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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然裝作有興趣的樣子。 “哦,漢語言。”祁南依舊照實回答。 丘然神色出現(xiàn)幾秒驚訝,“漢語言啊——,這個專業(yè)挺好的,是個萬金油,以后畢業(yè)了,要去報社電視臺也行,要去企業(yè)也行,甚至去做老師也行,畢竟什么地方都是需要文字處理能力的人的,就業(yè)渠道很廣的呢?!?/br> 跟她說話祁南有點心累,這種有些看不上,又要反著夸獎,還要讓別人聽出來,也不知道她自己累不累。 祁南聳聳肩膀笑笑,心里已經(jīng)在想,等看見葉明湛的時候,要怎么跟他提這件事情,難道小時候就看上了?聽自個兒婆婆說,葉明湛小時候就老成。 一個甜美的小蘿莉,看上一個不吭聲的小老頭孩子?想想怎么的就有些可愛。 祁南沒有回應(yīng),丘然心里反而更有底,一個學(xué)語言的,以后能夠做什么,萬金油的意思就是,哪里都需要,哪里都不著急,這種根本難以脫穎而出的專業(yè),不過就是混文憑罷了。 這種專業(yè)的男生更加少得可憐,難怪遇見阿湛這樣的,恨不得巴上去。 以后也不見得會有什么出息,一輩子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只有個人能力不好的,才會選擇這種專業(yè),相對的,以后也不會給自己帶來飛躍的發(fā)展。 她接著說道:“我在醫(yī)院上班,說來我的專業(yè),這事情還有些長,也不知道會不會耽擱你的時間。” 長就長吧,你愛說就說,不說吃完東西就走人。 祁南默默想著。 丘然這話,跟電影里那種“有句話不知道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是一樣的道理,好像我說不當(dāng)說,你就會不說一樣。 丘然果然接著說了下來,“當(dāng)時我跟阿湛都還很小,也就是幾歲的樣子,大家都取笑我們,那時候哪里知道什么呢?當(dāng)時他說要當(dāng)兵,小小的我想著,我們不能分開啊,他當(dāng)兵我就去當(dāng)兵,可是阿湛說我身子骨嬌弱,當(dāng)不了兵……” 來了來了,祁南帶著笑意問道,“然后呢?” “后來為了這件事情,我還苦惱還幾年呢,當(dāng)時經(jīng)常去跑步什么的,就想鍛煉自己,大人們都以為我轉(zhuǎn)性了呢,可惜大一些,我這個身體條件,依舊是當(dāng)不了兵的,但有一天,我想通了,部隊不是只有當(dāng)兵的啊,這以前上戰(zhàn)場,總也有受傷的吧,要醫(yī)生護士吧,要后勤補給吧?我就去學(xué)了醫(yī)科?!鼻鹑坏难凵裼行┯七h,仿佛陷入回憶之中不能自拔。 一時憂傷一時欣喜的面部表情,倒是讓一直似笑非笑的祁南嘆為觀止。 瞧瞧人家這兩小無猜的情分,什么一定不能分開,什么被取笑,什么相約一起去當(dāng)兵,嘖嘖。 如果她跟葉明湛是那種普通的剛剛開始交往的情侶,這心里會怎么想?回去質(zhì)問或者吵架?然后她再去葉明湛那邊賣乖幾句,回頭兩個人的矛盾只會更深,甚至落得一個太過小氣計較的印象。 畢竟人家只是好朋友,那些所謂的情深義重什么的,只是那么多年的小時候的事情了,還有什么好計較的呢? 男人女人的腦回路永遠不在一個頻道。 不過嘛,在祁南看來,這種婚后才遇見一個疑似情敵的滋味,還是挺酸爽的。 這個丘然瞧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還是個狠角色。 她抬頭聽著丘然說話。 “這大了,反而聯(lián)系的也就不多了,只想著朝當(dāng)初約定的目標走下去,去戰(zhàn)場是保家衛(wèi)國,在醫(yī)院是為了救濟生命,說來雖然一個是鮮血淋漓,甚至為死而生,一個是跟死神賽跑,但不管如何,都是一樣的心,都是為了咱們的國家更加強大?!鼻鹑徽f完,反而感慨起來了。 似乎發(fā)覺祁南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她停頓兩秒,“不好意思,祁南,我說的這些,可能你沒有什么體會,我們聊點別的?!?/br> 這是把自己排除在外的意思?難道這么故意用語言營造出一種緊密感就可以?這樣就讓自己覺得有些東西是自己插不進去的? “你說得對?!逼钅蠈嵲拰嵳f。 每個行業(yè)跟職業(yè)都有自己的領(lǐng)悟,祁南對她說的那些,總覺得有些虛無。 丘然搖搖頭說道:“沒關(guān)系,你這么聰明,即使沒有這些,跟阿湛一定也是有別的話可以說得上的?!?/br> 這種明著是安慰,其實并沒有讓人被安慰到的高超技術(shù),祁南再次佩服。 “我覺得丘然你才是學(xué)語言專業(yè)的呢。”祁南由衷說道,這種華夏語言的深奧跟含義,用得多溜。 “呵呵,瞧我一想起以前話就多,還不知道,祁南你跟阿湛認識多久了?怎么也沒聽他提過,下次遇見他我可要好好跟他說說?!鼻鹑粏柕?。 祁南道,“這是……也就是二十幾年吧。” 丘然:“……” 第369章 可是我們結(jié)婚了 丘然以為祁南說的是氣話,要不然哪有這樣離譜的謊言。 一個讀大三的女孩子,怎么算也都只有二十出頭的年紀,認識二十多年?呵呵!也只有這種沒有家里管的,才會在上學(xué)的時候就想嫁出去。 這些女人,真的是看不透,被嫁得好一切都好的謊言給欺騙了,殊不知人是最復(fù)雜的動物,如果自己沒有長處,只憑一時的心動,是不可能長久支撐下去的。 如果自己是這兩年才認識的葉明湛,或許還說得過去,但是這幾年她雖然沒有見過人,以前小一點的時候,那整個圈子,可從來沒有聽說過祁南這么一號人。況且,她還特意讀了報紙呢,祁南的身世幾乎全部都在上面。 這就是她覺得收集信息的必要性。 祁南說的認識二十幾年,就只有世交才有的情況,祁南可是生活在一個小鎮(zhèn)上的,還在那長到高中,從來就沒有出過遠門,要不是葉明湛會去那個地方,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遇的。 偏生要扯謊,這只能說明,她在心虛。 心虛的潛臺詞就是,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強悍的競爭對手,已經(jīng)對自己有所提防,所以才會如此。 倒是還算敏感,值得做自己的的對手。 丘然就更放心了,她用一種寬容的像是看著小孩子胡鬧的眼神包容地瞧著祁南,“祁南你真是幽默,是個有趣的小姑娘。” 祁南:為什么自己說真話的時候,總是沒有人相信呢。 “阿湛這個人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