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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貴叔拿走了,用他在信里的描述,他就是鬼迷心竅,當(dāng)時兒子患了重病,必須要及時醫(yī)治,他沒錢,又只有這個兒子,所以就動了念頭。拿走那些東西之后,他就離開了袁家,拿它們換了不少錢,帶著兒子去了國外治療,后來兒子病好了,還剩下一筆錢,就被拿來創(chuàng)業(yè)了,到前幾年才回國,在他的堅持下來到了云城,然后在袁家別墅旁買了一套房子。他時不時就來袁家看一看,想找到袁菁菁。老人在信的末尾寫道:“小姐,您和您母親非常相似,我一眼就認出您來了。要說我老頭子這輩子哪里做得不對,就只有兩件事,一是沒有在那男人帶著別的女人進來時沒把他們趕出去,二就是為了錢拋下了您。對不起,我悔了十幾年,最后也沒有下得決心向家里人坦白,小姐,我自知罪孽深重,也不求您原諒。蘇小姐的遺物因年歲已久,我后來發(fā)跡后再去尋,卻只尋回一枚玉墜,今日托我孫兒轉(zhuǎn)交與您,算是聊以慰藉。貴叔絕筆。”看完后,梁安笙放下信紙,打開了那個小盒子。正如貴叔所說,小木盒中是一枚玉墜,這枚玉墜晶瑩剔透,呈乳白色,形狀似圓非圓,有點類似于心形,卻沒有棱角,上面什么也沒刻,如若不是它透亮得沒有絲毫雜質(zhì)的內(nèi)芯,恐怕會被認為是一個普通的小石頭,不過饒是這樣,它在諸多玉質(zhì)首飾中也是太過于普通了,估計也正是因為它的普通,才是貴叔能夠把它找回來的原因。梁安笙伸手將玉墜拿了起來,正此時,許久不曾發(fā)言的099講話了,“檢測到未知能量物體,可轉(zhuǎn)換為積分點,請問宿主是否轉(zhuǎn)換?”第38章“嗯?”梁安笙把玉墜翻了一面仔細又看了看,卻沒看出什么不同,“你說這是什么東西?”099答道:“回宿主,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您剛才觸碰到它的瞬間,我的程序中就自動提示該物體可轉(zhuǎn)換為積分點?!?/br>梁安笙仔細查看了那玉墜的樣式,確實感覺不出它到底有什么古怪,不過099既然說是一種特殊能量,那應(yīng)該不會像表面看起來這么簡單,“這東西能夠換多少積分?”“回宿主,這個需要等兌換之后才能知道,宿主,您是否確定需要兌換?”梁安笙搖了搖頭,“算了?!?/br>說罷就把墜子收了起來。梁安笙對貴叔的所作所為不想評價,人心這種東西素來是不太可靠的,只是在恩情與親人之間,貴叔選擇了親人,說不上他是對的,但對他的錯誤現(xiàn)在唯一有資格評論的袁菁菁已經(jīng)不存在了。三天后,弘肅守在醫(yī)院的屬下報告,那個車禍的男人已經(jīng)醒了。由于傷得太重,男人現(xiàn)在還昏昏沉沉的,他帶著呼吸器,腦袋上的大口子已經(jīng)縫合了,頭上被報成了木乃伊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好笑,不過好在沒有缺胳膊少腿的,也算是幸運。梁安笙來醫(yī)院看他的時候,護士正在給他換吊針,見到梁安笙,小護士朝他笑了笑,看樣子是認識他,不過在看到他背后的弘肅時,又連忙低下頭走出了病房。看守在這里的兩個警員正坐在病房內(nèi)的沙發(fā)上,見到二人也都站了起來,“弘先生,袁小姐,你們來了?!?/br>弘肅說:“嗯,這人的情況怎么樣了?”年紀(jì)大一點的警員說道:“孫立民已經(jīng)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不過傷了腦袋和內(nèi)臟,又?jǐn)嗔耸畮赘穷^,現(xiàn)在估計夠嗆,早上清醒了一會兒,現(xiàn)在又暈過去了。”年輕的警員又說:“是啊,不過醫(yī)生說他估摸著就這兩天能徹底清醒過來,我們就準(zhǔn)備待這兒給他做筆錄。這幾天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這人的背景了,暫時沒有看出什么問題,不過那輛越野的來源查清楚了,是當(dāng)天孫立民剛從租車點租來的,這件事其中肯定有古怪,袁小姐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看年輕警員就差把胸口拍的砰砰響,眼睛都黏在梁安笙身上了,弘肅不著痕跡的朝前挪了些,把梁安笙擋在身后,“那辛苦警察同志了?!?/br>年長警員說:“不辛苦不辛苦,這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其實還多虧了弘先生您提供的證據(jù),這讓我們減少了很多麻煩。”從背景看,孫立民就是一個普通的出租車司機,女兒失蹤,老婆在兩個月前得病死了,和梁安笙的交集也只有曾經(jīng)拉了他一趟出租,根本沒有害他的動機,不過從梁安笙當(dāng)時開的那輛車上錄像調(diào)取的監(jiān)控來看,當(dāng)時他的確是故意撞上來的。雖然有些奇怪為什么會有人在后視鏡內(nèi)都裝上微型攝像頭,不過這的確是個極好的證據(jù),取證的警員們也只是感嘆了一聲有錢人的特殊癖好真不少。不過其實按照弘肅的實力,就算他不提供證據(jù),想安排那小司機進去住幾年就能住幾年,想到這里,那警員看弘肅的眼神也不由親切了許多,難得遇見一個遵紀(jì)守法的大人物啊!在病房中停了一會兒,見男人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梁安笙就準(zhǔn)備先離開了,兩名警員也準(zhǔn)備先去吃個飯,門外還守著弘肅的兩個保鏢。幾人剛離開,就有一個護士從走廊另一端推著一個小推車過來,她從兩個保鏢之間穿過,徑直進了孫立民的病房。此時梁安笙和弘肅正站在電梯口,梁安笙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轉(zhuǎn)頭就朝病房的方向走去。弘肅急忙跟上,“寶貝,怎么了?”電梯間與病房隔了兩個拐彎,梁安笙走得很快,不出十秒鐘就回到了病房門口,他一眼就看到前面正要離開的護士,他叫了一聲,“站住?!?/br>那護士似乎有些驚慌,下意識回頭看了梁安笙一眼,然后飛快把小推車朝梁安笙推來,快步拐進了旁邊的走廊。后一步趕來的弘肅接住了朝梁安笙撞過來的小推車,朝兩個屬下示意,兩個保鏢登時回過神來,快步上去追那個護士。梁安笙推門進了病房,只見剛才離開時還好好的男人此時已經(jīng)面色發(fā)青,渾身抽搐,呼吸罩也被人扯掉了,梁安笙按了一下床邊的呼叫鈴,不出十幾秒,幾個醫(yī)生就趕來了,他們把男人推進了搶救室。看著搶救室的紅燈,梁安笙說道:“小九九,現(xiàn)在立刻調(diào)出剛才那護士從接近醫(yī)院時的所有監(jiān)控備份,記躲開黑客的偵查,能做得到嗎?”099:“保證完成任務(wù)!”那兩個剛離開的警員此時也回來了,站在搶救室門口面如土色。病人竟然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事了。十幾分鐘后,兩個保鏢回來了,看起來是沒有把人追到,不過他們找回了一套護士服和一個注射器,注射器里面還有一點殘存的液體。梁安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