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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俏心里突然揚起這么怪誕的想法。 僅有的那么一點傷心,也煙消云散了。 第431章 可是我愛你啊 鄭義跟碧蓮以情侶的身份出現在學校的時候,周圍的同學,并沒有多少意外。 他也的確表現出一個追悔莫及的樣子,對于旁觀者來說,這也就夠了。 每天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這件事情,慢慢的就沒有那么多的人討論了。 如果真的有人提起,雖然褒貶不一,但至少不會跟之前那般輿論一邊倒。 要有人揪著不放,偶爾會有人出來反駁。 “浪子回頭,還想如何呢?” “這件事情鄭義自己都不知道,醉酒之后什么都不記得了,說來他自己也是冤枉?!?/br> “他冤枉,那個碧蓮原本自己也不知道會鬧成這個樣子,你們說到底是誰的錯?” 有人一針見血:“不管是誰對誰錯,最冤枉的還不是他前女友,莫名其妙簡直就被這樣了,人家又做錯什么呢,如果不是什么哥哥meimei的關系那么近,至于出事?” “說到底還是什么人配什么人,王八配綠豆……活該出這樣的事情?!?/br> 不管如何,鄭義受到的指責變少了。 這幾天,他一直都在煎熬之中度過。 跟碧蓮不過就是同進同出,一起去圖書館,一起去食堂吃飯,一起去上自習,順便把她送回宿舍。 期間基本上都是沉默的,裝作是情侶的樣子。 走到教學樓的回廊,他想到以前冷俏笑容燦爛在那等著她,路過小湖泊,他想著以前冷俏給他過生日的夜晚,甚至走過林**,看漸漸調離的樹葉,他都想到以前冷俏給他織的圍巾。特別是路過多媒體大樓,想著以前的種種,竟然覺得冷俏那天不是跟自己賭氣,他心里的感覺特別不好。 再也忍不住,要去找冷俏了。 鄭義心想: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為了前途,冷俏一定可以理解自己的吧,以后自己一定會對她好的,以前的確是自己錯過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哪怕跟碧蓮在這幾天算是半真半假地演戲呢,他都覺得已經完全無所適從。 從這時候起,他才認識到,原來失去冷俏,是這么難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兩個學校相隔不遠,卻也是要搭公交車。 唯一的公交車很擠,氣味很難聞,很慢……這途中種種,自己以前怎么沒有體驗過呢?也不知道冷俏這么多次來回奔波,路上究竟想的是什么? 輾轉很久,鄭義總算是見到了冷俏。 “俏兒,我來了——”鄭義一臉的深沉。 他曾經設想過兩人見面的場景,校園里的樹葉飄落,廣播里播放著哀傷悠揚的旋律,冷俏抱著書本走過來,笑著一抬頭,他剛好站在那,兩人相視一笑,發(fā)生的種種事情,在這一刻都不重要了。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 冷俏雙目圓瞪,見鬼一樣看著他。 “喲!你怎么來了?我還以為見不到本尊呢,你老媽不是還守在我們單位嗎?你那個女朋友,不不不,是未婚妻,不是寫了匿名信去告我嗎?辦法失效了,輪到你出馬了?罵人?估計不是我對手,打架?”冷俏的話很是尖利,眼神很輕蔑。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 兩個人分開,以這樣的方式分開,她沒有絲毫愧疚,有些事情她可以不計較,權當自己以前眼瞎,但是接著發(fā)生的這些事情,真是讓她倒足了胃口。 祁小南為了自己的事情,擔驚受怕那么久,阿美跟胖胖心里也是擔心不已,自己也迷茫彷徨過,好在總算是走出來了。 看著鄭義,她只有鄙夷。 沒想到他那個母親跟女友還要有這樣的小動作,好在有所防范,如此鬧起來,她們反而更像跳梁小丑。 鄭義愕然:“怎么……會這樣,我從來沒有讓她們這樣做。” 冷俏不吭聲,抱著書悠悠然站在原地。 “俏兒,我們和好吧,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這么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能放下就放下的,你不要鬧脾氣了,以后都隨你,好不好?”鄭義望著冷俏,眼神里有哀求,跟以前完全判若兩人。 冷俏突然覺得很可笑,以前他總是一副平淡的樣子,偶爾她也希望他可以體貼一些深情一些,如今看著,卻只覺得作嘔。 “哈!我耳朵沒有毛病吧!究竟是我有病還是你有病,你……趁著我不注意,讓別人懷孕了,打胎了,還不承認,現在還出雙入對的,你居然要過來跟我和好?你未婚妻可知道?”冷俏笑瞇瞇道。 她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對鄭義有誤解。 鄭義很是痛苦地搖頭,只差沒有流眼淚了,“俏兒,你別……” “別叫我俏兒,你沒資格!”冷俏打斷他的話。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是你想的那樣。”鄭義辯解。 他以為冷俏很不耐煩,就想長話短說。 沒想到,冷俏站在那一動不動,甚至還有一絲笑意,說道:“有多話長,你慢慢說?!?/br> 鄭義慢慢把這些事情給說了一遍,倒是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說別的,只是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 “你看,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這樣,要是有選擇,我根本不會走到這一步?!?/br> 冷俏冷笑一聲,“恩,這么說,下一步你要怎么辦呢?” 怎么想,冷俏都覺得這件事情跟自己沒有關系了。 畢竟她已經跟他們說清楚,并且再也不想見面,不管這事情究竟是怎么發(fā)生的,過往太密是真的,懷孕過是真的,現在是情侶也是真的,到頭來,鄭義還在找自己,這是個什么意思?冷俏覺得自己不是很懂,干脆就問了出來。 鄭義盯著冷俏,一臉情深模樣,說道:“俏兒,你還不明白嗎?我愛的是你?。∥腋贿^就是逢場作戲,是沒有辦法,等過幾個月就畢業(yè)了,咱們從頭開始。” “這幾個月,風聲太緊,只能委屈你一下,你放心,以后我會補償你的,我心里也只有你一個人!誰也不能取代?!编嵙x只差跪地發(fā)誓了。 冷俏跟自己被狗咬了一般跳腳,手里的書很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