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鎮(zhèn)國疆、過敏、為這個家我付出太多了、當虐文作者遇見甜文作者、客官,里面請~、做攻好難、情難自禁、清宮長歌、骨血相親、通靈大學
破麻袋一樣丟在了穿梭機的底層,該死的外星人的怪力。好在這一次他們運的其他東西都是些柔軟布料,深色的,似乎用作什么冥想長袍之類的玩意兒。它們像一團又一團厚重的云層層疊疊將我埋在中央,有一些墊在身下,說實話這樣蜷縮著可以算得上舒適。底層不比客艙,氣流顛簸得厲害,像在海洋上的船只。雖然我已經(jīng)很久沒坐過船了。藥劑對我沒有產(chǎn)生多大影響,但在這昏暗的光線、柔軟衣料的包裹之中,我竟然被晃出睡意來。我打了個呵欠,手里捏著一張照片,那便是即將見到的我的新——主人——皇室的繼承人SpockS’T’gai。他站在樹的影子下,身著傳統(tǒng)的學院服飾(依舊是長袍)手里拿著PADD,正在聆聽對面人的交談。只是個遠遠捕捉到的側(cè)顏罷了,卻令人惱怒的好看和……熟悉。一些奇奇怪怪歪七扭八的小情緒像螞蟻一樣順著疲倦爬上來,啃噬著我的思維。那是我在幾個小時之后將要見到的人,在未來無法預計的時間里不得不面對的家伙,不會短暫,但也許同樣不會太長久。我把照片貼在胸口。Spock。Spock。我得得到他,不是嗎?我只有……得到他。他在我身邊安穩(wěn)地睡著。經(jīng)過一次深層的冥想或者一場淋漓的性圌愛之后他的睡眠質(zhì)量總會很好,令人羨妒。我除了在被他折圌騰得半途中昏過去以外,實在找不到什么能夠安睡的理由了。這可真不公平,更疼的是我,更累的是我,睡不著的卻還是我。Spock有一盞臺燈,普普通通平平淡淡,沒什么特別的樣式。但他卻出乎意料地喜愛它,似乎是跟童年與母親有關(guān)。他曾經(jīng)是提起過的,那時候我正專心地立志要給他來一次永生難忘的口圌活,聽到他斷斷續(xù)續(xù)的敘述難免惱怒。“Spock?!蔽彝O聛恚瑥南峦蠈λ慷暎澳憔鸵欢ㄒ谶@種時候提到你mama嗎?不覺得是對她的褻圌瀆嗎?”大概他也終于意識到當下場合有多不合適,閉上了嘴,抓住我的頭發(fā)將我向他的方向摁去。現(xiàn)在他睡著了,我便可以借著臺燈的光肆無忌憚地打量他——要知道,我以前可沒那么多好機會如此近距離地觀察一個外星人。他的頭發(fā)又黑又滑,劉海一刀切般整齊。唔,似乎這么久了我沒見他理過發(fā),是不是瓦肯的男人們頭發(fā)到這兒就不繼續(xù)生長啦?他的尖耳朵是最有意思的地方,它們很敏感,偶爾會染上俏麗的綠。他的眉毛有點古怪,但靈活的不得了,不同的抬高角度表示不同意思。他的睫毛很長,此刻閉上的眼睛是溫暖的棕色。他的嘴唇紅圌潤,吐息輕淺。我朝他俯下身去,最后還是停在咫尺的位置,沒能進一步動作。我得到你了嗎?Spock,我需要……我必須得到你。SEVEN當我提出那個請求時Jim并不顯得驚訝,似乎早已料到我有這樣的計劃。“Jim,你是否愿意?”“好的,好的,我愿意。只是一個鏈接而已,別把它說的像求婚?!?/br>“不,對于瓦肯人來說,鏈接就是婚約,并且比婚約更重要。”“你我都知道那是不可能?!?/br>“什么?”“結(jié)婚?!?/br>“這比婚姻更重要,Jim。我已向你闡明,它是永恒的,關(guān)乎著被鏈接者的性命,它不被打破?!?/br>“是不能,還是沒人做過?”我頓了頓,不知該如何回答。Jim總能一針見血地找到問題的中心點,于是我選擇沉默。“好吧,如果你那么喜歡那個小玩意兒,你可以。”Jim說,他正趴在床上往我的PADD里植入一些我不會樂意見到的程序?!暗?,”他抿抿嘴,“你不能看我的過去。不能窺探我的思想。”他點了點屏幕,“不要以為只有你們這些會精神感應(yīng)的家伙才會建起壁壘——我也會的,相信我?!?/br>“我永遠信任你。”我撫摸著他的脊背,而這使他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并且我向你承諾,絕不會侵圌犯你的隱私?!?/br>“那就好?!彼麧M不在乎地問道,“你爸難道不會因為你跟一個奴圌隸鏈接把你打個半死或者——廢除繼承權(quán)什么的嗎?”“你并非奴隸,Jim,你是我的伴侶?!?/br>“……伴侶,嗯?”Jim嬉笑著翻了個身,看著我:“我早就是你的了,也許有一天我也能得到你,但你知道那并不意味著我們就會在一起。”“你認為你沒有得到我?!蔽矣H親他的手腕,犬齒輕咬了一下他脈搏的位置,他不回答,只是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又咯咯笑起來。他總是這樣,輕佻又隱忍,狂妄也脆弱,他來歷不明但無比誘人,琢磨不透且引人入勝,他像個謎。Jim,James,我的Krol,我的S□□aran。你為何出現(xiàn)在我身邊?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他知道怎樣關(guān)閉鏈接里的雙向通道。我可以向他輸送我的情緒,但他卻選擇性地回復我。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我對他訴說,他零零星星懶懶散散地應(yīng)答幾句,然后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當然,有一種情況例外,便是在床上的時候,他比任何人都享受性,也知道怎樣在性圌事上完美地利用鏈接。又是一場云雨過后,他蜷在我懷里平復著呼吸,眼神渙散著,臉頰上的紅暈還未散去,這時候的他里外都是赤圌裸的,還未戴上戒備的面具,我的手指游走在他的發(fā)絲之間,慢慢梳理著他的頭發(fā),舒緩著他的神經(jīng)。他愛這個。鏈接的那端像只曬太陽的貓咪一樣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唔唔唔。你這手法真不錯。在哪兒學的?”“網(wǎng)絡(luò)?!?/br>“你很有心,值得表揚。”“謝謝夸獎。”“沖這個,你還想再——”“Kirk?!蔽掖驍嗨脑挕?/br>他愣住了,而我沒有停止動作。我慢慢撫摸他臉部的線條,用指尖描摹他的輪廓,恍若對待情人般溫柔。Jim是我的情人嗎?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