臉皮薄的,那張長滿皺紋的臉顯得通紅,手腳都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宋西樓什么表情蘇培盛不知道,但是他一開始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見這些人都羞愧滿臉,也只是稍稍失望了一些,旁的也就沒了。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這些人,但畢竟就連宮中的太醫(yī)都素手無策,這些老百姓又有如何好的醫(yī)術呢? 宋西樓一直看著面前的人把脈完,不可置信的問:“就沒有一個能治好的。” 十幾個人相互看了看,之后一個年歲最大的走出來雙手抱拳彎下腰:“貴人,我等實在是無能為力。” 他說這話,眼睛都不敢往宋西樓身上看過去,可見羞愧的讓他面上都掛不住。 宋西樓斂下眼睛里顯而易見的失望,難道是她猜錯了不成那個人不在這個里面?然而不待她多想,從這些人身后走出一個身材矮小,年紀輕輕的青年來。 這個人身上背著藥箱,一直站在一位大夫的身后,身上衣服也是打著補丁,但是目光清純,年歲不大故而見宋西樓一直盯著他臉都要垂到褲子上。 “我……我……我能治?!?/br> 結結巴巴的,抬起頭滿通紅的看了宋西樓一眼,之后又飛快的垂下去,瞧著耳朵都紅的滴血。 宋西樓先是一愣,卻見他旁邊的那個大夫飛快的走出來,先是一巴掌甩在那個青年的頭上,后才轉過頭臉上陪著笑:“貴人,這是草民的徒兒,年紀輕輕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br> 他右腿飛快的往身后一踹,青年雙膝一軟立馬跪了下去:“貴人千萬別聽他胡說?!?/br> 青年跪在地上,雙手舉在胸前飛快的搖著:“我沒有說謊,我沒有騙你?!?/br> 他帶著懼怕的眼神往旁邊一看,雙膝挪了挪這才重新看著宋西樓,“我爹以前就治過這種病,所以我知道?!?/br> 宋西樓不知道上輩子治好胤禛的人是什么樣子,但是面前這個一看見她就開始紅臉結巴的青年卻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她用眼神示意蘇培盛,然后叫小太監(jiān)拉人起來。 “今個無論怎么樣都感謝大家前來,不管結局怎么樣,我們爺自然也不會虧待了你們。”宋西樓坐在椅子上,身后站著的是京城都數(shù)得上名號的蘇公公。 渾身上下的氣質與胤禛一樣,掃著在座的各位:“愿意留下來的,我們自然歡迎?!彼氖种钢硗庖贿叺奈鲗幙h方向。 “要是想走的,我也不會阻難,一人領十錠銀子就從大門出去吧。” 大家相互看了看,有個脾氣大概是暴躁的,袖子狠狠一甩雙手背在身后就朝門口走了,緊接著就有人有樣學樣,尷尬的朝宋西樓行禮才腳步飛快的出了門。 最后倒也留下兩人來,其中除了那個青年就是他的師傅,與另外一人,宋西樓讓兩人去了太醫(yī)那,獨留下青年。 “你叫什么?” 對面的人,不好意思的摸著自己的腦袋,之后才猶猶豫豫的開口:“草民,草民姓錢。” 宋西樓帶他來到胤禛的床邊:“你看看?”青年立刻坐下,立刻去掐胤禛的脈搏,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滿臉都是認真,與剛剛紅臉的人判若兩人。 他閉上眼睛好長一會才睜開,獨自走到一邊桌子上,低頭飛快的在紙上寫著藥方。宋西樓悄悄湊到他身邊看了幾眼,就看見什么玄生,連翹,生地,黃連…… 不管這個藥方是誰寫的,宋西樓都要交給郭太醫(yī)看看的,他寫完后交給蘇培盛,后者很快的拿著方子出去了。 郭太醫(yī)正伏在案幾上,飛快的翻看從古至今關于瘟疫的案例,見蘇培盛過來才放下手上的書,面對面前的紙道:“這是什么?” 蘇培盛還是不相信那個人有這么大的能力,但念與奴才要聽主子的話還是攤開手心的紙張,簡單的說了來歷,“郭太醫(yī),您可要看仔細了。” 隨后,就見對著蠟燭郭太醫(yī)的眉毛一點一點的舒展開來,面色大喜嘴里一直在念叨:“對對對,就是這個樣子。” 蘇培盛聞言臉上也是不可置信,抖動著手指著面前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