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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那告訴我,你們錯在哪里?” 劉招弟:“……” 怎么就這么多問題! 一般不都是,我錯了,我剁了自己手指,你原諒我再哭訴一通。 祁南的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就是:你這是何苦,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么巴拉巴拉。 這……不按套路很難辦?。?/br> “所以,你們根本不覺得自己做錯啊,對不對?”祁南見這兩個人一臉便秘的表情,就知道果然如此。 她心里也是窩著火的,這種用自己受傷來要挾人的事情,真的是讓人十分惡心。 特別是經(jīng)過這么多的事情,這兩位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想著揭過去,當(dāng)她是泥捏的不成? 于是,祁南接著說道:“你們不知道,那么我來告訴你們?!?/br> “首先,劉招弟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不管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我都有證據(jù),這種事情,難道就是一句嘴多沒有壞心思就能夠解釋的嗎?如果都這樣,還要警察跟監(jiān)獄做什么?”祁南伸著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可是當(dāng)時……”劉招弟想要否認(rèn)。 祁南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說道:“所以你要說你沒有錯,是來辯駁的也未嘗不可啊,到時候事情總會還原真相的,何必假惺惺的硬要裝呢。” “在這相遇的時候,就算有那樣的前情在,我可有對你一點半點的為難?如此就換來你后來做的那些事情,打電話污蔑我,還跟黃芳芳沆瀣一氣,這種也算是嘴巴多一點的毛病?你們的心還真大?!逼钅险f道。 陳大柱眼神有些黯淡,他完全已經(jīng)糊涂了。 聽祁南說的這些,他之前不也是覺得憤怒的嗎?怎么剛才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主意,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劉招弟受傷嗎?沒錯,劉招弟都傷成這個樣子了,祁南居然還要念叨不放,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祁南說完之前的話,道:“事情走到這一步,我既沒有去起訴你,又沒有對你展開任何報復(fù),你覺得難道還不夠仁慈嗎?你是回去等待這邊的處理,還是想個清楚明白之后真心實意向我道歉?可是你多厲害啊,回頭就又來了,你來做什么?” 劉招弟似乎有些聽不懂祁南這句話,她再次強調(diào),說道:“我這就是來跟你認(rèn)錯的啊,你……” 陳大柱又在一邊幫腔。 祁南聽他翻來覆去那么幾句,問道:“我問你做錯了什么,你不知道?!?/br> 一問三不知的,可不就是根本沒認(rèn)識到錯誤嗎。 “你的手受傷,是我剁的?”祁南又問。 當(dāng)然不是。 “那么你就是這么來跟我道歉的?這種方式還真的是特別?!逼钅系贸鼋Y(jié)論。 秋萍在一旁如夢初醒,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我都被整懵了,這突然之間手指都是血的過來,嚇?biāo)廊说?,又不去醫(yī)院,這跟小南有什么關(guān)系啊,難道這是你自己剁的?” 一副“竟有如此傻叉”的眼神望過去,劉招弟簡直欲哭無淚。 接著,秋萍又用一副“你剁的?”眼神望著陳大柱。 陳大柱自然趕緊否認(rèn)了。 “那你們來做什么,手出點血,就當(dāng)認(rèn)錯了,這明顯就是兩件事情?。∵@按事說事,說不定犯了大錯,直接回去弄點血,就過去了吧,教壞小孩,比誰血多是不是……” 總不能就這么混為一談吧。 陳大柱也有些糊涂了,卻還知道他過來是做什么的,勉強說道:“嫂子,招弟這是下定決心痛改前非,所以……” 祁南一臉的不贊同,說道:“痛改前非,就要剁自己的手指,可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認(rèn)識自己到底錯在哪,這是特意過來威脅我的?還真的是承受不起?!?/br> 說完,又對陳大柱說道:“她就算腦子不清楚,那么你呢,這些種種作為你可贊同?如果贊同我就無話可說了,如果不贊同,那么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自己妻子剁了手指受傷,不包扎,反而任由這么傷著,還要來我這邊給我瞧瞧,我是神仙嗎?看一眼就能好了。 還是你自己本身就對組織不信任,總覺得別人會因為這個而質(zhì)疑你?工作跟私生活向來不能混為一談,剛才有些話我就當(dāng)沒有聽見,我也不可能管到那些事情,如果一個集體,就是一個家屬背后能夠決定的,是不是很可怕?” 剛才這兩口子口口聲聲的,什么讓葉明湛放過他,這種話傳出去,影響實在太不好了。 說了這么多,祁南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劉招弟呆在當(dāng)場,眼看著事情往這個方向發(fā)展,她卻無能為力。 難道,自己就白白受傷了?! 她想走,又不甘心,她要不走,一是手沒有包扎真的是疼到鉆心,二是秋萍她們幾個不僅沒有覺得祁南有什么不妥,反而看傻大姐一眼看著她。讓她如何等下去。 最后想要掙扎一下的劉招弟,往祁南挪,手就要去抓祁南的衣袖,“小南——” 不知道是靠得近了,還是一股風(fēng)來,祁南就聞到一股血腥氣。 剛看著她都不覺得如何,這么一晃,喉嚨隱隱就有些發(fā)癢。 她捂著嘴就趕緊轉(zhuǎn)身跑回家。 第517章 道不同 “到底還是年紀(jì)小,這是嚇到了。”秋萍跟著臉色憂慮又急切地說道。 她見祁南已經(jīng)回到屋子里,扭過身子跟著也進去了,似乎想起什么一般,扭頭又對劉招弟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還在這里嚇人做啥,不嫌丟人呢!該什么做什么去!” 那揮手的姿勢,跟趕蒼蠅似的。 說完,她也不管劉招弟夫妻如何想的,趕緊往屋子里跑去,“小南,沒啥事,小孩子磕磕碰碰的都難免流點血呢,這雖然是自己剁的吧……” 秀芳聽著秋萍這話,搖頭失笑。 也不想想,如果祁南真的是被這個嚇到,她這么一說,豈不是更害怕,何況祁南要真的是那種容易被嚇到的風(fēng)一吹就倒的人,剛才哪里能夠撐那么久,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吃錯了東西還是什么。 不管如何,劉招弟兩個還在外面,里面有秋萍也就夠了,她總要留下跟他們說清楚,免得這兩子又誤導(dǎo)旁人。 于是,她看著愣在一旁陳大柱跟劉招弟,說道:“小南剛才還有什么事情說不明白嗎?還是你們這確實是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