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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到多爾袞懷中,道:“攝政王對大清付出了如此之多,朕就借這株雪蓮表達一點朕對攝政王的感激之情了?!?/br> 多爾袞聽福臨這么說,也不再過多推辭,接過錦盒,跪地謝恩。 福臨滿意的點點頭,此時吳良輔走進殿內(nèi)稟報道:“皇上,您昨日讓奴才準備的糕點已經(jīng)準備好了,是奴才替您送去給欣顏格格還是皇上您親自送去呢?” “這個……”福臨沒料到吳良輔會這么說,當即尷尬的愣住,不知說什么好? “欣顏格格?”多爾袞瞇了瞇眼,看向吳良輔。 吳良輔沒有發(fā)覺哪里不妥,還笑著解釋道:“攝政王病了幾日是不知道,那日皇上親自下水救起了落水的欣顏格格,這在宮里可都已經(jīng)被傳為了一段佳話了~這可真是……” “吳良輔,你是嫌最近的差事越發(fā)好當了么?也不看看,攝政王還在這兒呢,說話這么沒分寸,朕也不便留你了!”福臨像是發(fā)了火,吳良輔嚇的跪倒在地,連連求饒。 可在多爾袞眼里,這是小皇帝情竇初開被人點破才惱羞成怒的,所以多爾袞忙出聲勸道:“皇上息怒,吳公公也是一片好意。” 言語間,多爾袞神色曖昧的看了看福臨,直看的福臨臉上發(fā)燙。 “既然皇上還要去看欣顏格格,那臣就不打擾了,臣也該回去喝藥了?!?/br> 福臨見多爾袞要走,問道:“攝政王不是要去看望欣顏格格么?可要一同前去?” 多爾袞笑道:“不用了,既然皇上已經(jīng)長大懂事,知道疼惜人了,那臣就不用多此一舉了。再者,臣喝藥的時辰到了,還得回府喝藥,皇上快去看看吧,別讓格格久等了。微臣告退?!?/br> 還不等福臨再多說,多爾袞就施了一禮,帶著雪蓮退出了上書房。 福臨等多爾袞走遠后,才對跪在地上的吳良輔說道:“吳良輔,朕看你今日的戲演的比平時還好啊。” 皇上沒讓起身,吳良輔只得跪著回話:“這還不是皇上英明睿智,讓奴才配合著演了這么一出,好讓攝政王以為皇上喜歡欣顏格格,讓攝政王放松警惕,這一切都是皇上英明神武,臣不敢居功!” 福臨笑道:“好了,馬屁拍夠了就起來吧?!?/br> “奴才謝皇上?!眳橇驾o站起身,問道:“那欣顏格格那邊,皇上還去么?” “去,朕當然要去!”福臨冷聲道:“以多爾袞在宮里的眼線,他會不知道朕救了欣顏的事兒么?剛才你說這事兒的時候,他卻表現(xiàn)的如此驚訝,實在是有些欲蓋彌彰了。既然他事事要留意于朕,那朕自然是要做給他看看的?!?/br> “嗻,奴才這就去準備?!?/br> “記得帶上小廚房晨起做的豌豆黃,給咱們蒙古來的欣顏格格好好嘗嘗。” ☆、第三十七回昔日曾為賓上客 這幾日欣顏可是成了這后*宮中的香餑餑,走到哪里都能聽見議論她的話語,不少親貴都派了自己的妻女進宮給太后請安,可暗里卻送了不少好東西去了吉云樓。 不過欣顏卻沒有因此而露出一絲一毫對玉兒的不恭敬來,反倒越發(fā)恭順低調(diào)了。玉兒也就只作不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得那些人去了。 “哎~若是我能去吉云樓伺候欣顏格格就好了?!币粋€宮女半蹲在花壇邊,仔細的給花壇里的花朵澆水,低聲感嘆。 她旁邊還有個略微高些的宮女正在給花枝修剪枝葉,聽了那番話,笑起來:“欣顏格格現(xiàn)在可是太后面前的紅人,我那日求了慈寧宮的李公公好半天,又把這些年的積蓄都貢獻了出去,這才能借著搬花的由頭去了慈寧宮,可惜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出來了,連吉云樓在哪兒都沒看到?!?/br> 澆花的宮女聞言,嗔怒道:“好啊,原來你背著我居然去賄賂李公公,竟還瞞的這樣緊,說什么好姐妹,哼!” 兩人作勢就要吵起來,突然聞到一陣異香,然后就是清脆的珠翠環(huán)佩之聲。 兩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水綠色旗裝的女子慢慢走了過來,直到那人走近,兩人才倒吸了一口氣,這個女子也太漂亮了! 女子的皮膚白皙的近乎透明,一雙眼睛大而水靈,睫毛長的不像話,鼻子小巧的闕在臉上,眉眼含笑。頭上只戴著幾朵絹花。唯一看起來值錢的便是一支月牙白的翡翠步搖??墒桥拥臍赓|(zhì)卻清冷中透著些許高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宮女們從小就在宮中伺候,見過太多的人,心下明白這個女子雖然打扮的樸素。可多半也是非富即貴的。當下斂了各自臉上的神情,恭恭敬敬的垂首退到一旁。 女子身后跟著一個長相秀麗的婢女,若在平時看來,這婢女也是出挑的美人??墒欠旁谶@個綠衣女子的身邊再看,就覺得不過爾爾了。 “格格,咱們一路走來,這些宮人都在討論欣顏格格,這欣顏格格到底是誰?。俊蹦敲九诰G衣女子身后,見著四下無人,就大著膽子問了出來。 綠衣女子微微皺眉:“青鶯,這是在宮里,說話做事都要懂得分寸。不要多言。今日我是奉了太妃娘娘的旨意進宮的。你是我的貼身婢女。說話做事更是要端著十二分的小心,千萬不可給太妃娘娘添麻煩?!?/br> 雖然是責怪的話,可女子臉上卻看不出責備的神情。聲音軟軟的,聽起來很是舒服。 被喚作青鶯的婢女吐了吐舌。俏皮的回道:“奴婢知道了?!?/br> 今天一大早玉兒就被寶犀請到了麟趾宮,娜木鐘滿臉笑意的拉著玉兒說了好一些閑話,直到玉兒實在憋不住,問了原由,娜木鐘卻還是神神秘秘的不肯多透露。 難得見到娜木鐘這般有興致,玉兒也隨她去,壓住心頭的好奇,陪娜木鐘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終于,一個宮女走進殿內(nèi)通報:“啟稟太后娘娘,太妃娘娘,宛如格格到了?!?/br> 玉兒挑眉看著娜木鐘含笑的表情,問道:“是鄂碩家的那個宛如?” 娜木鐘笑著點點頭,對宮女說道:“傳?!?/br> 不多時,一個長相絕美的女子走進了殿中,見到玉兒,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盈盈跪地行了個大禮:“董鄂宛如參見太后娘娘,參見太妃娘娘?!?/br> 娜木鐘顯得很是熱絡,虛扶了一把:“起來吧。寶犀,給宛如格格看座。” 宛如微笑著謝過,然后才坐下。 玉兒從宛如走進來就在細細的打量她。雖說還在宛如小的時候就覺得這孩子長大了絕對會是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美人,可是今日見到才覺得,這丫頭這些年出落的越發(fā)標志了,就連當年稱得上是科爾沁的第一美人海蘭珠,當初若和這丫頭站在一起也要顯得遜色三分。 自從那年中秋夜宴上見過玉兒之后,宛如也是再沒見到玉兒,今日居然在太妃這里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