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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涉及祁南的身世,在場的秀芳等人有心想幫祁南說話,也礙于別人的隱私,有些不好開口。 祁南卻沒有這種忌諱,既然劉招弟在這,這些事情早晚都要知道,與其被在背后小聲議論,倒是不如一次性說清楚的好,雖然這種一來就交代祖宗十八代的方式,讓她很是意外。 祁南這么想,便也這么說了,“我也是不懂,我們正在商量著晚上做飯的事情,說到周爺爺教的東西,劉招弟她質(zhì)疑我的家里,還說我不孝敬老人撒謊騙大家,然后就說大家在這都是巴結(jié)你,我們倒是沒有想這么多?!?/br> 葉明湛走過去,看見放著的報紙,拿了過來,摸摸祁南的頭,“你不用傷心,有我呢。” 祁南就低下頭去。 葉明湛走上前兩步,招呼大家都坐下來,哄孩子的哄孩子,不用太過激動,而后對陳大柱跟劉招弟夫婦兩人說道:“小南臉皮薄,膽子也不大,嘴又笨得很,這事情她說不清楚,還是我來吧。” 嘴笨膽小的祁南暗暗翻翻白眼,不過這人要護(hù)著自己,她倒是也給他這么個機會。 有些事情從第三者嘴里說出來才有說服力。 “報紙你們看見了吧,這就是當(dāng)時的真相,祁南不姓黃,留她下來就是為了要挾我的岳母,這么多年以來得到了無數(shù)好處,生命之憂的算計也不少,后來她欠債了就把她趕出來讓她自身自滅,后來見她挺過來了,又用外公外婆的墓地威脅她就范……這樣的家人,也要好好放在家里孝敬?”葉明湛涼悠悠問道。 在場的人或許都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簡直刷新三觀! “你跟小南一個地方住著,最是知道她過的是什么日子,就是如此都還要這么說,對不對?”葉明湛沒有打算直接繞過劉招弟。 陳大柱在一旁尷尬得要死,“她就是個沒什么見識的婦人,耳根子又軟?!?/br> “這不是見識的事情,是本性的問題,她是成年人,無端指責(zé)別人這種事情,不能算是一件小事,這是咱們整個集體的風(fēng)氣問題,不能小覷,一個處理不好,就不僅僅是家屬院的問題了!我們一定要高度重視起來。”葉明湛又道。 他怎么能讓人在眼皮子底下就欺負(fù)自己媳婦! 事情跟自己想象之中的不一樣,劉招弟就是一哆嗦,瞬間就有些慌神。 第388章 三觀不合 葉明湛這種說法得到了在場絕大部分人的贊同,因為他們都是深受其害的。 劉招弟這么一張嘴,經(jīng)常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在這個人面前說那個人的壞話,那個人面前說這個人的壞話,就沒有把門的時候,還大部分都是私自揣測來的,一旦被戳穿了,又以“我弄錯了,我這人耳朵根子軟”為由,讓別人不要跟她計較。 可被詆毀過的人呢?以前大家不太熟的時候,還是很受影響的,只是到后來,明白劉招弟的為人以后,才算是好一些。 大黑看著自個兒團(tuán)長,十分欽佩,可不就是風(fēng)氣問題!要不然一群老爺們回家來還要解決這東家場西家短的事情?想想都讓人頭疼。 在院子里亂說,出去了能保證不亂說?這被人聽到了是個什么形象? 劉招弟或許覺得這一次大概是不能善了了,那些張狂全部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忐忑不安。 她眼淚吧嗒吧嗒就流了下來,“小南,小南都是我不好,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誤會你了……” “你看在我們從小長大的份上,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后我鐵定都聽你的,再也不亂說了行不行?”劉招弟哀求道。 祁南搖搖頭,“不用聽我的,就聽自己的本心,劉招弟,這么多人都在這,既然話頭說開了,我也不妨多說一些,當(dāng)年你做過的事情,可是存在檔案里的,你不也是跟我認(rèn)過錯了?這么多年不見,大家也都作證,我有沒有為難你?” 秀芳首先說道:“這個我就能保證,小南一直沒有提以前的事情,原來還有什么隱情嗎?” 有人開口,另外的人也不沉默了,這事情是個契機,真正解決好了大家都收益,“招弟,小南也不是那種小氣的,剛才大家一直都在準(zhǔn)備飯菜的事情,還說以后的打算,只是提到爺爺,招弟就一直扯著不放了,弄得剛才我還以為,小南真的把老人家趕走呢。這挖人墳?zāi)故嵌啻蟮乃莱鸢。坎磺宄y道不能問清楚嗎?直接就一直指責(zé)祁南。” “小南剛才警告過她兩次,沒想到有人一次比一次過分,上門做客人做到這個份上的確是過分了?!?/br> 大家這么一說,劉招弟一直流著眼淚,場面的確也不好看,她卻還在掙扎,“是,我們以前是有些誤會,但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后來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只是從老鄉(xiāng)嘴里聽說祁南爺爺差點討飯了,這不是看著祁南在眼前,又過得這么好,才……” 說完這個,她似乎覺得自己找到了借口,接著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算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就算是以前不愉快,到底是生活了十幾年的家里人??!當(dāng)時他們做得不好,卻也把小南好好養(yǎng)大了,讀書了,說實在話也沒有太過虧待,大人的恩怨為什么要牽扯到下一輩呢?他們就算是錯了也受到懲罰了,難道一直要這么落魄到死嗎?我就是心軟一些,多說兩句,就有錯了嗎?你們……” 一席話說得大家都沉默下來,氣的。 陳大柱聽著這些,也很是無奈,他也沒有想到會弄到這個地步。 心里又是厭煩劉招弟的愛惹事,又覺得事情復(fù)雜沒有必要揪著不放,但要他真的表態(tài)卻又不太敢,就只能這么僵持著。 好大的一朵徐徐盛開的白蓮花! 三觀不合簡直不想多說一句,偏偏又不行,祁南莞爾一笑,“我今天真的是開眼了,你也是做人母親的人了,如果有人把你的兒子現(xiàn)在帶走,還要挾你,一直讓別人冒充你兒子寫信恨你,等你知道真相的時候,你會如何?” “祁南!你怎么能詛咒孩子!”劉招弟出離憤怒了。 “錯了,我并沒有詛咒他,我只是跟你做一個比喻,刀子不砍在自己身上不覺得痛,你就可以隨意指責(zé)別人是不是?假設(shè)一下你都受不了,我mama這么多年怎么過來的,我要是真的能夠把那些仇人接過來,你讓她怎么想?”祁南很是無語劉招弟的腦回路。 劉招弟抖抖嘴唇,“這……這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