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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俏回過神來,“你不用來了,弄得這么浮夸,你不知道同事們都要傳瘋了,你平時沒事情做嗎?再如何,我們也不合……” 拒絕的話剛要說出口。 就被章魚打斷了,他哈哈一笑,“好了,看你這個樣子我就放心了,再怎樣你哥把你交我照顧,沒得讓別人欺負(fù)了去,我不知道你們那么多的彎彎繞繞,只是想著,我這么一弄,是不是挺像回事的,是不是沒有人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要不然那些事情最是不好解決了!” 知道自己誤會了人,章魚這只是幫她消除影響來的,跟祁南她們本質(zhì)上是一致的,冷俏臉都紅了。 還別說,章魚這么一出手,鄭義什么的,早就沒有人提起了。 見冷俏如此,章魚雙手一攤,“好了,事情辦妥了,怎么的也要請我吃頓飯吧?!?/br> 有來有往,這次冷俏請,下次他回請,再下次……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冷俏答應(yīng)了下來。 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章魚眼里的精光。 第433章 就是跟他合適! 章魚高大俊朗,因?yàn)樵谲姞I生活的年頭不短,平時站著就筆直得跟一顆松樹似的??蠢淝畏畔路婪?,暗暗松了一口氣,幸虧自己反應(yīng)快,要不然這丫頭看著自己不是一直躲著? 以前因?yàn)橛形kU,并不知道以后會如何,他根本不敢有所行動,這可是他第一眼就看上的姑娘,輪得到別人說三道四! 冷俏原本就比一般女孩子要高,以前跟鄭義在一起的時候,為了遷就他幾乎很少穿高跟鞋,此時穿著高跟鞋,披著一件風(fēng)衣,俏麗非常。 遠(yuǎn)遠(yuǎn)看去,兩人十分般配。 鄭義自從在冷俏學(xué)校遇挫以后,就再也不敢去學(xué)校找過她,反正找也找不到,還要被當(dāng)成跟蹤狂。 在他自己學(xué)校那邊,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怎么被提起,他就跟碧蓮這么不冷不熱地磨著。 有些事情就是很奇怪,有的時候不覺得如何,等失去了發(fā)現(xiàn)少了這樣,差點(diǎn)活不下去。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鄭義一直都是茫然震驚的,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想象的范疇。 等鼓足了勇氣,打算來冷俏工作的地方找人的時候,沒想到看到的是這一幕。 巨大的玫瑰花陣,空氣之中仿佛都是花的芬芳!浮夸!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但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般熱烈的顏色,特別適合冷俏,她一直就是這般燦爛外放的人。 冷俏穿著高跟鞋,但是站在她旁邊那個人很是高大,顯得冷俏都嬌小了起來,傻大個…… 鄭義的心里一遍吐槽一遍泛苦,因?yàn)樗?,這一刻他心里是嫉妒的。 “冷俏!”鄭義的聲音,帶著自己都無法遏制的怒氣。 宛若一個抓住妻子出軌的男人。 冷俏原本放松的身軀立馬緊繃,她剛才有些誤會章魚,原本想等飯點(diǎn)再約的,但章魚拿著之前的相片,是他們在鄉(xiāng)村小學(xué)里面拍的,冷俏看著看著,兩人討論就多一些,離得也有些近。 沒想到,鄭義居然還敢來。 之前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章魚營造的好氣氛被破壞殆盡,牙根都要磨平了,看著鄭義都帶著殺氣! 要知道他可是早一些回來的,家里在喝過葉明湛祁南的喜酒以后,他的耳朵都被念叨出繭子了。 什么從小就比不過人家,連個媳婦都哄不回來!瞧瞧人家的速度,一回來就結(jié)婚,瞧人家媳婦,瞧人家兩家處的…… 總之就是他的錯! 好容易有了這么一絲絲眉目,居然還被打斷了,簡直不能忍! 鄭義莫名就感覺到脖子一涼,面前兩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著他,如此同步。 “怎么,你還敢來?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是不是少用一點(diǎn)的好!”冷俏冷冰冰問道。 鄭義依舊是一臉懵的狀態(tài)。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冷俏有些不耐煩,“你不用裝了,這事情說你不知道我都不信,我們是怎么分開的,你自己心里沒點(diǎn)數(shù)?你媽來鬧?你那個女朋友來舉報,我都沒有計較,好了,現(xiàn)在居然還要找一個人來角色扮演了?我勾搭人家有婦之夫,就是為了那幾輛破車!我需要嗎我!” 這樣的冷俏,跟平時與鄭義相處時候的她判若兩人,又一種凌厲的美感。 反而讓鄭義更加不知道怎么對付。 章魚咳咳一聲,走到冷俏旁邊,“沒錯,俏兒要什么,我買就行了?!?/br> 說完,站在一旁,想著把手搭在肩膀上,還是作罷。 只是他朝冷俏眨眨眼,仿佛傳達(dá):糊弄完這小子再說。 冷俏心里又有些感激,為了她的破事,章魚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這個人簡直聽不懂人話,一直糾纏著她,對于冷俏來說已經(jīng)煩不勝煩。 她就是個干脆的性子,過去就挽著章魚的手臂,“以后別來煩我,我男朋友要不高興的。他這個人跟我一樣,脾氣可不太好?!?/br> 鄭義看著冷俏挽著章魚的模樣,覺得刺眼極了。 他就要失去她了,在他以為她可有可無的時候。 鄭義心里一痛,瞧著冷俏,男人的自尊讓他全然沒有剛才的低聲下氣,而是盡力站得直直的,望著冷俏的眼里也沒有了情意,“冷俏,你真的就要跟他在一起嗎?” “沒錯?!崩淝蜗胍膊幌刖突卮?。 “我果然是看錯你了!”鄭義臉上有悲憤,仿佛這段時間自己的挽回,都變成了笑話。 他說道:“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不過就是在找一個借口分開罷了,這個人又不是第一次見,原來你們什么時候搞到一起,還蒙著我!不就是看著他有錢嗎?別把自己裝得那么清高!” 一個念頭在腦里生根,就會快速長大開花。 鄭義根本控制不住這么想,仿佛只有這么想,才能讓他心里舒坦一些,“所以你其實(shí)早就想結(jié)束我們的關(guān)系了,還要裝著自己受傷害的樣子,可是你不要忘記了,他這樣的人,手里有錢,能對你好嗎?別以后沒地方哭!有錢人都是一個德行!” “喂喂喂,不要過分啊!”章魚聽不下去了。 冷俏也是氣狠了,挽著章魚的手臂沒有松手,語氣卻是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