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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爺,你.......你當真,當真的不想知道?” 這句話后,脖子上的手指停了一會,隨后的便慢慢松開了。 “咳咳咳?!?/br> 來之不易的呼吸感,讓瀕臨絕望的趙文軒跪在了地上。 呵呵,再大的權利又怎么樣,到頭來還不是要來問他。 卻見頭頂傳來一陣冷笑:“爺不想知道,但是......” “你若是讓旁人知曉的話,下次,爺可不會松手了?!?/br> ... 隔著好幾天的,院子里來了個意料之外的人。 “十三阿哥怎么來了?” 宋西樓在給院里的花澆水,迎著太陽,這些花一個個的長的十分的好,姹紫嫣紅萬花開。 美景美人,十三阿哥站著看了好一會,只是帶著純粹的欣賞。 “好久沒看見小四嫂了,十三過來坐坐?!?/br> 他是見四哥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問了又不說話,琢磨著肯定是在這兒出了問題。 他捧著杯子,見前方的人忙碌碌的,一刻都沒歇,不經(jīng)意的開口:“這段時間四哥沒來?” 宋西樓的手頓了一刻,轉(zhuǎn)身帶著微笑:“他這段時間大概是有些忙吧?!?/br> 垂下的眼角帶著笑,哪里是忙?只是不想見她罷了。 一個男人本以為這個女人是他的囊中之物,心里眼里都是自己。 可突然有一天,發(fā)覺她也可以對別人一樣。 若是溫潤如玉,翩翩公子的人大概會主動說出,或者選擇放手。 但是胤禛卻不一樣,他這般霸道隱忍的性子,還有些許的小心眼,定然不會允許有人占了他的囊中之物。 “你與四哥,都是一個性子。”十三阿哥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都是喜歡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說,” 他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連連搖頭嘆息。 宋西樓藏住眼簾里那絲嘲笑,轉(zhuǎn)身的去給他喝完的杯子里添水去了。 十三便在屋子里面閑逛,隨口就說道:“四哥這回可給你報了仇,緊盯著一個紐祜祿府不放?!?/br> 他是知道宋西樓與紐祜祿府的關系的,說出來也是想讓她明清胤禛在為她出氣。 “鈕鈷祿府上的大公子,看著人模人樣的背地里卻盡做些骯臟的事?!?/br> “不知怎的被四哥發(fā)現(xiàn)了,這家伙直接就叫人送進了大理寺的大牢?!?/br> 宋西樓知道,但還是故意一問:“大理寺少卿這下子該頭疼了。” “可不是,王慶那個家伙?!蓖鯌c是八哥的人,四哥給了他個頭疼的案子,十三滿臉的幸災樂禍。 因王慶與鈕祜祿凌柱之間頗有些淵源,也不是一次兩次的看見他們在一起喝酒了。 這下親自過去拿下他府上的公子,處置的好與不好都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王慶?”宋西樓拿著杯子的手放了下來,她若是記得不差的話,康熙五十年在她死之前,王慶可是這年不小的一個大案。 鈕祜祿長勝別的沒什么出彩的,但是交友可有一手,與王慶這個大理寺少卿的兒子王琦可是好友,倆個人常年的在一起喝酒騎馬的,關系可見一般。 但是康熙五十年捅出的jian殺多名稚子的大案可沒鈕祜祿長勝半點的身影,宋西樓低下頭思索了幾番,那個時候鈕祜祿蓮心可是要臨盆了。 因為幾乎是同時懷孕的,所以宋西樓才會記得如此的清楚。 康熙五十年,七月。 大理寺少卿王慶一家因為其子多年來買賣與戲弄殺害稚子,作為大理寺少卿卻放之認之為之。 削其官職,貶為平民。 其子王琦次日的就拉到刑場處置,王家這一代唯一的一根獨苗,人頭落地。 “原來是這樣?!彼挝鳂沁@下終于記起來了,當年鈕祜祿府不知道搞了什么手段,把鈕祜祿長勝給保了下來。 讓王琦一個人背了全部的黑鍋,他倒是在黑暗里繼續(xù)的存活了下來,還活的那樣的好。 宋西樓想到這,笑了。 玲瓏閣是京城里最好的糕點樓,里面常年的能看見大戶人家的丫鬟小廝排隊等著,也不知是誰來了句:“這鈕祜祿府上被抓到大理寺的那個公子據(jù)說不是他爹的種。” “扯吧……” 另一邊的小廝一臉的不信:“這鈕祜祿府上的大老爺都走了十幾年了,你若是胡說,小心人從墳里出來找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話一說,周遭的人都大笑成一團,只有原先的那個小廝一臉的神秘,綠豆大的眼睛到處望了望,隨后朝周圍的人招著手: “你們過來,我說給你們聽?!?/br> “這鈕祜祿家的大公子啊,不是大房的種……” “是二老爺鈕祜祿凌柱的,”他像是怕人聽見,聲音壓了又壓: “據(jù)說大理寺現(xiàn)在都傳遍啦,鈕祜祿長勝知道他要死了,苦著喊著要凌柱來救命呢?!?/br> “說啊,凌柱是他爹——” 作者有話要說: 來的晚了……抱歉 答應的粗長因為突然接到任務去一個地方,不能實現(xiàn)了(鞠躬。抱歉) 這兩三天左右只能每天更新三千,之后回來了會抽時間加更的,望小可愛們理解 為了補償,今天小可愛們看完只要評論都可以拿到紅包,謝謝大家的理解 還在車上的我,不能感謝給我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可愛們了,因為手機打不開后臺,在這里統(tǒng)一感謝大家......么么噠 第30章 想你 玲瓏閣是什么地方?能進來的大多都是達官權貴。 丫鬟小廝們知道了,還有瞞得住的秘密? 不消兩天,這四貝勒府上又出了新笑話,據(jù)說他那個新納回去的格格,家里出了件丑事。 她那個叫了十幾年的堂兄,原來是自己的親兄弟,同一個爹生下來的種。 “這貴人的生活就是比我們亂,”有人坐在路邊搖著頭嘆氣,只是那眼神半瞇起來對著來往的女子流口水。 又道:“放著光明正大的妻子小妾不要,這嫂子就比旁人誘人點?” 當然,這些他是感受不到的了,生活在底層的人,只有對著每日的流言過過嘴癮。 鈕祜祿凌柱在家里可謂是愁白了頭,天知道這些流言是怎么傳出去的? 現(xiàn)在家里可才真的是一團糟,簡直就是自己的人間地獄,他躲在書房,腦袋門上還在留著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這是剛剛他的夫人用杯子砸的,碎片還在腳下,上面還有著他的血跡。 “夫人還在?” 他搓著手,緊張兮兮的望著外面,沒一會兒就聽見了咚咚咚的砸門聲,那樣子像是要把門板直接推開。 “快快快,把門堵起來,把門堵起來?!?/br> 門口站著的小廝一愣,忙點頭過去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