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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他家里送,姑姑非把我和他一塊剁了不可,所以暫且讓游幽收留著。第二站,也就是原定宋允麒的家還沒到,他就要下車?!岸即蟀胍沽四氵€想去哪???”我皺起眉頭不悅地問道。 “暫時還不想回家。韓音和就拜托你先送小葵回去吧。” “好的?!?/br> “誒,你……”我話還出口他便催促著韓音和趕快開車。 車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突然間安靜下來還真不習(xí)慣,但其實剛剛也只有高亦楚一個人的夢話而已,我颯颯地笑了起來,詭異極了,不過那宋允麒到底要去哪啊。 “你也不要擔(dān)心宋允麒了,他很快就會回家的?!彼趺粗牢以趽?dān)心死麒麟啊。 我嘆了口氣,想起了剛剛的小澄,問道:“我是不是個不稱職的朋友啊,完全不懂朋友的感受?!?/br> “不會啊,你是個關(guān)心朋友和親人的人,你做的很好,不要懷疑自己,小澄她最近有些疲憊吧,相信我,明天你見到的她還是你一直認(rèn)識的那個的唐澄?!?/br> 一直認(rèn)識的那個唐澄。我默默地在心里念著。 “真的么?”我還是問出了口,其實心里已然相信這他并釋懷著?!绊n音和,你真是個神奇的人。” “神奇的人?” “是啊,很神奇的?!蔽椅⑿χc頭。 可是當(dāng)我問他,你還記得回去的路么?看他搖著頭的無助樣,剛才那種光輝的形象一下子蕩然無存。擔(dān)心的問題終于又出現(xiàn)了,已經(jīng)帶過他一次了,看來今天還得再送他出去。 “你先進(jìn)去吧,我可以憑記憶回想的?!彼麕臀依_車門,突然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別皺著眉頭啦,我不會丟的?!?/br>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放心,現(xiàn)在街上人又這么少,沒法問的?!蔽覜]有下車,反而拉上了車門,“我把你送到海邊,那條路你是記得的?!?/br> 韓音和看著我,眼神是擔(dān)憂著的:“可是我也不放心讓你一個人走回家。那么黑,你不怕么?” “放心啦,黑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解地反問。 “還是不行。我覺得我不能再繼續(xù)做個路癡了,今天晚上我就要試試,也許能夠有點突破,接著我就可以分清東西南北了?!辈恢罏槭裁绰犓f這些話的時候,我那么想笑,于是“撲哧”一聲,始終沒有忍住,對上他含笑的眼睛時,我們倆終于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你在心里一直在嘲笑著我是個路癡吧? 沒有的事,我覺得你好可愛啊。 一點也不,那樣很麻煩。 那倒是,所以,韓音和,加油擺脫路癡君這個稱號哦。 好的,我答應(yīng)你,引路天使。 ☆、戛然而止 我落日般的憂傷就像惆悵的飛鳥,惆悵的飛鳥飛成我落日般的憂傷。 “恭喜你?!蔽铱粗矍按┲咨r衫的男孩真心地笑道。 他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是該恭喜我成功地邁出了擺脫路癡的第一步,但是還有件大喜事要恭喜我?!?/br> 我微微愣了愣,笑容頓時凝固,不自然地問道:“什么事???” 韓音和自然地伸出手撫摸著我的頭發(fā),神秘地一笑便轉(zhuǎn)身離開:“一會告訴你?!?/br> 望著他清瘦純白的背影,我有些無力地坐下去,托著下巴哀嘆連連。沒錯,我想的是他不會是和喜歡的人表白成功了吧?那我真的應(yīng)該祝福他不是么?可是心在難以抑制地抽痛著,已經(jīng)打不起精神來了。 “噔噔”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jìn)了耳中,然后湊近我的是一張美麗精致的臉龐,接著櫻唇輕啟呵氣如蘭:“小葵,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我推開她的臉,擺了擺手:“沒事,我還想問你呢?” 她明媚地一笑:“我當(dāng)然沒事?!?/br> 我拉住她的手,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有太多問題想問。 “你是想問我什么是吧?”她的笑容實在很難讓我聯(lián)想起昨天那個哀傷的眼神,“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我真的沒有什么事,小葵你不要擔(dān)心了……” 我木木地點了點頭,松開了手?!坝惺裁词?,請你一定要告訴你的朋友我,不然我覺得自己不配做你的朋友……” 她嘆了口氣,有些憐惜地望著我:“以后不許這么想了,我記住了。” 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隨即又轉(zhuǎn)過頭來朝我笑了笑,神秘地壓低了聲音:“今天,有件好事哦?!?/br> 我“啊”了一聲,腦袋轉(zhuǎn)不過來了,難道……我猜錯了? 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變得愛胡思亂想了,這是一個不好的現(xiàn)象吧? 中午有場大會要開,這是我來這里工作了一個多月開的唯一一場會議,據(jù)說很重要,今天是不是要讓我開開眼界了。我在整理完畢資料以后就和那些前臺工作人員一起趕去了五樓的會議室,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每個位置上都坐滿了人,在最中間坐著一個英氣逼人的中年男子,眉眼和一邊的韓音和有些神似。身邊的小凌壓低著聲音告訴我:“那就是韓董事長?。¢L的也好帥啊……” 呀,那就是韓音和的父親。我在心底輕輕地告訴自己,頓時萌生了一種很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韓音和看見我了,并朝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小澄坐在他的旁邊笑得同樣的燦爛,還伸手對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今天我就韓音和和唐澄兩人在前段時間提出了一個方案,和幾位重要的董事會成員做了一次審核,準(zhǔn)備給二人一次機(jī)會,最終結(jié)果是對這個人人都可以參與的鋼琴大會予以通過,希望所有員工在這次的大會中互相配合,完成一場完滿的盛典?!敝袣馐愕穆曇粼诎察o的會議室里響徹之后,在我還未反應(yīng)過啦的情況之下,掌聲便雷鳴般地響起。 “在這一個月半多的日子里,‘音澄’藝術(shù)中心逐漸地向正軌上發(fā)展,可以看出韓音和經(jīng)理的管理能力,所以我決定在鋼琴大會結(jié)束,暫且放下他的職務(wù),隨我到上海的韓氏企業(yè)進(jìn)行真正的培訓(xùn),所以下面便是選舉總經(jīng)理職務(wù)的時間了?!倍麻L的話讓我懵住了…… “爸……”韓音和似乎也吃驚著,“這個,你沒有提過……” “現(xiàn)在提了啊,所以在最后的這些日子里好好準(zhǔn)備你的鋼琴大會,接著就跟我回去。”董事長很快地起身離開,“把結(jié)果通知秦副總。” 我的眼睛從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韓音和的臉,很輕易地捕捉到他瞬間的措手不及,夾雜著隱約的慌張。 下面的會議內(nèi)容,我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一個人靜靜地退了出去。 一個月多了么?時間就這樣迅速地過去了? 楊小寶慵懶地喝著水,瞟了一眼抱著小熊的我?!澳阍趺戳耍俊?/br> 我不悅地抬起頭瞪了她一眼:“我們多久