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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他怎么辦? 黃大貴趁著黃仁光扶他,借機(jī)抓著他的手,一直喃喃說道:“仁光啊,這件事情爺爺根本就不知道啊,都是馬艷麗那個壞的,這么多年,你就是爺爺心尖尖上的rou?。 ?/br> 黃仁光被他這么一哭,很是有些不知所措。 也不能直接推開他。 黃大貴接著數(shù)道:“這件事情,你仔細(xì)想想,這么多年就算是塊石頭,也都捂熱了,這根本就是馬艷麗自己弄出來的事情,當(dāng)時我們哪里知道……她在醫(yī)院里有個表妹,把你偷了出來,讓你受了苦,但爺爺也被騙得好慘,一直當(dāng)你是親生孫子在疼?!?/br> 這一點黃仁光不能否認(rèn),從小到大,只要是家里有的,他永遠(yuǎn)都是頭一份。 就因為這是事實,他才真的難過。 黃大貴看似乎有了點效果,哼了兩聲,又道:“要是我知道,我怎么可能帶著你上電視呢,要是不上電視,怎么能夠遇見你的家人,冥冥之中都是命?!?/br> “這么說來,還真的需要感謝你了!”這話卻是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祁南說的。 她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她基本上可以猜得出黃大貴此時的心理變化,他從來就是一個識時務(wù)的人,眼前著這次的事情已經(jīng)定論了,看來根本沒有別的余地,劉家可能還要追究他們的過失。 他此時憑著的,不就是黃仁光心軟。只要黃仁光同意養(yǎng)著他,他就沒有什么害怕的。 黃大貴一臉的淚,也虧他豁的出去,道:“我知道你恨我,我這么多年雖然什么都沒有做,但好歹也養(yǎng)大了你……” “停!別跟我打感情牌,這算是養(yǎng)大了我,還是虐待大了我?難道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并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這樣的話,我以后也不想聽見。”祁南凜然說道。 一次次的,沒得惡心人。 “你這丫頭,從小就是冷情的,我知道你是恨我們,覺得我們重男輕女,覺得仁光什么都比你好,你心里難受,但是村子里不都是這樣的嗎,畢竟男孩子傳宗接代,而且仁光從小就聽話……”黃大貴沙啞的聲音說道。 這是看自己這邊根本爭取不來或者難度太大,想要保住黃仁光那邊,畢竟眼前這個孫子,可不僅僅是孫子,背后還有劉家呢,只要靠上去,以后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為了能夠過得好一點,當(dāng)時都可以在節(jié)目里哭成那樣,眼前這么幾個人看見算不了什么。 祁南不想跟他扯下去,只是道:“不管如何,我只知道有些事情,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沒有錯了不認(rèn)錯,反而覺得自己不容易還在這要別人感激的,最不容易的,難道不是骨rou被迫分離的劉叔跟鐘阿姨嗎?” 言盡于此,如果黃仁光那邊還是要選擇幫著黃大貴,她也無話可說。 “對了,剛才你這個親孫女黃芳芳,她還異想天開覺得自己是祁家的女兒,想著威脅我來著,想著我會心軟,讓我安排一份遠(yuǎn)遠(yuǎn)離開你們的工作,只不過黑的就是黑的,怎么都變不成白的,你們還真的就是一家人!”祁南說完這些,就要出去了。 反正黃芳芳是黃家人,她那些說辭,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既然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該如何就如何,以后最好也不要招惹我,我這人最是記仇了?!逼钅侠淅湔f了最后一句,走了。 黃芳芳當(dāng)場被戳穿,又怕又絕望。 黃大貴演得好端端的,差點接不下去。 第495章 了結(jié) 祁南剛出門外,電視臺的人就等在了外面。 主持人大齊迎了上來,卻并沒有直接把話筒戳過來,反而更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一般。 祁南朝他點點頭,對他印象不錯。 大齊雖然年輕,為人處世卻算是沉穩(wěn)。 在祁南準(zhǔn)備出來的時候,他其實是一直盯著冷俏的神色看。 因為他知道,從個人感情上來說,冷俏一定是比他更心急,更加想迫切知道祁南拿到的會是什么結(jié)果。 如果祁南拿到的是:她的確是黃家人,面色估計會有些凝重,相應(yīng)的冷俏自然也會難過,如果結(jié)果是:祁南壓根兒就不是黃家的人,她想必就輕松許多,冷俏自然也是跟著開心的。 他倒是可以直接盯著祁南,只是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很多時候都沒有喜怒于色,他怕自己看不出來,到時候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按自己的意愿去說的那些話,效果可能適得其反。 果然,祁南一出來,他根本看不出什么神色,只見她不過是跟冷俏對望一眼,他再扭頭,就見冷俏咧嘴笑了起來。 他也就懂了,這才迎了上來,并且看樣子祁南并沒有要躲開的意思。 “請問祁南,今日這樣的結(jié)果,是否在您的預(yù)料之中呢?”他問道。 其實他準(zhǔn)備了兩個方向,分別是針對不同結(jié)果的,不管祁南拿到的是什么結(jié)果,他都有辦法繼續(xù)下去,機(jī)會總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 祁南并沒有躲閃,也沒有為難他,這件事情總是需要做一個了結(jié)。 現(xiàn)在也到了該了結(jié)的時候。 聽得他這么一問,祁南點點頭回答道:“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哦?什么是意料之中,什么又是情理之外呢,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些這其中的信息呢?”大齊又問。 祁南沉靜說道:“之所以說是意料之中,完全就是這么多年以來的生活經(jīng)歷,虎毒不食子,有些事情難以解釋清楚,一直以來我都有這樣的疑問,只不過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走這樣的程序,這一次仁光的事情把我也帶到這樣的一個恰巧的點,果然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我跟他們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她說得倒是直接,以后也并不想再回復(fù)這樣的事情。 “之所以說是情理之外,是因為我覺得人心都是rou長的,之前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過去幾年,但是最近我們家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電視里播放的那些節(jié)目,我自己都差點完全相信了,以為他們絕對沒有惡意,沒想到總是不能推己及人,所以……”祁南沒有接著再說下去。 她倒是沒有太過犀利,更不想橫生枝節(jié)。 不過有些話她不好說出口,一旁的冷俏倒是忍不住了。 “沒錯,是不是自己家的孩子難道心里一點數(shù)沒有,這并不是不知情就可以解釋的,仁光的事情還在這呢,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