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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曉得吧?那校門口為什么要改過來,還要在門口放兩個石獅子?這就是風(fēng)水先生看過的?!?/br> 斷斷續(xù)續(xù)地,人越來越多。 饒是他們已經(jīng)聽說了,此時出來看見,也忍不住地大笑起來。 那幾個女生,臉上都紅紅的一片,半蹲半跪地圍著一棵大樹,手拉著手,瑟瑟發(fā)抖。 “嘖嘖,這是做什么?喂,你們在干什么呢——” “都說是中邪了?” “莫不是這樣在做法?加入了什么邪教,正在舉行什么儀式,哈哈哈!” 嘲笑得非常無情。 那幾個人想哭不敢哭的。老老實(shí)實(shí)蹲著,她們可是嚇破了膽了,蹲半個小時算什么,這些人圍著算什么,又不痛不癢的。 只是,這滋味,這風(fēng)頭,出得實(shí)在是有些不是時候。 “這種奇葩的姿勢,怕是只有王恨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庇腥肃钸丁?/br> 王恨美剛來就被大家迎神一般迎到樹前。 那幾個人更加不敢動了,原來想著祁南他們也不在這,說是半個小時,他們差不多走了就是,哪里想到會有這么多人圍觀。 好丟臉,怎么辦。 王恨美也不管他們,圍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朝那些問她問題的人搖搖頭,“存在即合理。” 別人聽不懂啊。 再問,王恨美就皺眉了,喃喃說道,“你說這是拜月吧,這又是白天,你說這是祭祀吧,又還沒有到清明,你說是參加什么邪教吧,這里好像也不是地方,看起來好像,一種古老的儀式,求雨?……” 王恨美說一句,就有她身邊離得近的人大聲重復(fù)一句。 笑聲更熱烈了。 誰讓這幾個人平日里仗著安錦兒的事,從來就沒少干那些嘲諷教唆甚至打人的事情。 現(xiàn)在不過是被圍著取笑,自己倒是先受不了了。 一個人的手有些松,被一旁的趕緊拉住了。 要知道,冷俏可是說,要是走掉一個,全部都罰。 這被取笑也取笑了,堅持這么久了,總不能前功盡棄。 沒想到的是,有那促狹的,居然開始叫道:“大美,你們這究竟干什么,不是王恨美說的那樣吧?我看你以后叫什么大美,叫求雨得了?!?/br> 莫名多了一個綽號的大美,不,求雨,心里剛剛升起憤怒。 哪知道,圍在周圍的人,紛紛被發(fā)揮取了綽號,一個叫拜月,一個叫祭祀,一個叫邪教…… 她咳咳一聲,想著,自己該覺得,幸運(yùn)? ****************************** 這周會不定時加更,再來吼一聲,求推薦,求收藏! 第30章 葉明湛,你個克星! 祁南跟冷俏剛走出校門口,突然就頓住了。 她眼睛稍瞇,死死盯著迎面而來的人,不正是黃芳芳嗎? 她手上,還抱著一堆東西,手里還拿著一個白色有鴻雁的信封,滿面春風(fēng)地走過來。 她抱著的東西,祁南瞧了瞧,如果沒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母親寄過來的。 一邊寫著讓人惋心的話,一邊心安理得冒充自己拿母親的東西。 即便這不是她的主意,信也是她寫的,東西也是她收下的。 “祁南,你怎么眼睛冒火?”冷俏跟著停了下來,然后順著祁南的視線,“靠!陰魂不散!” 祁南迅速跟冷俏說了兩句。 黃芳芳已經(jīng)近在眼前。 冷俏直接攔住了她。 黃芳芳手上拿了東西,一臉的得意,心里甚至有些陰暗的快樂。 祁南你厲害又怎么樣,你站在眼前又能怎么樣,你親媽寄過來的東西又能怎么樣,你還不是用不上,不僅用不上,還是都不知道,傻子! 冷俏摁住了黃芳芳的肩膀。 事實(shí)上,要不是祁南剛才交代了她,她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動手了。 黃芳芳退后一步,擺脫冷俏的掌控,這才認(rèn)清楚眼前的形勢,有些擔(dān)憂。 也有一些疑惑,自己出門之前,不是眼見的那個肥婆攔住祁南了嗎,她怎么還能好端端站在這?被別人攔住了?也不太可能了,大美幾個人也跟著過去了的呢。 “怎么,我沒有被打,你很奇怪?”祁南冷冰冰說道。 黃芳芳見四下無人,也就不需要裝可憐了,只說道:“你被人打或者不被人打,關(guān)我什么事,攔著我做什么,好狗不擋道!” 祁南盯著她道:“杜玥是誰叫來的,她都說了,你以為你剛才躲得遠(yuǎn)我就沒有看見你?我能打杜玥,就能夠打你?!?/br> 黃芳芳被戳破,有些擔(dān)心,不明白事情為何變得如此,也有些心虛,快步就要繞著他們走。 冷俏見她急速走的時候,直直撞了過去。 她那在黃芳芳面前絕對的身高優(yōu)勢,把黃芳芳撞倒在地上,十分狼狽。 東西,也都灑了一地。 祁南蹲在地上,靠近那個已經(jīng)沾上了灰塵背面朝上的信封。 很想直接拿過來,打開看看母親究竟寫了什么。 卻一直在心里告誡自己,祁南,別沖動,這事情,目前還不能讓黃芳芳跟馬艷麗等人知道。 就讓他們抱著美夢,然后迎來一擊。 何況,要是自己截下了這封信,他們知道母親的地址,依舊還會繼續(xù)寫信過去,到時候,母親是相信一直給她寫信的筆跡呢,還是相信自己這個陌生的筆跡? 即便她想得多,趕緊過來,那么面臨的會是什么,前世那樣的悲劇嗎? 或者自己已經(jīng)知道僥幸逃脫,母親也一定不會讓自己繼續(xù)留在這里受苦。 而祁南,根本就還不想走,她要走了,他們不也還是照樣過他們的日子繼續(xù)嘚瑟? 她就要留下來跟他們互相傷害不死不休! 這些想法一劃而過,最終,祁南決定,暴露的后患太多,還是智取為上。 祁南眼睛沒有往信封那掃,只是盯著黃芳芳,“這一次,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你要是乖一些,以后就少惹我?!?/br>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祁南!你這個禍害,有人生沒有人教,你當(dāng)心回不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