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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應(yīng)聲而落。弘肅這還不消氣,繼續(xù)把男人另一只手也折斷了,然后狠狠在男人腿彎上踹了一腳,將人踹得當場跪在了梁安笙面前。那男人看著自己已經(jīng)完全扭曲的手腕,后知后覺的發(fā)出了痛苦的尖叫聲,“啊啊?。 ?/br>梁安笙抱著手臂靠著墻看向橫沖出來的弘肅,挑了挑眉,“不是叫你跟著那女人嗎?怎么跑這來了?”弘肅又踹了男人一腳,將他踢到墻角跪著,自己上前把梁安笙抱住,低頭在他頸窩處蹭了蹭,“沒事,我讓人去抓了?!?/br>不出幾分鐘,蘇白玉就被弘肅的兩個屬下帶了過來,她雙眼赤紅,狠狠瞪著梁安笙,似乎恨不得把他扒皮抽骨,“你怎么不去死!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有男朋友了還去勾引別人男朋友,你是欠人騎還是怎么?你們放開我,我……”她嘴里惡毒的詛咒著,顯然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理智全無。梁安笙對于這些不疼不癢的罵聲渾不在意,事實上比這女人更惡毒的詛咒他聽了不知道多少,蘇白玉的罵聲還算是好聽的,而且她也就只有現(xiàn)在耍耍嘴皮子了。不過他不在意,弘肅卻是不能不在意,在他的示意下,兩個屬下毫不憐惜的狠狠抽了蘇白玉幾個耳光。蘇白玉的臉當場就腫起來了,牙齒也被打掉了兩顆,怨毒的瞪著眼,卻沒有再罵出聲。弘肅皺著眉,剛要說話,便聽見警鈴聲大作。原來是剛才弘肅出手揍那男人的時候,就有路人報警了,此時警察正好趕到。梁安笙看弘肅看著蘇白玉的眼里有些可惜之色,哪能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警鈴聲響起,估計剛才這人已經(jīng)讓屬下把女主的眼睛給挖出來了。這條街道上是有監(jiān)控的,雖然剛才那男人出手的時候背對著監(jiān)控,但從后面的動作和那把落下來的刀子完全看得出,這是一場蓄意謀殺。而那男人早在被弘肅扭斷兩只手之后被嚇破了膽,被警察控制后立刻就交代出了背后的雇主是誰。蘇白玉起初還想矢口否認,但那男人竟然拿出了兩人聯(lián)系的通話記錄,證據(jù)確鑿,而且根據(jù)他的交代,他還不是第一次被蘇白玉雇傭了,曾經(jīng)他還被蘇白玉雇傭去m國偷拍梁安笙負面.新聞,當時他是做后應(yīng)的。這也能夠解釋當初那個偽裝記者的家伙是被誰救走了。蘇白玉見大勢已去,也不再過多解釋,只是全程沉默。這時梁安笙開口了,“警察同志,關(guān)于孫立民被謀殺一案,我這里有一些新的證據(jù),我也一并帶來了?!?/br>聽到這里,蘇白玉猛地抬起頭來,看向梁安笙和弘肅,她聲音尖利嘶啞,像是指甲刮門那樣刺耳難聽,“我什么都沒有做,放我出去!我是無辜的!”說著她猛地想要站起來,但是她的手被拷在椅子上,根本無法做劇烈動作,徒勞的掙扎了好一段時間,蘇白玉頹然的坐回椅子上,不過她的眼睛里的神色卻更加恐怖,配上那張依然腫脹不堪的臉,顯得十分駭人,在她面前的小警察都被嚇得生生后退了一步。看到這里,梁安笙已經(jīng)對她失去了興趣,將099之前搜集來的視頻交給了警局,便和弘肅離開了,憑著女主的殺人罪行,死刑肯定是沒得跑了。剛走出警局沒多遠,便聽見系統(tǒng)提示響起,“逆襲值20%,當前逆襲值為50%。”梁安笙看了看天空,正想和旁邊的弘肅說話,突然感覺有人在看他,轉(zhuǎn)向視線傳來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小九九,你剛才看到那邊有人嗎?”099答:“回宿主,沒有看到?!?/br>弘肅注意到梁安笙的動作,“寶貝在看什么?”梁安笙搖頭,“沒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解決了女主,梁安笙象征性的關(guān)注了一下男主的近況,發(fā)現(xiàn)他可能很長一段時間會躺在醫(yī)院,公司的事情也被他親弟接手,估計出院后也得陷入和弟弟爭家產(chǎn)的旋渦中。也就是說,他幾年內(nèi)都可能不會有時間來他面前刷存在感了,梁安笙對于這個結(jié)果非常滿意,高興之下就和弘肅研究新姿勢,結(jié)果太過投入,折騰到青音賽又一輪賽事開場前都還在腰疼。毫無疑問的入了前五十,梁安笙在這次比賽之后沒有再回國,而是在m國暫住了下來。厄爾納是m國的音樂之都,在這里藝術(shù)氣息極為濃重,不管哪一個街頭廣場,都能碰上一兩個藝術(shù)家,不管是行為藝術(shù)家還是流浪藝術(shù)家,甚至運氣好的話,還能碰上幾個偽裝過的名人。梁安笙對于這種自由文化非常有興趣,在比賽的間隙,他將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旅行和學習上,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又寫了幾首曲子,到此為止,他計劃在威爾蘭多演奏廳的曲目已經(jīng)基本全部完成。弘肅這一年似乎完全沒有什么事情,他幫梁安笙把袁家的生意接了過去,打理得有聲有色,其余時間就整天陪著梁安笙到處亂逛,梁安笙去哪他就去哪。女主死了,梁安笙沒有親眼去看她的槍決,不過他可以想象出她死前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想必依然應(yīng)該是那副全世界都有錯,就她沒有錯的癲狂模樣。本來梁安笙還有些擔心如果作為世界支柱之一的女主死亡會出現(xiàn)什么不可預計的問題,譬如世界崩潰將他困在這里,或者任務(wù)失敗的情形并沒有發(fā)生,女主的死亡又給他增加了10%的逆襲值。賀擎除了在每一場比賽都會來看梁安笙的表演之外,其余時候都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也沒有再和梁安笙表白過,梁安笙也曾問過弘肅有沒有對他做什么,弘肅給了否定的答案。男主在醫(yī)院住了半年,腿都沒有好利索就去和親弟爭家產(chǎn),但吐出去容易收回來難,嘗到了權(quán)利的滋味后,哪能這么容易拱手相讓,所以半年過去了,兩人還爭得難舍難分。而現(xiàn)在,歷時將近一年的青音賽也到了最后一場總決賽。一年中梁安笙先后演奏了兩個完整樂章和兩首單曲,總決賽上只剩下了四個人,會分成兩輪比賽,也就是說,他需要連著演奏兩首曲子。經(jīng)過一年的比拼,梁安笙和這幾個選手都已經(jīng)相當?shù)氖煜ち?,他們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其中有一個m國漂亮女孩陸莉絲是最可能和他爭奪冠軍的人選。果不其然,在第一輪比賽之后,還剩下那個女孩與他一同站在舞臺之上。在無數(shù)的歡呼聲中,梁安笙去后臺準備最后一場比賽。最后一輪是由支持票數(shù)略少的陸莉絲先進行演奏。陸莉絲有著一頭亞麻色的及腰長發(fā),深藍色的眼睛深邃迷人,玫瑰一般嬌艷的紅唇,被樂迷們稱作薔薇公主。梁安笙換了衣服,便聽見舞臺上陸莉絲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