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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付出了一尾,原本想著得到這孩子身體修養(yǎng)幾年再放你們出來,你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何必這么斥責(zé)。”修蛇怒目圓睜:“乾霄的大陣太過霸道,當(dāng)時我們被封印八個,如今已經(jīng)有兩個被大陣消磨掉了,如果不是這人出現(xiàn),再過幾年,我恐怕也要消失了?!?/br>蘇傾氣若吐蘭:“你別生氣了,這人不是快死了,你和我一人一半,雖然不足以像交易那般得到這人的全部力量,但也能讓你我恢復(fù)一二?!?/br>修蛇終于面目沒那么兇橫,貪婪道:“那我先吃?!?/br>蘇傾看出修蛇想要獨吞的意圖,連忙阻止,修蛇太過饑餓,蘇傾竟攔不住,兩人卻沒料到,修蛇吞了一半,容碧身上竟閃出金光,狀似麒麟,金光大盛,竟強橫到將吞他的修蛇融成煙塵,容碧身體也逐漸化為虛無,蘇傾被金光傷到,舍去一尾,被迫化成原形,她眸中金光閃動,恨意濃烈:“原來是他,此仇不報,妄為圣族。”晏瑕睜眼,夢已醒,他在想,容碧或許在馮明蘭的授意下能到招搖山恐怕不僅僅是因為馮朝和,恐怕也是因為馮明蘭害怕她與妖族做交易為害蒼生,只是馮明蘭沒想到容碧會那么激動,拋棄了之前的運籌帷幄。天上烏云滾滾,晏瑕從客棧出來,郗真語意低沉:“離別宗,快到了?!?/br>作者有話要說:注:司空圖第24章二十四行天色暗沉,狂風(fēng)呼嘯,風(fēng)中帶著粗砂和細(xì)碎的礫石,面前一片昏黃的茫茫無際,蔓延萬里,河床歷經(jīng)干旱和風(fēng)沙的洗禮,明晃晃的暴露在戈壁灘上,它自沙漠蔓延而來,訴說著前方的危險,那些似帶翠意的植物,如今在這戈壁上執(zhí)著的□□著,與這荒涼抗衡。晏瑕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象,他在此間站著,感覺自己不過是荒塵一點,胸腔中透著萬丈豪情,疲憊將被磨礪干凈,那些困在夢魘中的疑惑和透在骨子變強的心思都化在這茫?;哪?。晏瑕沉迷于此,感覺自己終于悟出那些大儒的“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注]”所言為何,他那些有些卑微的心思在這里都被打破,他想逃脫自怨自艾的牢籠,感覺他要活成一個不一樣的人,和之前不同,甚至和夢里的那些人也不同。“之前聽鎮(zhèn)上的的百姓說這里曾經(jīng)有過高山,但不知哪一年就消失了,那些人也都不記得了,感覺像是個神話,滄海桑田不過一瞬?!痹平嫷穆曇繇懫?。晏瑕看了一眼云綃,云綃心一驚,那目光里沒有之前的冷漠,極富有侵略的意味:“也許它不只是個神話?!?/br>云綃驚了一驚,也許是在一起太久了,晏瑕身上的變化她看的不真切,她想起自己雖然求晏瑕辦事,且一直相信他,可她也只是在意晏瑕的武功,并未仔細(xì)觀察過其他,此刻仔細(xì)再看,晏瑕如今長發(fā)隨意的束著,面容俊美無儔,身姿挺拔,身材勻稱,可以稱得上是個美男子了。云綃想若是第一次見面可能會害羞吧,可相處這么久早已經(jīng)將他當(dāng)成家人,如今發(fā)現(xiàn)他是個美男子,竟一絲臉紅心跳的感覺也無。她回道:“公子有其他的看法?”晏瑕沒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這時鈴鐺的聲音響起,一戶村民牽來三匹駱駝,駱駝上還備有足夠的干糧和水,在兩個駝峰之間掛著,晏瑕把剩下的錢給村民,村民擔(dān)憂的看著他們?nèi)耍瑒竦溃骸安皇俏艺f你們,你們這是要找死啊,你們一行三人,一個身體不好,一個還小,還有一個女娃娃,你們走的越久沙漠就越危險,你們能挺到那嗎?!?/br>郗真原本面色冷凝,如今聽這一句勸面色緩和,禮貌道:“老人家,多謝提醒,只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br>那村民嘆氣:“這個時候馬上就要刮黑風(fēng)暴了,那東西非人力可抗衡啊?!?/br>郗真聽后眉頭微皺:“多謝老人家提醒?!?/br>晏瑕這一路上見慣了郗真行事,他對挑戰(zhàn)江湖人總是不假辭色,對于普通的百姓反而十分溫和。原本相見時他身上就氣質(zhì)出塵,如今看來他所行之事更是配的上他白衣雅致云沢劍的稱號,他不過是買了那幾匹駱駝,溫文爾雅,和善相待,如今那老人已經(jīng)對他交心。老人離去,郗真見晏瑕表情奇怪,道:“那么了?”晏瑕回道:“感覺和平常所見不同?!?/br>郗真看向戈壁,喃喃道:“確實不同了。”郗真有些失神,晏瑕想:“那位武林盟主到底是何等出眾,要讓這位少俠拼著性命去救他。”他們騎上駱駝,走在這茫茫戈壁上,細(xì)碎的絲石頭在他們身上襲過,晏瑕說:“看樣子那位老人所言非虛?!?/br>郗真道:“那位老前輩已經(jīng)在此地生活良久,自然比咱們還有經(jīng)驗的多,只是如今正是黑風(fēng)暴爆發(fā)的時期,縱然想請他引路,卻也是無可奈何。”晏瑕:“畢竟他年事已高。”郗真表情有些愧疚:“我原本不該請你們來幫我,你們當(dāng)時雖說要在江湖上闖一番名堂,但以你的武功,根本不用如此冒險,只是我如今內(nèi)傷未愈,盟主身陷險境,我不得不連闖這危難之所,或許我就帶有這瘋狂的血脈,不救下他無法靜心?!?/br>晏瑕道:“我們正好無事,武林盟主失蹤,我自詡江湖一員,營救盟主也是我輩職責(zé)?!?/br>“我一直疑惑,只有你一人來找么?”郗真回道:“不止我一人,只是我一向獨來獨往,自然也就沒和他們在一起,不同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停滯在中原吧?!?/br>“你沒通知他們?”“可能我出江湖太早,他們都敬我為前輩,都不那么敢和我聯(lián)系,久而久之,我也只有一些老前輩的消息,不過我已經(jīng)將消息用信鴿傳給了老盟主?!?/br>晏瑕還有最后一個疑惑:“如果我們不去五毒池救你,你會不會?”“我還有保命手段,他們不敢碰我,在那五毒池中,雖說我處下風(fēng),但內(nèi)力已經(jīng)在慢慢恢復(fù),我還會逃出來,只是耗費時間更長。”晏瑕敬佩:“難怪江湖人對你推崇至高?!?/br>郗真嘆息:“不過是江湖謬贊罷了。”“不過你說你初出江湖,應(yīng)該是不了解自己的武功,我敢斷言江湖上大部分人都不是你的對手,能和你平手的江湖新銳更是寥寥無幾。”晏瑕笑了一下:“若是我未見到這荒涼大漠,萬里無垠,我可能會在意一些,見完后我竟對這些沒有任何想法?!?/br>郗真聽后感慨:“他們都說來過在活著從大漠出來的人,大底都會讓自己心從凡塵中出來晃蕩,如今見你,所言非虛?!?/br>晏瑕:“可能出了大漠心就又回去了。”郗真挑眉:“你和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不太一樣,感覺更像你這個年歲些?!?/br>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