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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晏瑕回道:“不可多說,還要多看看?!?/br>客棧老板見周邊圍了這么多人,他也沒少見過世面,自然知道晏瑕怕是傳出錯亂的謠言,也就沒有多問。晏瑕剛要離開,那之前在底下打架的黑衣少年忽然叫住了晏瑕:“你等一下,我想和你比一比。”晏瑕看著這個黑衣少年,這黑衣少年年紀(jì)很輕,觀之不過十七八,但卻要比周圍人高挑一些,他眼睛很大,里面帶著灼灼戰(zhàn)意,等著晏瑕回答。之前和他比試的黎衣少年見到這一幕,趕緊對他說:“顧易襄,你和我還沒比完呢?!?/br>顧易襄笑了笑:“反正咱倆也因為哪個誰家大師兄更厲害打起來的,你我在這又爭不出什么對錯,日后他們就會比了,到時候不就知道了。”那黎衣少年愣住,都不知該怎么說話了,他最后只得支吾說道:“那你還跟我打起來?!?/br>顧易襄歪歪頭:“要不然天天從這等著也太無聊了?!?/br>顧易襄沒在看黎衣少年,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晏瑕,問他:“你能不能和我比上一場?”晏瑕看了眼沈喻,看的極不引人注意,沈喻此時卻沒有看他,而是看向了樓下,不知下面有什么在吸引他的注意力,晏瑕只看到沈喻的側(cè)臉,他轉(zhuǎn)而對顧易襄說:“我來此是為了破案,暫時沒有時間,過了今日,我們在比?”顧易襄眼睛像是會說話,轉(zhuǎn)了一轉(zhuǎn),十分靈動,他大咧咧道:“好啊,我還是見過林舟的,那我來幫你吧,這樣能快一點,我從這呆著都要發(fā)霉了?!?/br>第56章五十六識眾人見晏瑕他們不打算比一次武又不打算說出來什么,只是單純的查案,客棧老板又在一旁說些散了散了的話,眾人也覺得大下午看不到樂子沒什么意思,有一人開始離場,其他人見到有人離開了,他們也就就紛紛散了,晏瑕看著這個樓層也沒剩幾個人了,只剩下他、沈喻、客棧老板、顧易襄、黎衣少年和零星幾個還想著看熱鬧的人。黎衣少年對顧易襄說:“咱倆以后還補上這次打架么?!?/br>顧易襄忽然認(rèn)真的看著黎衣少年,一雙大眼睛充滿感情,看的黎衣少年直發(fā)毛,顧易襄聲音都充著滿滿的誠意:“其實,我一直想和你說?!?/br>黎衣少年和顧易襄打過這么多次,還從未見到顧易襄這么認(rèn)真,他也認(rèn)真聽著,此時顧易襄道:“其實我知道你喜歡我,你這么纏著我又不好意思說,所以用這種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力,我都知道的。”黎衣少年一臉不可置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的話都快口吃了:“你在造什么謠,我怎么可能喜歡你?!?/br>顧易襄恢復(fù)之前的笑臉,笑痞痞道:“那就別追著我打了,喜歡我的姑娘看到你對我如此執(zhí)著都不好意思追我了?!?/br>那黎衣少年恨不得封上他那張嘴,他氣呼呼道:“你看看你那張長不大的臉,她們是把你當(dāng)兒子養(yǎng)?!崩枰律倌暾f完就走了,留下顧易襄差點炸了。此時晏瑕看了這么一出戲,發(fā)現(xiàn)這個顧易襄說話十分輕浮,原本以為他是年齡原因,聽黎衣少年所言,看樣子是性格原因。見顧易襄炸毛,晏瑕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許久,他走到沈喻面前,他問道:“你剛才在看什么?”沈喻想起剛才所見,對晏瑕道:“剛才見到一人,比較在意?!?/br>晏瑕好奇:“是個怎么樣的人?”顧易襄原本從那里炸毛,又因為罪魁禍?zhǔn)鬃吡耍灰粫湍枇?,他見晏瑕走向沈喻,同沈喻說話,顧易襄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有見過這個人,上前默默聽他們交流。沈喻環(huán)顧了周圍,看向了顧易襄,回道:“等會再和你說,你這邊的小尾巴怎么辦?”晏瑕對這個過于“活潑”的少年如今沒有什么想搭理的想法,于是他對顧易襄說:“你還想跟著我干什么,我現(xiàn)在沒有比武的想法?!?/br>顧易襄嚷嚷道:“我是武林百事通,我能幫你們的。”沈喻挑眉看了他一眼,晏瑕沒有搭理他,對客棧老板客氣說道:“多謝老板了,剩下的,我們自己就能擺平。”客棧老板見他如此禮貌,和氣道:“不妨事的,早些找到兇手我也能輕松一點,這兩日我壓力也挺大的,畢竟蒼黃門林舟從這死的,他們師門人天天出去探查,回來都沒給我好臉色,趕緊找到兇手,我也好除除晦氣?!?/br>晏瑕咦了一聲,道:“蒼黃門人都去查探兇手,他們可有線索?”客棧老板臉上也帶有疑惑:“我這也不知道啊,不過都傳盟主武功被廢,要選新盟主么,林舟有極大的可能性,他們在查能和他一起競爭的有誰有可能吧,不過他們真是紅了眼了,都忘記怎么可能因為這種理由害死林舟呢,畢竟最有可能的可是郗真少俠,他才是武林上武功上第一啊。”晏瑕沒有過多評價,只是應(yīng)和了一下,他就要打算和沈喻離開這個樓層,客棧老板見他們也不用自己了,就下去忙別的事了,顧易襄就默默跟在他們身后,晏瑕忽略不了他,只得轉(zhuǎn)身對他說:“你這是一定要和我比武么?”顧易襄直率回道:“當(dāng)然,而且,我也想跟著你查探查探?!?/br>晏瑕回了句:“那么江湖百事通,你對這個案子有什么看法呢?”顧易襄似乎很不喜歡晏瑕直接叫他這個稱號,但也確實是他自己先嚷嚷的,他悶悶不樂道:‘“他性格挺好的,也不跟別人結(jié)什么仇什么怨,就是聽聞他來到洛水之濱后經(jīng)常不和他們門人在一起,據(jù)說是有了喜歡的姑娘,私下去看他喜歡的人了。”“這里面姑娘最多的地方就是照殘紅了,我懷疑他喜歡的人在照殘紅里?!?/br>晏瑕聽聞了這樣一個消息,看了眼沈喻,莫名覺得竟然還和照殘紅有些牽扯,他沒有回這話,而是問道:“你這莫不是說謊吧,我怎么沒有聽聞這個消息?!标惕Φ拇_疑惑,畢竟在卷宗之上并沒有這個記錄。顧易襄急忙解釋:“我也不信的啊,算了,其實這事是我親眼所見,他死之前的前日,我去找人去,沒想到在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見到他了,他當(dāng)時匆匆忙忙,根本沒看到我,我覺得他行跡可疑,就偷偷跟在他身后,結(jié)果沒想到他見了一姑娘,我還想著這姑娘是誰呢,結(jié)果那姑娘就發(fā)現(xiàn)我了,我急忙就走了?!?/br>“說來奇怪,原本我應(yīng)該上去打個招呼,畢竟林舟在江湖上也算是謙遜有禮,可那日他太過小心,我反而不敢前問。”晏瑕一語指出:“因為你在想著如此謙虛有禮的林舟偷偷摸摸做些什么,本身就是偷偷跟著,沒想到被發(fā)現(xiàn),自然也偷偷溜走了?!?/br>被晏瑕道破動機顧易襄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