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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直接開出條件來了。 這是覺得自己訛詐了他們不是? 祁南噗嗤就笑了起來,沒有看他們,反而問陳蘭,“阿姨,她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點(diǎn)都不懂啊?!?/br> 陳蘭摸摸祁南的腦袋,“丘局長,你這又是何必呢,這件事情因錦兒而起,該如何原來就應(yīng)該是你們家跟小南自己說了算,但小南現(xiàn)在就這么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不說是我,就隨便一個人,對這樣的孩子也要多幫襯一點(diǎn),但你們辦的這事情……” 一副不甚贊同的樣子。 丘露露咬咬牙,拖得太久了,不能再這樣下去,“那……我記得了,原來就是你啊,之前錦兒還說要給你辦理一個助學(xué)金的名額,可見她對你還是很好的,這一時間發(fā)生了這樣的誤會,要不然你看這樣行嗎?你的學(xué)雜費(fèi)我們包了,就當(dāng)是為了教育事業(yè)盡一份力。” 一個孤女,這事情她也略微聽說了,虧得自己以前還以為是什么暴發(fā)戶的女兒,都高看了她。 祁南心想果然如此,安錦兒這樣的行事作風(fēng),不會沒有來由。 現(xiàn)在又要這樣壓人。 祁南都要翻白眼了。 她還沒有說話,陳蘭突然就笑了起來,仿佛遇見了很好笑的事情一般,她扶著祁南略微有些驕傲說道:“小南跟我女兒差不多,不是我自夸,這還真的是你們考慮太多了,她年紀(jì)輕輕的,點(diǎn)心鋪?zhàn)幽沁呌蟹旨t,這一年下來,倒是比大部分人的工資都要多,上學(xué)絕對不成問題,就是這一次學(xué)生的義賣,她那一個糖水的攤位就賣了五百多,什么學(xué)雜費(fèi)還要你來cao心?何況小南考試第一,獎學(xué)金又不是沒有?!?/br> 李厲到底年輕,說話并沒有大人那么顧忌,今天這事情他也是氣狠了,見他們還是兜圈子就說道:“這事情別扯什么誤會,剛才大家也都看到了,沒有人是瞎子,她要害人,還是害自己的同學(xué),事情一出,難道就這么三言兩語就可以過去了嗎?道歉不會嗎?承擔(dān)責(zé)任不會嗎?還是說剛才你們所說的承擔(dān)、擔(dān)當(dāng)、責(zé)任,全部都是放屁!只是騙別人的,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李副鎮(zhèn)長呵斥李厲一聲:“阿厲,夠了啊!” 語氣雖然狠,表情卻沒有什么責(zé)怪的意思。 李厲卻還沒有完,又要說。 安錦兒猛然抬頭,看著李厲對自己疾言厲色的樣子,一雙淚眼紅彤彤的。 “你……你這么對我,我……這么喜歡你。”聲音都有些發(fā)抖了。 “我謝謝你!你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拿到?但你忘記我是人,這樣的喜歡承受不起,趕緊喜歡別人去?!?/br> 安錦兒登時就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一般,哭聲更大了。 安建國跟丘露露對視一眼,然后語氣就有些冰冷起來,他定定說道:“錦兒,這事情是你不對,道歉?!?/br> 安錦兒不敢置信看著安建國:“今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我……什么都?xì)Я?,為什么還要我道歉,為什么……我恨你們!” 丘露露心都缺了一塊,看著祁南恨不得咬了她一塊rou下來。 只是現(xiàn)在這場面不太好收拾,她忍辱負(fù)重說道:“這位同學(xué),你看看這叫什么事,阿姨求求你,別逼迫錦兒了行不行,你這是讓她活不下去啊,做人不能這樣?!?/br> “阿姨你是要我怎樣?”祁南問道。 一旁的王小二又挪了過來,“笨蛋啊你!這明明就是人家是寶你是草唄,這一次躲過去了,下一次你就算站在面前,對你扇耳光也不能躲,躲了是你不對,不躲也是你不對,讓人家手疼,她要對你動刀子你也不能躲,躲開了人家撲空拿著刀多危險,要是沒躲開,這一刀進(jìn)去,戳痛了人家大小姐的手,你也是有罪的!這位什么局長來著,是這樣嗎?” 丘露露雖然是這么想的,但聽王小二這么一說,怎么這么難聽起來。 “我們錦兒就是脾氣嬌一些,但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壞心思,以前更是從來沒有做過離譜的事情,這其中有什么誤會我就不想說了,這一次的事情,算我們錦兒做錯了,我代她跟你道歉,行不行?”丘露露說道。 祁南沒有回應(yīng)。 王小二在一旁插科打諢,剩余的幾個人,看著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對勁了。 丘露露這才有要安錦兒道歉的意思。 安錦兒怒瞪著祁南,說道:“對……對不起!” 祁南依舊沒有反應(yīng)。 “我說了對不起,你還想怎樣!”安錦兒見祁南裝模作樣的就恨得牙齒發(fā)癢。 聽見她這么一說,祁南這才抬起頭來,“哦,我聽見了。道歉是你的事情,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情,做什么事情道歉都有用的話,要法律跟監(jiān)獄做什么啊。” 場面又是一靜。 第329章 沒有男朋友,只有未婚夫 安錦兒沒有想到祁南臉皮這么厚,明明她鼓足了勇氣道歉,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哪想到,祁南竟然這么給臉不要臉。 瞧瞧她說的這些都是什么? 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連哭都忘記了。 祁南氣定神閑在一旁,也沒有往后一步,“你也不用這么看著我,事情分大小,道歉看誠意,你都對我下死手了,剛才話里話外地又指責(zé)我,就是現(xiàn)在說是道歉,在場的人也知道這是什么情況,那么既然你們執(zhí)意如此,那就這樣吧,我不原諒,我保留我追究的權(quán)利?!?/br> 誰也沒有想到祁南會如此說,還是如此鎮(zhèn)定地溫和地說出這些話,但也沒有人覺得她有什么不對。 一個小女孩沒有家長庇護(hù),不厲害一些,早就被人吃了。 尤其是,長成這個樣子的。 丘露露不干了,朝著祁南說道:“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講理,要道歉的是你,不原諒的也是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還追究,誰給你這樣的權(quán)利!” 她簡直都要被這個人氣死了好嗎? 祁南并沒有跟著她一起急,反而回答了她,“首先,做錯事情的不是我,道歉也不是我提議的,我只是對我受到的傷害討一個說法,這是法律賦予每個公民的權(quán)利,難道你們的意思是,我沒有這個權(quán)利嗎?我連自己人身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都沒有任何辦法追究了嗎?還是說,這些人都聽你們的?或者說,我只要說了這些,等之后我出去就會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